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就这样被拴在了床头,脖颈上皮圈无数次让他崩溃,哥哥已经做的这么绝了,甚至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江之濡一天来一次,看看自己的弟弟有没有死掉,后来变成两天一次,三天一次。
但是余念打卡打得勤,动不动就往他这里来落井下石。
江初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室外的阳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曾换过,早已沾满污渍,也不曾洗过脸更不要说洗澡了。他现在活生生狼狈二字。
江初一忍再忍,他也不再奢求江之濡的怜爱,他得活下去。
这天,江之濡来地下室,只是站在门口,看到床边坐在地上的人还在喘气,转身要走,江初叫住了他。
江初江之濡,你站住。
江之濡?
江之濡你叫我什么?
江之濡转过身边说边走到江初面前,显然有些惊讶。
江初江之濡,我就要死了,你最好放开我,最后法医鉴定出我是惊恐心衰,从我身上这伤不难看出,我是被施暴致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江初就算你用什么手段让他们闭嘴,但是父亲绝不会饶了你的,你也不想想,父亲知道我死讯回来又如何看你,还会把公司交在你手上吗?
江初江之濡,你仅凭一段视频就可以断定是我?父亲可不会这样想,他会从头彻查到尾,我相信父亲看到的事实和你判断的大相径庭。
江初我已经在这个地下室藏了秘密,父亲会找到的,到时候,不管我是否活着,你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之濡你敢威胁我?
江初哥哥,你逼我的。
江初你好好想想,马上就中秋了,我记得没错的话,父亲和母亲是要回来的吧。
江初抬起头,眼神似冰锥一样刺穿江之濡的眼眸,让江之濡不禁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