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昏暗的房间里,白白纱窗帘穿过破旧的木窗飘向窗外,纱状的布料被窗上的倒刺划嘚破败不堪,过堂风将木柜门一下打开,从缝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房间的地板上早已杂乱无章,整个屋子蔓延着无数的潮湿,布满污垢的水池倘着早已凝结的血,生锈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滴着水,在除了风声的房间内,木窗嘎吱摇晃的声音和滴答声充实整个房间,回声处处回荡,在无比沉寂的夜晚格外清晰。
如果一个人神志不清的时候最容易被杀,那思想清晰的时候应该是最怕的吧。
骆熹一。……又是水
骆熹一。这给的什么提示嘛
一人缓缓推开木质房门,看见眼前的一幕又不仅感叹起来。看着眼前四处是水,在夜晚的映衬下,不知道是黑夜的影子还是已经干了的血。
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串银链,在脚尖塌上木质地板是发出"哒"的一声,周围的破败和女人一身的整洁闲的十分格格不入
女人踮起裙摆,踮起脚尖缓缓向房屋内部走去,小心翼翼的寻找下脚的地方,银链清脆的声音在风中飘散
看见眼前尸体的样子,房间内还充斥着一股不止血的腥味,女人早就若有所思
骆熹一。又他妈是河神,这月都第几个了!?
她承认,确实是暴躁了
看着眼前尸体不太不太好描述的样子,她也没告诉阎王,越过尸体继续往里走
刚刚跨过去,突然感觉脚腕处被什么东西抓住,向后猛的拉住,脚腕处一片湿润,脚踝还倘着水,骆熹一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地板上的水洼迫使她向后倒去,整要狠狠的摔在地上
骆熹一早就做好准备了,紧闭着眼睛等着疼痛降临
隐约感觉被人拥住,那人将手扶在她腰间,等她在睁眼,眼前一切都变了
刚刚睁开眼看向周围,她的下巴就被人抬起来,紧接着唇上的湿润,她还一点都没人反应回来,就被人索吻着,唇齿间的交流让她整个人一蒙,那人将什么药丸含在她嘴里使药丸融化,药丸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嘴里化开,骆熹一一下清醒,狠命的捶向那人胸口,那人根本没想到,吃痛的放开她。
骆熹一在一旁疼的甩着手,再知道他就不睡那么使劲了,那胸口梆硬,捶得她手疼
骆熹一一直用袖口擦拭着唇上的口水,一脸嫌弃,同时还被药丸的苦味搞的面部表情很痛苦
男人捂着胸口,没想到这小丫头下手这么重,一下就给他一拳
张泽禹你还擦!我都没有嫌弃你!
骆熹一。我当然嫌弃了,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骆熹一这才看清周围是个什么情况,环境与刚刚大不相同,她反应过来,这是河神的宫殿啊
男人抹了抹唇边,嘴里还有女孩专属的甜味,确实让人有些回味
他勾了勾唇,慵懒得靠在靠背上,有些玩世不恭的看着她
张泽禹什么药?
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骆熹一疑惑又着急的表情缓缓开口
张泽禹应该是和春药差不多功效的药吧
骆熹一一听脸刷一下红起来,耳根红的要滴血似得,于周围淡蓝的布景形成鲜明对比
##骆熹一。你,你
骆熹一先身后后退一步,她就抓个鬼,还什么都没干,就不知道怎么就来了河神的地方,还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
张泽禹看着骆熹一吃惊的表情兴致不仅起来,想着再逗逗她
张泽禹需要我吗?我不介意
张泽禹这句话一出,骆熹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在原地
身后的水晶帘被撩开,人款款走来,张泽禹越过骆熹一看向那人,
张泽禹你可算来了,你这位客人还真不好招待
张泽禹我喂她吃药,她还给我一拳
张泽禹表情一下变得委屈起来
张极你怎么喂得
张泽禹拿嘴喂的啊
张极……
张极活该你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