自从上一次的梦过后,初与呆毛姐弟组队的时候使用元力也不再头晕了,不过初并不认为是那个梦改变了他。
“难道这姐弟俩有特殊的能力吗?”他常常托着下巴碎碎念。
对呆毛姐弟而言,自从跟初组了队,日子不要太过巴适。(?
以前拼命刮痧的Boos在初到来后不再刮痧,初总会第一个冲上去恰到好处地刺中要害,大量的积分直接到手。到后来,姐弟俩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被初那个毁灭性的爆炸波及到就可以。
一周内,三人乱杀冲到了百强。
埃米痛哭流涕地看着排名:“太好了老姐!我们终于进前百了!初,你真是个好人!”
初笑笑不说话,点开终端就买了一瓶治疗喷雾,走上前蹲下身仔细端详着艾比埃米身上的擦伤,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刚刚没控制好力度……”
接着便自然地拿起埃米的手臂喷了喷药,举止间温文尔雅,埃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看旁边的烤串。“呃……”奈何初的脸靠得太近,他心烦意乱有点不知所措:“不,不用了!……”
“嗯?”初抬眸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埃米连忙甩开手,“我继续……去看着烤串!”
艾比扫了扫身上的灰,鄙夷的看着两个人,把旁边的治疗喷雾拿起来给自己喷。
【总感觉这两个人有问题。】她又拿起自家弟弟刚烤好的烤串猛地咬了一口。
晚饭,埃米总算会了正常状态,边咬烤串边盯着初含糊不清道:“初,好奇怪唉。”
“?”初也咬了一口烤串回过头看着埃米,“怎么了?什么奇怪?”
埃米挠了挠脸:“就是感觉……每次对上你的视线的时候……就会感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明明你的眼神很温柔……?”
初眨了眨眼,刚想再咬一次烤串却咬到了舌头:“唔!呕……痛痛痛,等等等等等……”
埃米被吓到:“没没事吧?”
被遗忘的艾比默默咬着烤串:“怎么?被吓到了?我也有点这样认为,不过对你的印象里只剩下了,不正经。”
初缓过来心痛的捂着胸口:“纯真美丽善良无敌可爱的艾比小姐居然是这样评论我的,我好伤心!”
“……哼,算你识相。”艾比被这“好听的名号”给逗乐了。
“哈哈哈……”埃米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初转回过来头便盯着埃米:“怎样?”
“……啊?”
“那现在有那种感觉吗?”
埃米确实出现了那种感觉,被盯得心里发毛:“啊……有,有了……”他感觉那双琥珀色的双眸要将自己看得干干净净,那里面所隐藏的,所透露出来的是一股寒意,感觉初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温柔暖和的样子,而是——
死气沉沉的一般。
初打了个哈哈,“好了,睡觉吧,我练首歌给你们听听。”
拍着吉他打着节拍,初轻轻哼起了破碎的音:
“A little empathy about passion(一点对激情的同理心)”
“A little apathy that's wicked(一点对邪恶的冷漠)”
“It's (oh), child, the dream(是它 孩子 那个梦)”
“It's (oh), child, the dream(是它 孩子 那个梦)”
“A little bit of golden(还是个有点金色的)”
“Only a little bit(或许只有一点点)”
“I forgot the dream(不过我忘了那个梦啦)”
“To threw those all wicked……(全丢掉啦)”
完——————
(这首歌名为Forget,超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