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凉生在那田蜘蛛山一呆就呆了两年,期间她也回鬼杀队转了一圈儿,又去狭雾山上看看灶门兄妹,结果被鳞泷左近次发现了
可想而知,被鳞泷老先生拿日轮刀追着砍到太阳出来,刚想逃跑就被抓住逮过来和灶门炭治郎对练
“欺人太甚了,那个老头子!”月见里凉生手里拿着荻饼,毫无形象地往嘴里塞
蜘蛛一家难得都不在,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月见里凉生吃完最后一个袋子里的最后一个荻饼,拍掉了衣服上的碎屑,刚出门,就看见远处“轰”的爆炸声
月见里凉生神色一凝,
“鬼杀队这回又派谁来了……不会是柱吧……”
她从房间里拿出那件火红色的羽织,一边向爆炸的地方跑去,一边穿在身上
……
富冈义勇轻轻松松将蜘蛛爸爸的脑袋斩落,蜘蛛爸爸瞬间化为一摊血水崩裂。
“(好……好强,控制不住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嘴平伊之助浑身狼狈,断刀还握在手里,左手食指指向富冈义勇
“喂,你这家伙和我打一架吧!等我打赢了你,最强的就是我了!”
富冈义勇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下一瞬,嘴平伊之助就被绑在了树干上吊了起来
“??!!喂你这家伙!快给本大爷放下来!”
富冈义勇头也不回地奔向爆炸的地方,“连自己受了多重的伤都不知道的家伙,不必参与战斗”
只留下嘴平伊之助一个人吊在半空中急得晃腿:
“我什么都听不见!走那么快!给我等下!”
……
月见里凉生路过这里时,只看见一只垂头丧气的emo猪猪吊在半空中
“……?”
月见里凉生慢下脚步,看着一动不动的嘴平伊之助,眼中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大丈夫ですか?”(你没事吧?)
她象征性的怼了怼猪头,见没有动静,仰头将左手大拇指和中指环成半圆状放在嘴里,
鸣亮的哨声响起,一只苍鹰从高空中俯冲过来,最终稳稳落在月见里凉生的右臂上
“去告诉外围的鬼杀队的隐,说这里有一只吊在树上的呃……猪头人,让他们快点来”
苍鹰鸣叫着飞向远方,月见里凉生继续向前行进
……
灶门炭治郎背着宽大的木箱奔走在树林间
当他到达一小片空地,看见一个长的十分精致的白发少年正在对一个跪坐在地上的白发少女施展血鬼术。
“你在看什么?这里可没什么好看的”白发少年开口道,一点眼神也不曾施舍给灶门炭治郎
“你……你在干什么?你们不是同伴吗!”灶门炭治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鬼
“同伴?别把我们和那种浅薄的东西混为一谈。
我们是家人,是以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的。
而且这是我和姐姐之间的问题,你要是敢多管闲事,就把你切碎”
灶门炭治郎开启嘴炮模式:
“不对……无论是家人还是同伴,只要是被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都是一样尊贵的,
绝对不会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浅薄的!
而且,以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的人身上有信赖的气息!
但你们身上只有恐惧与憎恨……与厌恶的气味!
这样的羁绊根本就是虚伪的!”
白发少年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盯着灶门炭治郎,一字一顿道:
“你、说、什、么?”
“啊啦啦~看来我恰好赶到啊”
火红色的羽织飞舞在林间,最终稳稳落在白发少年和灶门炭治郎的中间。
月见里凉生微微展开手臂,有一种将白发少年护在身后的意思
她看向灶门炭治郎,眼中划过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怀念感
灶门炭治郎在空气中微微嗅了嗅
那种信任和依赖感好像是从那只鬼的身上传出来的……
厌恶感好像也加重了不少……
还有一种……淡淡的怀念的味道
是那个火红色羽织的……人吗?
累站在月见里凉生身后,身上的压迫感却让灶门炭治郎流下几滴冷汗,拔出了日轮刀
累慢慢越过月见里凉生,准备对灶门炭治郎发动血鬼术
却被轻飘飘的提溜回原位
“……姐姐?”
累看着月见里凉生的眼神没有像之前看向灶门炭治郎的那种阴狠,反而有种无辜的感觉
月见里凉生拍了拍累的头,
“乖,不可以哦,”
她的眼神慢慢变得危险起来,
“不可以对他动手哦~”
累垂下眼眸,眼底溢出凶狠来,
“抱歉啊姐姐,这次我不能听你的话”
蜘蛛姐姐被累用蛛丝从树林中甩出来,月见里凉生下意识躲开
果然下一秒,利爪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眼神黯了黯,向树林深处跑去,蜘蛛姐姐紧随其后
累的怒吼声距离她们越来越远,蜘蛛姐姐在后面追着,神色愈见疯狂: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就可以心安理得成为累的姐姐、不受累的折磨……
杀了你、杀了你!我就可以取代你成为他真正的姐姐!
不用被折磨、不再被嘲笑弱小……
我会比你更适合当姐姐!……”
月见里凉生身后不断传来这样的话,她停在一片空地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语:
“你是抖m吗?上赶着让累折磨你。不过……”
月见里凉生的笑容从一开始的温柔也慢慢充满了疯狂之色,
“杀了你,也是我的责任啊”
月见里凉生瞬间消失在原地,树叶被风吹起,稀稀拉拉声在蜘蛛姐姐的四周响起
“别以为我抓不到你!这里到处都是我的茧!我一定能将你吞噬……”
树上高高挂着的茧一个一个飞快的落在地上,炸裂、迸溅、化为血水。
一声淡淡的轻笑在蜘蛛姐姐身后响起,
她猛的回头,一把日轮刀轻飘飘划过她的脖颈处
鬼头落地,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蜘蛛姐姐的左眼已经化作灰烬,右眼愤恨地瞪着身着火红色羽织的背影还剩下一张嘴:
“为什么!你只不过是有一把日轮刀的……唔!”
一道贴着地面的火色剑气斩掉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她惊恐的看着身着火红色羽织的人,那人浑身被黑气缠绕着,与那件羽织形成鲜明对比的颜色。那些黑气变换成不同形状,和两年前那只几乎要将她掐死的黑色大手散发出来的死气一模一样!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弯成月牙,眼底却泛着一片冰冷
她薄唇轻启,犹如恶魔的低喃。明明蜘蛛姐姐的耳朵已经化为灰烬,可是她还是听见了那人的话。
她说:
“去死吧,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