杇木镜笑道:“Gin,我嫉妒你!我恨你!你凭什么否认我,我恨组织中的所有人,你们是看不见我吗?”
杇木镜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皙的皮肤。
“Gin,这个秘密,要帮我好好藏着,对吗?”
杇木镜压上了琴酒的身去,在琴酒耳边轻声道。
“你…”
琴酒可没有想到,一个这么瘦弱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他根本没有想过。
杇木镜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头发,含进了嘴中。
琴酒的头发可不像组织中的那些天天打杂的壮汗,不仅身上臭,头发也臭,琴酒可不一样,他的头发,如果仔细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琴酒的脸颊微微泛红。
他平常在夜/店玩的可比这野多了,今天就被含个头发,被男人压/压,就脸红了?
“Gin,你是Gay啊?都□了!”
杇木镜笑道。
琴酒抬头朝他看去,杇木镜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盯着他的□□。
“艹!”琴酒小声骂了声。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忽然,铁台处传来一声尖叫。
杇木镜走了过去,将手放到了上面。
“好冰啊,是不小心按了冷冻吗?”
他朝下面看去,一个开关果然被打开了。
“镜,你到底弄了多少东西在这儿,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杇木镜笑了笑,道:“因为,我觉得没有人会知道的!”
对啊,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的,我迟早会被忘记的。
“你要关我多少年?”他的语气软下来了,他知道,不能和他来硬的。
“哥哥,你说呢?”说完,刚转过头去,一颗子弹便擦过了他的脸颊。
琴酒他站了起来,举起了枪,笑道:“好了,游戏到此结束了!”
杇木镜举起了双手,道:“Gin,我不是垃圾!”
说完,拿起手术刀就朝着他奔去。
枪声响起,这次,没有牺牲者。
“Gin,我嫉妒你,你凭什么将我的一切都夺走了,我真想一刀把你捅死!”
杇木镜将手中的刀,对准了琴酒的心脏。
“自己没有能力,就不要和别人比,你这种人,就该去死。”琴酒笑道。
杇木镜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轻声道:“不可以,杀他,他是组织里的老大,杀了他,会被骂的,我不想被骂。”
我不想被骂…
不想再被他骂了。
“下手啊?不敢了?我死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所以,我们地狱见吧!”琴酒在他耳边道。
“啊!”一声尖叫传来,“快点把他杀了,快!”
杇木镜分了下神,听到第二句话,立马转回了头,可惜为时已晚。
琴酒将他压在身下,轻声道:“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忘了你的,这皮肤多白啊,比女人的都白…”他笑了声。
说完,舔了下嘴唇,将头埋入了他的脖颈处。
可怕的大灰狼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只小白兔,要被狮子,吃掉了。
小白兔,似乎是在惧怕些什么,他的身体,抖了起来。
冰凉的唇贝占上了他的脖颈。
心跳声如打鼓般,一下,两下,三下…
他害怕着,一鼓恶心涌上心头,他向后爬去,可是还没爬出一米远,就被琴酒抓住了脚踝。
杇木镜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就那么盯着琴酒,眼中充满的,不是恐惧,害怕,而是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了?害怕了?”
琴酒在他的脚踝上落下轻轻一口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