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叶诗韵就一直在祠堂里陪着叶文顷和叶时雨,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了晚些的时候叶诗韵的贴身侍女叫她歇息,她才被劝了回去。叶文顷和叶时雨则还要继续跪着。
等祠堂里只剩下叶文顷和叶时雨两人时叶时雨突然开口:“三哥,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叶文顷知道叶时雨说的是那句话,故意装傻:“什么话?你三哥我说的话还少吗?”
叶时雨也不和他兜圈子,直白的说道:“也不一定是小姑娘。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啊?不是小姑娘当然是大姑娘啦!”叶文顷挑了挑眉头,想要蒙混过关,叶时雨劝显然不买单,定定的盯着他。
叶文顷被叶时雨看得有些心虚了,他这个妹妹还是那么精,但是他并不打算说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同意吧!肯定都会觉得他有病吧!何必刨根问底呢?
叶时雨收了盯着叶文顷的目光,看向前边供台上的祖宗牌位:“三哥,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或许也有人和你一样呢?反正,我一直都站你这边。”
叶文顷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怎么,他只是苦笑了一下:“或许吧!但是那个人应当不是的。”
“你也说是应该,又不是绝对。”叶时雨继续怂恿自己哥哥勇敢追爱,依照刚刚自己大姐的反应来看叶文顷应当是提过这件事的。
“你和爹说过了吗?”
“两年前就说了。”
“爹怎么说?”叶时雨没有看叶文顷,只是看着牌位。
叶文顷盯着地面,祠堂里的气氛凝重了起来,最后他张了张嘴吐出一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叶时雨愣了愣,叶氏也是世代的大户人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才能让自己爹说出这么重的话呢?且抛开叶氏不说,叶文顷的学识与才华便是整个大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都难以有人能够匹敌的。怎么就癞蛤蟆了?
所以这就是她哥哥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原因吗?求而不得吗?
“三哥,你别太在意,或许爹只是在气头上呢?你这厉害,一定没问题的。”叶时雨勉强的笑了笑。
叶文顷沉默了有一段时间才开口:“他,近来好像在说亲。”话语中即是苦涩又是无力。
叶时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嘴,叶文顷也没说什么了。夜深了,祠堂里灯火通明两个人并排跪着各怀心事。
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祠堂出来之后叶时雨就被拉去量尺寸了,是要做嫁衣的尺寸,因为三年没回来了,以前的尺寸已经没用了。
叶文顷被叶宪叫了去,不知道说了什么,从叶宪的书房回来之后叶文顷就没在出过自己的院门了。
叶时雨去的时候,叶文顷的小司说叶文顷在准备科考,时间紧迫。没让叶时雨进去。
叶时雨有些担心。从小到大叶文顷在她的印象里似乎永远不需要学习,却永远什么都会,在她的眼里她的哥哥姐姐们似乎永远是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