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为了完成哥哥的一小时的限制,忍着痛一声不吭地打扫完了一层楼。他身体本来就弱,现在他的腰更是酸胀的很。
江初江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江之濡没有抬头,只是抬起眼皮,眼睛不自觉的往他的手上看。
他的手已经不抖了。
这让江之濡松了口气。
江之濡我让余念在外面给你安排了个工位。
江初可,我是您的助理…
江之濡助理?你配?
江初怎么也学不会对哥哥的话免疫,就像是不记打那样,每次都会有一丝丝的期待,在被无情的打破后,那伤疤总能愈合。
这就是血脉之亲吗。
这对江初来说,或许过于残忍了些。
江之濡好好去外面待着吧,配得上我助理称号的,也只有余念了。
江初又是他…
江之濡不然呢
江之濡你是觉得我需要一个打翻水杯还要用手去接,又为了一块破抹布哭泣的助理?
江之濡江初,你也太弱了。
江初那不是抹布。
江之濡有什么区别呢
江之濡不都是擦了桌子吗
江初……那是小苒送我的
江之濡小苒,你叫的是越来越亲了啊
江之濡记得下次让她送点值钱的,不要再送抹布了。
江初…那不是抹布
江之濡看着红着眼眶的江初,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
江之濡你可以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