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想当你的狗。
人是贪婪的,得到了一点儿甜头,就想要更多。
“爸爸,这次回来,有什么任务吗?”
杇木镜的脸染上了几分悲伤。
“的确有,镜子……”
门忽然被打开,杇木镜朝那儿看去。
“啊呀呀,Shiraz,在叙旧吗?”
杇木镜瞪着她,道:“贝尔摩德,为什么不告诉我!”
贝尔摩德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道:“我以为你会猜到的呢。”
“镜子,不要责怪她了!”
乌丸莲耶将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头上,用力地揉了揉。
“爸爸,我出去了!”
杇木镜攥紧了拳头,走了出去。
贝尔摩德这女人…
走到了外面,杇木镜用手用力地砸向了墙。
“贝尔摩德!Gin!”
他大吼道。
“去死!都去死!”
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安静。
“我的英雄…我的英雄…”
他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几分红,孤独的飘着,自由的飘着。
一阵檀木香传来,浓郁却不油腻,令人心神一颤。
“Shiraz,他来了?”
琴酒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另一支手还扶着墙,看着倒像搞笑剧里的主角。
杇木镜看着他,笑了笑,道:“对啊!”
“只不过,你,不能进去!”
要帮爸爸守护好秘密。
“你…”
琴酒瞪着他,咬牙道。
杇木镜将他的帽子拿了下来,戴到了自己的头上。
黑色的乌鸦,不知何时才能变成象征着和平的信鸽,也许,到死也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以…”
“镜子,别耍他了!”
乌丸莲耶走了过来,抬头望去,已经变回那七八十岁左右的老人样子了。
杇木镜切了声,道:“Gin,我扶着你吧!”
琴酒盯着他,寻思着,指定没有什么好事。
杇木镜一把捏住了他的伤口,忽然,帽子没有预兆的掉下,杇木镜叼住了帽子,念叨着:“好恶心…”
琴酒笑了声。
乌丸莲耶转头对贝尔摩德,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贝尔摩德盯着杇木镜,道:“对啊,很‘好’的呢!”
乌丸莲耶看了琴酒一眼,道:“呵,我倒是要看看,镜子能被记住多久!”
“可怜的孩子…”
“可怜吗,只不过是嫉妒心的报复罢了。”
贝尔摩德从包中拿出了一张照片。
是一个男人,长得不错,笑得很灿烂。
乌丸莲耶瞪大了眼睛,将照片握在了手中。
“英…雄…吗?”
“你从哪弄得?”
乌丸莲耶问道。
贝尔摩德笑了起来,道:“将战友杀了,把孩子抢了过来,还被孩子所崇敬。”
乌丸莲耶瞪了她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贝尔摩德转头,朝着远处走去,边走边道:“好…好…”
“长得还真像啊!”
他是我的战友,我的挚友,我的爱人。
“莲莲,加油!还有一公里!”
“啊…跑不动了!”
彼时,烈日炎炎,你我皆是少年。
“小进,我……”
乌丸莲耶结巴着说。
杇木进笑了笑,说:“我谈恋爱了!”
乌丸莲耶看着他,停止了奔跑。
“是合唱团的禾子!”
乌丸莲耶在记忆中疯狂地在头脑中寻找着“禾子”的影子。
“怎么了?”
“没什么…”
乌丸莲耶继续跑了起来。
杇木进一把搂上了他的肩膀,笑道:“莲莲也要谈恋爱的哦!”
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
接下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风声,只有我的心声。
“家国情怀…”
最后只听到了这一个词了。
家国情怀?
与我对您的爱相比,就是狗屁!
我爱您,爱得深沉。
“进,我今天捡了只小乌龟哦!是不是超级可爱!”
我走进了他的寑室,一个女人与他躺在床上。
似乎是就是那个叫禾子的。
“是莲莲啊!还以为是别人呢!禾子,不用怕,这是乌丸莲耶,我的朋友!”
朋友……
我把门关上了,那只乌龟,也被我扔在了花坛里,用脚踩死了。
我只是您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