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竹笙看了一眼那张画,又看了一眼李寒衣,她终于想起来了一些。
李寒衣“小鹿,你记起来了吗?”
鹿竹笙“寒衣,真是对不起,我把你们忘的一干二净了。”
李寒衣一把抱住了她,眼泪也慢慢的留下来,她只知道自己这么些年没有白等。
雷无桀“鹿姐姐,你和师傅认识吗,怎么感觉你们好久不见了似的。”
鹿竹笙“确实,比你认识的久。”
三个人聊了很久,李寒衣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块牌子。
雷无桀“姐,这块牌子是什么?”
李寒衣“这是母亲的青龙令牌,二十年前父亲和母亲保护着当今圣上。”
李寒衣“他们俩杀入了平清殿,后来父亲受风封成了八柱之一。”
李寒衣“再后来父亲死在战场上。”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李寒衣“母亲和其他三位不愿做官,受封了这天启四守护的虚职。”
李寒衣“她位列东方位,代号青龙。”
雷无桀“青龙,听起来很强啊。”
李寒衣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已经睡着了的鹿竹笙叹了一口气。
李寒衣“我曾经很讨厌这块令牌,因为这块令牌害死了母亲。”
李寒衣“可它终归是母亲的遗物…”
雷无桀“母亲的事情,师傅也从来不跟我说,我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雷无桀“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在我那么小就把我扔在了雷家堡里。”
李寒衣“母亲看惯天启城的阴谋诡计,不希望你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中。”
李寒衣“她希望你不如回到江湖之中,自由自在的成长,远离纷争。”
雷无桀“原来是这样的吗?”
看着雷无桀的样子,李寒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知道这些会不会太多了。
李寒衣“母亲在位列天启四守护之后,一心尽心尽力的保护皇城。”
李寒衣“直到那一年,震惊天下的琅琊王谋逆案爆发。”
雷无桀“那他真的谋逆了吗?”
李寒衣“没有人相信,可琅琊王自从入狱之日开始,就保持缄默。”
李寒衣“他没说过一句话,没有认罪,也没有为自己辩驳。”
李寒衣“审讯他的天启七御史中,三位认为他无罪,都被发现惨死家中。”
李寒衣“这是明德帝想让他死,你不需要理由,甚至不需要证据。”
雷无桀“就没有人为他辩护吗?”
李寒衣“这时出了一个人,就是六皇子萧楚河,他在大殿跪了三天三夜。”
李寒衣“但是换来的确实被贬为庶人,至此,琅琊王就离开了。”
李寒衣把青龙令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面,语重心长的说话。
李寒衣“现在,我把青龙令牌交到你的手里,你可以做到吗,小桀。”
雷无桀“姐姐,我虽然现在有想要保护的人了,再保护一个也不多。”
李寒衣“小桀,她就拜托你了。”
说完话的李寒衣离开了凉亭,他看着还在睡的鹿竹笙笑了笑。
雷无桀“鹿姐姐,再等等我,等我成为了剑仙,我肯定和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