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鱼梗
*本想写虐文的 想想还是算了,生活都已经这么苦了还是在文章里甜一些吧
*这是个强行甜文
白纹现在都还记得大哥在他小时候说过一个故事。
“她坚信着自己前世是一条美人鱼,坚信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名王子,她整天整夜的泡在浴缸里,可她的男朋友有一天忍不住用钢叉刺入她的肚子,并说。”
“你说我是王子,可我整夜整夜的梦见,我是一个渔夫。”
这个故事让白纹很是头疼。
当他看见那条美人鱼后他更加头疼了。
绿色的散发着阵阵海腥味的渔网里,困着一条人鱼小姐。她的尾翼是少见的天蓝色,上衣穿着漂亮的亮白色衣裙。
感到难搞之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四哥斯文加利。一个热爱跳舞的家伙,他之前也抓到了一条人鱼。
所以他立刻驾车去斯文加利家。
这家伙还是穿着骚包的蓝色西装,这会他正在品茶,当然等他看到白纹手中那条算不上好看最多算得上可爱的小人鱼后他马上就优雅不起来了。一边指导白纹把小人鱼放在自己养人鱼的游泳池里,一边挑眉示意白纹解释解释。
白纹当然选择性忽略斯文加利的眼神,转而开始观察斯文加利家的那条人鱼,她比自己捕到的那条更加的明艳动人。她的鱼尾是宝蓝色,上面有精心装饰的蕾丝花边,他当然知道这是斯文加利的意思,他老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她叫兰闺惊梦。”斯文加利吸了口烟斗向他说。
“我是在她结婚前一天捕到的她。”他愉悦的笑了出来。“小淑女还感谢我,说她一点都不想嫁给那位王子,他又笨又呆。”
“我说,既然不喜欢他那就留下来陪我吧。”
白纹严重怀疑斯文加利先生有点诱拐的意思,毕竟他就擅长蛊惑人心。
哦,是鱼心。
那条小人鱼已经醒过来了,一睁眼看见兰闺的脸被吓了一跳,左顾右盼试图弄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兰闺在她的耳边私语,很快小人鱼更加慌乱了,她抱着兰闺不撒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喂。”斯文加利不开心看着白纹。“你家的小人鱼一来就抱着我的东西不撒手!”
白纹挑眉看着他,斯文加利不满的来到游泳池边试图隔离开兰闺和那条小人鱼。
“喂,你连人鱼的醋都吃?”
“我不管,你把这条人鱼带走,我知道你家里也有一个大鱼缸。”
他家里当然有一个大鱼缸,里面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鱼,如果她愿意,他甚至可以为她创造一整个生态群。
他在岸边把手伸下去。
“您好,小姐,请问您愿意随我回去吗?”
小人鱼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歪了歪头,露出不解的表情,等到兰闺向她点了点头才犹犹豫豫的把手交给白纹。
白纹一用力将她公主抱起来,看见小人鱼依恋的看了看兰闺。
“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人鱼点了点头,冲他笑了笑,脸边的小雀斑也被带动着扭了起来。
或许没那么糟糕。
绅士自然是喜欢美丽可爱的事物的。
他将她带到家里放进了鱼缸里,看着她快活的游来游去。
“你叫什么名字呢?”白纹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点点那个快活的身影,小人鱼很快就游到绅士面前。
“.....”
“什么?”
“花童,我是花童,先生。”
果真连名字都这么可爱。
“杰克先生。”
“我是白纹,叫我杰克就好。”
安静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大嫂听说他鱼缸里新添了个鱼口就和大哥商量了一下一起过来了。
“大哥好,大嫂好。”
“白纹你好啊。”大嫂乐呵呵的回应了她一句话,然后急不可耐的冲进鱼缸。
“抱歉,艾玛小姐就这个性子。”
大哥歉意的冲他笑笑。他挥挥手示意他没事。
白纹跟着大哥一起慢慢的走进房间,看见了花童和艾玛在一块。
“她很可爱。”白纹说。
“哈?是吗?”艾玛神情古怪的看了看白纹,又看了看花童。
“你喜欢小花童吗?”艾玛问他。
其实他本该先质疑为什么大嫂会知道小人鱼的名字,但可怜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喜欢啊。”
“是爱情间的吗?”
“我认为这似乎没有可能。再怎么说她也是条人鱼,我目前还没有想来一段跨越种族的爱情。”白纹半打趣的说。
艾玛的眼瞳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愤怒,但很快她又低下头。
“是吗。”
“大嫂,您今天很奇怪。”白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没事。”
艾玛拉着自家大哥的手。
“杰克,我们走吧,我看够了。”
“这么快就看够了?”杰克担忧的摸摸艾玛的头。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们走吧...”艾玛急不可耐的拉着杰克的手,把他往外拉。
“艾玛,你怎么了?”上了车后,杰克才疑惑的问艾玛。
“杰克,听着,我们必须让花童离开白纹。”艾玛认真的说。
“为什么?就因为他不喜欢她吗?”
“她是我的妹妹。”艾玛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们都是人鱼族的公主,人鱼族有一个远古的诅咒,如果在18岁前不能获得心悦之人的芳心就会幻化为泡沫。花童很明显是喜欢上白纹了。”
艾玛突然抓住了杰克,流下了眼泪。
“这就是为什么牛仔和我以及罗刹她们可以变成人的原因,而兰闺还没有答应斯文加利的追求,所以她目前只能在少数时间变成人。花童她现在待在父亲那边才是最安全的。求求你,救救我妹妹...”艾玛忍不住了,一只手捂住了嘴企图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珠子还在不停往下掉。
“别哭,甜心。”杰克停下了车,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吻。
“我会尽我所能救你妹妹。”
而另一边,白纹看着在浴缸底部闷闷不乐的花童,不解的问“你怎么了,小花童?”
花童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背过身去。
她现在很感激这是在水里,这样白纹先生就看不见自己的眼泪了。就算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死亡,也不甘心啊...
花童难得没有搭理白纹,一直抱着自己漂亮的鱼尾,把头埋进里面。
当晚,艾玛就带着一帮人偷偷溜进了白纹家。
“要不干脆让我家老理揍白纹一顿算了。”牛仔火气很大的直接决定用拳头解决问题。
“你省省吧。”兰闺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你这样小花童不得伤心啊?”
罗刹疑惑的在兰闺身边转圈圈。
“你不是不能太长时间变成人吗?难道你...”
另一面啧啧称奇。
“果然是真香。”
兰闺的脸腾的红了。
“给我闭嘴!我这是为了去救小花童!”
“噫~~~”罗刹和牛仔嫌弃的看着兰闺。
艾玛则趁黑摸到了鱼缸。
“大家别吵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姐姐们。”花童看着来人,乖巧的问了一句。
“你还敢叫姐姐?我快被你气死了!”咖啡豆看着花童。
“花童,跟姐姐走,我们带你去父亲那边。”
“我哪都不去。”花童摇摇头,拒绝了她们。
“你疯了?你明知道这是什么结果。”
“变成泡沫?”花童游了一圈鱼缸。
“爱情总是让人赴汤蹈火的,变成泡沫又能怎么样?我只怕他不喜欢我,现在知道结果以后我反而什么都不怕了。”花童红了眼眶。
“谢谢姐姐们,让我快乐的度过这么多年,我爱你们。”
“你这个傻家伙..”最先跟着一起红眼睛的是感性的兰闺。
“这样,我们先去找父亲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艾玛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想法子。她的办法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我同意。”另一面说。
“附上。”旧装说。
“小花童,待在鱼缸里等我们!”
“好的,姐姐们。”
其实花童没有告诉她们,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她留恋的游来游去。
“再见了小鲨鱼,小鱼们。”人鱼能和海洋生物交流,所以鱼儿们情绪低落的待在花童的身边。
第二天的阳光还是照样升了起来。
“白纹先生,带我出去走走吧?”
花童把手伸了出来,白纹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带着她去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片海边。
“这片海,是我的家。她真的很美。”
“嗯,她很漂亮。”
“白纹先生,我能抱抱你吗?”
“小花童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抱抱你。”
白纹更加疑惑了,但还是把花童捞进了怀里。
“白纹先生,再见了....”花童哽咽的说。
“什...”白纹还来不及问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就看见了阳光下,小人鱼的身子慢慢变成了泡沫,然后渐渐消失。
白纹的手还保持着抱着人鱼的姿态。
白纹的脸还处于一种不可置信的样子。
“小花童?”
这次可没有人突然蹦出来吓自己一跳了。
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他还没有带着她深爱的那片海里游泳,她就这么走了。
“花童!!”牛仔冲了过来,拎住了白纹的衣领。
“混蛋,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呜...”后她一步的艾玛忍不住哭了出来,旁边的花匠沉默的看着这片泡沫,很快人鱼姐妹们都集齐了,紧随着她们的,是理发师等人。
“你很让我失望,白纹。”杰克摇了摇头。
还是另一面最先冷静下来。
“白纹,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鱼姐妹都盯着他。
“就在刚刚。”
“那就还有机会!”另一面立刻带着姐妹们围住这块位置。
“白纹先生,请您先离开。”旧装严肃的说。
“不管怎么样,请你们救活她。”
“这不用你说。”牛仔暴躁的打断了他。
“开始吧。”艾玛说。
所有人都割下了自己的一段头发,放在了沙滩上。双手合十,手中隐隐闪着金光。
紧接着,她们吟唱起了人鱼之歌。
仪式总是漫长的,待到所有人都要精疲力尽时,地上的泡沫才开始渐渐显露人型。
花童安静的睡在地上,本来鱼尾的位置被一双光滑的腿替代了。
“我们的人鱼之力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接下去都看你了,白纹先生。”艾玛虚弱的被杰克搀扶着,对白纹说。
“你可不要再伤小花童的心了。”
白纹抱住了花童,深深的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
“小花童,我们回家了。”
“回我们共同的家。”脑洞非常之沙雕,由来是因为我遇到的杰克但凡是忘川皮的都只用公主抱抱我(为什么不拖着我!!) 我很不开心!我想被拖着! 所以艾玛也必须想被拖着! (耿直·一天到晚不知道园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杰克×微m倾向艾玛)
拿着玫瑰的绅士和背着镰刀的恶鬼你会选择哪一个?
艾玛流着鼻血表示必须是镰刀男一一这仅仅是个人爱好,无关于其他。
感谢庄园主,感谢裁缝先生。她这么说。
如果不是他们做出那套衣服,就不会有那个令人想要尖叫的动作。
她早就偷偷摸摸的看到了,就在杰克追克利切先生的时候,杰克先生用手拖着克利切先生的脚踝,毫不客气的将他拖着走向椅子。
艾玛依稀能记得那局原本应该是她的场次,但是她因为想偷懒所以让给了克利切先生。
“该死的,为什么不是我!”艾玛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生气的一拳砸向墙,无辜可爱·昨天刚被修好的墙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崩塌了。
豆腐渣工程。艾玛不满的哼哼唧唧,然后迅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开玩笑,要是被记仇小气的庄园主看见是她砸坏的墙她不知道要被克扣多少油水。
接下来她自告奋勇的去安慰了受到惊吓的克利切,并表示自己愿意包了他一星期的工作量。
其实只想被拖着,盒盒。
她表面像个小天使一样接受克利切的感谢,其实内心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早已洞悉艾玛内心想法的海伦娜表示:呵呵,女人。
作为可以提前知道监管者是谁的她立刻就“被动”自愿接受和艾玛一起游戏。
怎么说呢,杰克是遇到了,也是披着忘川的衣服。
可是为什么你的背后带着玫瑰手杖!!!
安详的躺在杰克怀里的艾玛落下了难过的泪水。
“艾玛小姐,我弄疼你了吗?”杰克疑惑的歪头看着她。
“不是的,杰克先生很温柔。”她说
然后她又假装很不在意的问到。
“杰克先生,听说您有一个新动作?”
“小姐您说的是那个拖着人的动作吗?”
艾玛内心已经在呼喊酷爱用那个动作鞭策我!征服我吧大人!可是她表面还是只能很淑女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那个动作太粗暴了小姐,我不舍得这么对你。”
杰克将她抱到红教堂外面的椅子上,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淦。内心在爆粗的艾玛小姐表面还是装作害羞的样子问他:“那杰克先生也是抱着别人的吗?”
“只对你。”杰克小心的摘下艾玛头上那顶宝蓝色的帽子,小心翼翼的抚摸她柔软的长发。他的小姐应该把头发修修齐,改天让理发师那家伙来帮她剪一下。
“那先生带着玫瑰手杖?”
“那是特意为你带的,其他时候我还是会换成镰刀的。”杰克从衣服里面拿出了那把尺寸惊人的镰刀。
艾玛:.......
一时不知道是先应该问杰克是怎么把镰刀装进衣服里还是应该问他这么换来换去累不累的艾玛决定沉默。
杰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摘下面具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还不忘呼噜呼噜她的毛。
被摸的很舒服的艾玛决定先不去想那件事了,于是她的头一歪就去会周公去了。
最后当然是被杰克抱回来的,可惜求生者公寓门禁已过,所以她只能和杰克一起回去监管者公寓。
杰克当然是去洗澡了,他把他的镰刀放在了一边,示意艾玛等他一会。
艾玛当然不可能这么乖,很快她就蹲在那把镰刀旁边看边流口水。
它是理所当然的黑色,就像地狱爬回的阿修罗。艾玛左看看右看看,围着它转圈圈。
“这上面的鸟挺不错啊,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然后那只乌鸦睁开了眼睛。
.............
“叽叽叽?”
你明明是个乌鸦为什么声音是这样的????艾玛的心里迅速刷过一堆问号,然后她就一脸蒙圈的看着这只鸟飞到她的肩膀上讨好似的蹭蹭她的头发。
我该不会是个鸟神?
安静下来的艾玛坐在床上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艾玛小姐,它好像很喜欢您。”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的杰克靠在门口。
“...我也看出来了”艾玛心不在焉的打哈哈,心里还在思考应该怎么让杰克拖自己一次。
“那个,我先去洗澡了。”
“好的。”杰克侧身让出一条路,他显然刚出来没多久,艾玛甚至能闻到胸肌上水蒸气的气味,配上那把镰刀怎么看怎么有韵味。
艾玛忍住自己想要流鼻血的冲动,非常淑女的走进了浴室。
“你刚刚趴在艾玛小姐肩膀上,我看到了。”杰克轻轻的弹了乌鸦的一个脑袋蹦。
“就算是你也不允许。”
乌鸦不满的发出了叽叽声,但在看到自家主人那饱含醋意的眼神后又乖巧的闭上了嘴。
愚蠢的主人呦。
成精的黑乌鸦这么想。刚刚那位小姐明显是很在意主人拖行的动作,甚至为他疯狂。他居然看不出来。
表面情商巨高·有暗恋的人后情商爆减·愚蠢·醋坛子杰克:艾玛小姐好像很喜欢那把镰刀,生气。还是你们熟悉的老BT杰克,这篇手稿我写完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打出来了
“你们听说了吗,杰克有新动作了。”艾米丽一边治疗玛尔塔,一边状似不经意的和正在给盆栽松土的姑娘说。
拿起铲子的动作一愣,紧接着再次开始松土。
“是吗?”
“不过从来没有人看到他做那个动作,或许,只是传言吧。”
“是吗。”她没有疑问,只是把花盆搬走了。
“两个傻子。”艾米丽摇摇头,也不再管这件事,认真的给玛尔塔换起了药。
整个庄园都知道杰克最讨厌的就是艾玛·伍兹。每次游戏里有她杰克就必定杀一放三,而她就是被针对的那一方。
她也从来不质问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么对待,她不在意。对,她不在意。
谁都知道艾玛·伍兹仰慕杰克。
究其原因,大概也是因为杰克身上某种东西吸引着她。
今天也被杰克放血了。
尽管早已麻木,她却不可遏制的难过起来。但就她这样孤僻阴暗的性格,也说不出来所以然。所以,没有人知道她的悲伤。
她没有处理伤口,也没有怨言,只是沉默的走进小花园。花园里雾气弥漫,就像她的心一样。
“斯凯尔特劳先生!”她难得兴奋的抱住了那位没有温度的稻草人先生。冰凉的温度让她无比安心。
“今天的游戏也很顺利哦,我想我很快就能带您离开这里了。”艾玛温柔的在他的胸口上打圈圈。
“好期待啊。”满身的伤痛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却更加餍足的抱住了稻草人。
“您说,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呢?”这句话轻到飘进了雾里,除了雾,没有人知道。
就好想被人安排好一样,第二天的“游戏”里艾玛一直连胜,有时她甚至确定监管者绝对看见了她却也佯装没有看见她,从她身边绕开。
更令人沉思的是,那位热衷于针对她的监管者先生今天一直没有出现。
很快她就迎来了最后一场游戏。
昏暗的灯光把那所曾经浪漫无比的教堂照的无比吓人,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爬上艾玛的心头。
但很快,一声惨叫把她的吸引力吸引了去。熟悉的擦刀动作,紧接而来的第二刀。杰克!
这是艾玛第一次看见他打除了她以外的人,想来应该是因为队友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杀一放三,所以疏忽了。
她当然没有愣住,照着可细微看见的轮廓,她来到了队友的身旁。激烈的心跳让她几乎昏厥,杰克在看见她之后也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刀,力道之大,让她一口血吐在地上,她不敢再犹豫,立刻救下了队友。奇怪的是杰克这次并不打算追她,而是绕过她继续追前一个人。
她也因此逃到了别处。
满身的疲倦和重于平常的打击让她忍不住倒在柜子旁。
我就只睡一会...她这么想着,几乎是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密码机还有两台,人已经祭天了。
惊讶于自己竟还未被发现,她支撑着爬了起来。失血过多让艾玛起来时两眼一黑,但她还是勉强支撑着柜子站了起来。
脑子依然很混沌,本身对光源的渴望让她来到了教堂。
“这教堂之前有这么漂亮吗?”艾玛疑惑的想,但显然疲倦的身子让她无法思考过久,很快她就走进了教堂。
大厅内鹅黄色的灯光暖洋洋的,给了艾玛一些缓冲的时间。她倒在凳子上歇了一会,在确定只有她一个人后起身准备寻找地窖。
原本暗着的教堂外突然闪烁着霓虹灯。
庄园主的恶趣味?艾玛这么想着,慢慢找地窖。
只要跳下去,一切都会结束。她想,但地窖旁的一张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去地下室。
明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但她的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离开了地窖。
地下室很冷,至少和外面比是这样。她犹豫的来到里面,看见有一扇柜子门开着,里面是一件漂亮的拖尾长裙,除了肩膀处有被利爪类东西扯坏外,她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下面的盒子放着珍珠项链和一双一看就不菲的高跟鞋。
穿上它。这是衣服上的另一张纸条,但艾玛轻轻一捻就发现下面还有张纸。
来到红地毯尽头。
好吧。艾玛换上衣服后边走边看的来到了红地毯尽头。
她确信这里确实被人精心布置过,原本这里可没有这些粉色的花瓣铺路,也没有这么多漂亮的灯光。
红地毯的尽头有一束红玫瑰,上面有一张纸,艾玛捡起了它。
“过来吧,姑娘。”
是谁呢?艾玛想。她并不认为自己美艳到能让人沉醉。但这如果只是个恶作剧未免太过隆重。
没有一点犹豫,她走过红地毯。
是恶作剧也没有关系,她想,感谢还有人爱我。
在不久前还被她来过的红教堂现在热闹无比,只可惜,这似乎是监管者的狂欢。他看见了厂长,小丑,红蝶他们坐在破损的椅子上看着她。
“裘克先生?美智子小姐?”他半犹豫的叫他们的名字。
他们礼貌性的“嗯”了一声后就没有了声音。
其实几乎所有监管者都来了,除了那位先生。
也是,他怎么会想见到我呢?艾玛悻悻的笑笑。
但马上她就无暇思考了。因为她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打横抱起。
“呀!”她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东西,但很显然,由于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她只抓了个空。
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小调旋律。
她当然知道这是谁。
“杰克先生?”
“嗯。”他坦然的承认了。
“请问...”
“你还在与那位伪善者纠缠吗?”他问。
“真是令人生气呢,明明是我的所有物,却一直与别人欢声笑语。”
“怎么样?伍兹小姐?”他略带些挑逗意味下来轻吻她的耳垂。
“比起那位没有温度的稻草人,我是否更胜任做一位完美的情人呢?”
直觉告诉艾玛现在绝对不能说话,于是她只是安静的待在杰克的怀里。
微风拂过她细白的大腿,略带些凉意,紧接着她感觉到她的裙角被吹了起来,露出了安全裤。
她想扯下来,但迫于有人在,她便只能尽力的把裙角扭好,可她却感受到臀()瓣上那一丝冰凉的触感,那人似乎感受到原本不属于他的温度,开始饶有兴趣的轻捏起来。
极度的xiu耻与敏感的k感冲击着她可怜的大脑,她的脸立刻烧了起来。
好在一会后杰克就好心的帮她收拾了裙边,哼着小曲把她抱进了教堂。
在教堂的正中央,杰克绅士的朝她单膝下跪,向她伸出她唯一完好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鬼使神差般,她接受了他的爱意。
“是我的了哦?”他抱起艾玛,怪声怪气的说。
“你永远都逃不掉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最完美的结局。*借助理发师陶德以及网上普遍的牛仔的性格而写的。
*因为理发师陶德本身很阴郁而且是个不好的结局所以会稍作改动
*大概就是挣扎杰和耿直(有点痞)园吧
坦白来说,他是真的不喜欢牛仔小姐。
奶牛帽,颈边红色的印花大方巾,还有一双高筒皮套靴。
这绝对不是个女孩子该穿的。他沉默的帮牛仔小姐剪头发时小小的发了会呆。
不客观的说,她也确实长得很漂亮,给人一种野性的美丽,给人一种想征服她的欲望。
可这关他什么事情,他只是一个“理发师”。
夜里,他关上店门后就开始改头换面,穿的像是个上流社会的人,深蓝色的燕尾服,脸上带着一顶面具。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他粗鲁的徒手掰开站街女的胸膛时,他这么想。
“你们都该去死。”血溅在他洁白的面具上,面具后的面容俨然已经因为兴奋而扭曲在一起。但很明显,这不够。他锋利的手刃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刺入还未完全死透的人身体里,暴虐的听着她的惨叫。
“啧,真脏。”他发泄够了,万般嫌弃的看了眼那具尸体。
第二天,他也很满意的在报纸上整篇整篇的报道,无一不是对他的贬低以及对死者的尊敬。
恶心。他想。就算这样他们不也一样看不起这些“老鼠”们。这也不过是一时的正义感罢了。
心情颇好的拿着咖啡抿了一口,把门口的牌子又换成了正常营业。“正常”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市井里又热闹起来,当然有讨论昨晚的惨剧的,无一不例外都是对凶手的厌恶和对警察的期待。
他心不在焉的工作着,忽然窗外一个身影飘了过去。
他用自己的发型发誓,那绝对是那个小牛仔。
很明显,牛仔小姐今天很不一样----因为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难得换上了一条裙子,手上也抱着一大束玫瑰,还提着一小瓶酒。要不是因为那位牛仔小姐表情实在是肃穆,他甚至都要以为她要去约会。
看到小牛仔后理发师的心情明显更加好了,他愉悦的赶走了客人,不顾他们的咒骂把店门关紧后紧跟了上去。
他跟着牛仔小姐穿过了树林,水溪最后来到了一片可以算是野花海的地方,有个地方明显凸起了一块,上面还拙劣的插着一块木片。
“父亲,我来看您了。”牛仔小姐用手轻轻除去野草,把玫瑰放在干净的空地上。
“我没有穿裤子,听您的,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我穿了裙子,您觉得好看吗?”她展示一样的笨拙的打了个圈。牛仔永远都不会上流社会那一套,他们更得心应手于如何让马儿更听话,如何让自己的工具更好用。
“父亲,我知道您爱喝酒,所以我特意带来了,您看您喜欢吗?”她打开酒瓶塞往地上倒了一圈后也举起了酒瓶。
“女儿敬您一杯。”艾玛仰头将就灌入肚中,很快一只手阻止了她。
老实来说,理发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她,大概只是一时冲动吧。
但是没赶得及,她已经把酒灌下来了。
“父亲,我好想您...”她满足的趴在墓地上睡着了。
“这姑娘真是...”到最后他认命的扛起牛仔小姐,将她带回自己的店。
别误会,这可不是喜欢,只是出于绅士。
牛仔小姐一醒来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这不是她的问题,你要是每次剪头发就往某家店跑,末了之后还会和讨厌的店主互怼几句,你也会知道这是在哪里。
不过她可不讨厌这位店主。相反,她还有点喜欢他。
“牛仔小姐可算醒了。”一边那位店主抿了口咖啡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哦,我自认为所有人都不可能对一个活人没有一丝丝的保护意味。”
“理发师先生知道在我们那边有一句什么话吗?”牛仔小姐也没有去理会他暗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语,笑吟吟的问他。
“如果一个人把一个牛仔女孩带回家,可是要娶她的哦?”(瞎掰的)
“所以您做好准备了吗。”
如果我没有把她带回这里就好了。理发师这么想。
牛仔小姐说完那番话之后就开始处处管着他,就像块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虽然不讨厌,但他也并不喜欢。
太近了,太近了。他不只一次这么想。
小市民当然没有在意他们俩之间的磁场,只不过开膛手最近很少作案倒是让很多人都开心起来。
无用的感情。理发师这么想,所以他才说讨厌牛仔。
重情重义,愿意为重要的人付出所有。
而理发师最不屑一顾的就是感情。
他当然知道只要他好好打扮,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他可从来没有这样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而看到为他忙前忙后的牛仔,厌烦不知怎的突然腾升。
“我说,你能不能走开啊。”杰克把艾玛逼到角落。
“抱歉啊,小姐,这可都是您自己自找的,我可从来没说喜欢您一类的话吧?”
这类话语点到为止,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满。
他能感受到小牛仔的情绪一下跌入低谷。
“哦,那真是抱歉。”她眼睛稍稍有些红,但还是在尽力维持自己坚强的形象。然后走出了杰克的店。
“抱歉哦,我不会再这样了。”
牛仔重守承诺,这点从理发师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牛仔小姐就可以看出来。
有时候在街上偶尔不小心碰到,小牛仔都会马上往回走去,保证让自己不再看到她。
烦躁。烦躁。烦躁。
杰克这么想。
最近总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尤其是看到牛仔躲闪自己的时候,更是有一股无名火升起。
烦的最终结果是他晚上更加肆虐的杀人,搞到现在只要是晚上,大家都不敢出门。
艾玛抱着一捆马草在街上行走。现在零零星星只有几个人,大多数都怕被“开膛手”波及到。
而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快些回家,好好犒劳自己累了一整天的身子。
“啊!!!”一身怪异的惨叫吸引了她,她没想那么多,正义感一下子上来,丢下了马草跑向了声源。
眼前的场景显然不是她能承受的。满地的鲜血,残忍的开膛手,已经死去的女人。
更糟糕的是她一眼就看出来那位开膛手究竟是谁。
理发师。他明显已经杀红了眼,已经对所有都置之不理,慢慢走向了她恐惧笼罩了她。
“杰克?”
“噗——”利刃刺入身体的声音。
原来这么痛啊。虽然没有刺穿,但还是疼的她无法言说。
好在他可算是找回了理智。
“艾玛?小牛仔?”
回答他的是早已不省人事的一片沉默声。
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牛仔娇嫩的脸。
“哎呀,瞧瞧我,在干什么...”他颤抖着声线说话。
“我把小牛仔杀了?”他问自己。
是啊。
我把小牛仔杀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身体叫嚣着他去陪她,他毫不犹豫的割开了自己的脖颈,当血滴在艾玛白净的脸上时,满腹的罪恶感才消散了一点。
他也睡去了。
但两个人都没有死。
不久后他们就被一位好心的医生发现,送去抢救了,杰克还好说,艾玛还陷入昏迷,但至少生命危险是解除了。
当然面对杰克的就是审问。
不出意外的,他被判了死刑。
当艾玛来探监的时候,他问了艾玛一个不明所以问题。
“这样的我,你还喜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牛仔从不惧怕危险。”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wait me.”(等我)他用口型这么对她说。
几天后,就传出了开膛手越狱的消息。
而此时,艾玛也打包好了包裹准备离开这片地方。
几年后,她也成为了人妻,为她的丈夫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两个人也经常幼稚的互怼,就像从前一样。蓝玫瑰手杖
(斯文加利×兰闺惊梦)
*含阴谋论的小甜饼
*可能与我以前设定的杰克严重相悖
撕日历的时候,兰闺小姐才发现今天居然是情人节。她悄咪咪的望了眼悠闲的在沙发上一边抿咖啡一边看报纸的斯文加利先生。
“斯文加利先生,或许我应该出去买些饼干,你懂的,家里的饼干已经没了。”她怀里抱着自己宝蓝色白边的帽子,向慵懒的绅士道明自己出去的意图。
“哦,好吧,虽然我并不想你出去,但饼干没有了的确是一件让人开心不起来的事情。”斯文加利这才放下自己手上的报纸,看着兰闺小姐。“早去早回,艾玛小姐。”他优雅的亲了一口兰闺小姐的手。
“唔....”好吧,尽管在一起很多年了,她还是招架不住斯文加利先生的温柔。所以她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我想我该快些去了。”她慌慌张张的拿了自己精致的小篮子往门外走,也没有注意到斯文加利先生在她踏出家门那刻立刻换衣服的动作。
斯文加利先生褪下自己的睡袍,换上了一套浅蓝色的燕尾服。
“你究竟是去干什么的呢,我亲爱的兰闺小姐。”他的眼神一暗。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你比谁都懂,让一个绅士后悔有什么后果不是吗?我亲爱的。”
带上自己不为人知的面具,他也出门了。
“您好,我想要一些曲奇,可以吗?”这边的艾玛右手提着篮子,十分有礼貌的问面前的饼干小贩。
“当然,请小姐拿好。”
“谢谢您。”她微微一鞠躬,将曲奇放进自己的小篮子,然后在街上慢慢走着。
这本是她回家的路,但她左顾右盼的目光显然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瞬间不动了。
那是一家男士手杖店。
兰闺小姐走了进去,跟在她后面的斯文加利先生顿了顿,也跟了进去。
“欢迎这位先生和这位小姐。”
兰闺小姐这才注意到后面有一位带着面具穿着浅蓝色燕尾服的人。
这并不奇怪。兰闺小姐耸耸肩,英国有很多上层的绅士愿意在自己的脸上加一个面具,一方面是为了低调,一方面则是增加神秘感。
奇怪的绅士想法,艾玛这么想着,也没有理那个面具人,接着挑自己的东西了。
很明显她对这玩意并不太理解,只是迷迷糊糊的听了店主的推荐买了一副昂贵的手杖。
在店主包装好后,她道了一声谢便走了。
“店主大人真是厉害,一副远不及这个价格的三流手杖就这样忽悠这位小姐买去了。”斯文加利先生怪声怪气的声音响起,没等店主恼羞成怒就走了。放在平常他或许还要给这个人一个教训,可惜眼下不行。斯文加利先生的眼睛暗了暗,拉低了帽檐紧跟着兰闺小姐。
很明显她打算回家了,在发觉她的意图后,他开启了隐身先她一步回到了家,摘下了面具假装自己在看报纸。
“斯文加利先生,我回来了。”兰闺小姐将花篮放在了玄关处的桌子上,自以为很英明的将东西藏到了背后。
“瞧我这脑子,我应该去浇花了。”她飞快的钻进花园,并把门给反锁了。
“难道催眠不起用了?”兰闺小姐异于平常的表现让斯文加利急躁起来,他焦躁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该死的,万一她逃了怎么办。”斯文加利可不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况且还是个难得少见的猎物。他可是第一眼就被她迷倒了。
好姑娘在自家的花园里浇着花,她永远都不知道,花园外有一位绅士没日没夜的盯着她,最后绑架了她,动用了能力催眠了她,让她以为他们背备着她亲爱的父亲私奔出来的苦命眷侣。所以她自然不知道她的父亲在外早就找疯了。
我可,永远都不会放过你,永远都不会。斯文加利先生眼神暗了下来,准备把花园的门粗鲁的撞开,可此时,兰闺小姐出来了,拿来那副被绑上蓝玫瑰的手杖。
“情人节快乐,斯文加利先生。”她羞赧的说。
迎接她的自然是一个用力的怀抱。
“好姑娘,你还记得九年前的今天我们在干嘛吗?”他看着兰闺小姐,不肯放过每一个她的表情。
“当然记得。”她害羞的笑了笑。
“我跟着您,我们私奔了。”
“没错。”斯文加利微笑着把她的头温柔的按到自己怀里,眼里满是找到自己心爱的东西的满足。
“我们因为爱情,私奔出来。”他的笑容逐渐可怕了起来。
“我爱你,艾玛小姐。”
“永远都爱你。”
想写虐突然想到前一篇就是虐
“将妾身打入冷宫吧?”躺在他旁边的艾玛突然这么对她说。
他皱了皱眉,也失去了刚才缠绵时的温柔。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妾身自然明白。”艾玛突然洒然一笑。“从您狠心的将妾身的父亲处死之时,从您亲自将妾身送走之时。”
“随你开心。”他自然是被噎住了,只得恼羞成怒的回一句,面前的人亦不会像从前一般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让他不要生气了。
“谢主隆恩。”她也没有说多什么,只是磕了一个头,然后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朕的皇后,当初你嫁给朕时,你可有悔?”
“妾身,从不悔。”
自那刻起,她便住在冷宫。这里当然不及自己的椒房殿舒服,却罕见的清净。
“小艾玛。”这天夜晚,她的宫殿迎来了一位贵客。
她这才收起自己的冷漠。
“你怎么来了?”她紧张的看着他,硬是拉着他来到自己的床上。开始仔细的看他。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那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抚了抚她的头。
“随我回去,好不好?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看见这人撒娇的模样,平常正经的要死,尤其是面对她的时候。
初见时,两个人都讨厌对方。她不过是被送来的一枚棋子,而他也只是被觊觎的某国君主。
“哼。”他那时老是对着她一声冷哼,然后甩袖离去。
“切!”她那时还沉浸在她所谓的爱情里。
直到两人出于无奈一起去打猎时,他的马儿突然受惊而她挺身而出拉紧了马儿,才让他免遭马儿踏身之痛。
“你这女人还会武功?”他吃惊的问她。
“自然,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这时的她才撇去所有伪装,骄傲的挺起身子。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视她。
“我叫杰克。”他别扭的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
“如你所见,艾玛。”她豪气一笑,像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胸膛。
两个人这才有了瓜葛。
而杰克越靠近她,就越发现她这女子着实有内涵。
他知道,她大抵是十六时嫁给了她的英雄,家中还有一父,母亲早就死于战场,是位大家闺秀,跟着她的父亲去打仗时为她父亲挡了一箭牺牲的。
原来,她家的有情有义是遗传。他是这么想的。
她长得并不老好看,但是绝对是耐看的类型,温柔但坚毅。从未低过头。
直到那天她突然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被她的英雄处死了。
人前她阳光如初,人后,她却痛哭流涕。
“走开。”她哽咽的对他说。“不要过来看热闹。”
“...”他也没说话,只是在她旁边,静静地陪她。
他多希望他的小蝴蝶能不要这么伤心,他想让她笑。
可是她的英雄就在这个节骨眼让她回去继续当他的皇后。因为他坚信艾玛不知道他处死了她的父亲。
就在艾玛回去的那一刻,杰克拉住了她。
“愿意做我的皇后吗?”
那一刻,她雀跃了起来,可是后面又被一汪死水笼罩。
“抱歉。”
“等我。”这句话他说的极小声,她并没有听见。
回到现在,他伸手面向她。
“跟我走。”
“好。”将手交给他的那一刻,她想哭。但她忍住了。
“报,冷宫那位逃走了。”
笔下正在书写的帖子突然一顿。
“随她吧。”他轻轻的叹息。
“是朕对不起她。”
“哎。”他颓唐的倒在自己床上,发出一阵叹息。阵亡了这么久的我终于想到了还有坑要填,想不想我呀,最近要开学了,所以最近更新可能会勤快一点,开学后寻思着再变成日更?
“Jack.”女孩子轻柔的低语,抚摸他头发那柔软的手指,让他无比眷恋。
“醒醒。今天可不能迟到呀。”她轻柔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和幸福,似乎想到什么非常开心的事情,她轻轻的笑着,一双手似撒娇般推了推杰克。
“亲爱的。”再也无法装作自己并没有醒来的杰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他这才发现他的恋人今天很不对劲。
圣洁美丽的婚纱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段,亚麻色的长卷发软软的披下来。
真是一副美景。
杰克着迷的看着她。
“真美丽啊,艾玛小姐,不...是杰克夫人。”
他当然没忘记今天他们两个终于要结婚。可是...总感觉艾玛小姐有一件事瞒着他。
不过没关系。他轻柔的吻落在艾玛的额头。
夫妻之间需要互相信任,更重要的是,是他追的艾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温柔都塞给她,哪里会舍得凶她。
短暂的温存过后,艾玛离开他的怀抱。
“我先去爸爸家了,你可不能赖床啦,待会见。”
“遵命,我的夫人。”杰克笑嘻嘻的送她下楼,看她进入婚车以后开始打扮自己。
发胶,西服和鲜花,老套的三样东西,可当自己做起来的时候却感到无比新鲜。
出门后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他踏入了迎亲的婚车里。
去接他的新娘。
过程并不简单,里奥就像是在故意刁难他一样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最后他还是进来了,尽管对里奥这种绝对阻止的行为极其不满,但当他看到艾玛时一切都烟消云散。
因为如果我的女儿这么美丽我也一定舍不得她嫁出去。
心里胡思乱想着,裘克已经把他推了进去。
“愣着干嘛!把嫂子抱出来啊!”裘克笑嘻嘻的说。
他没有再楞下去,打横抱起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存在,还是一如既往的轻。
看来以后要好好让艾玛小姐多吃点。
他就这样把艾玛抱下了楼梯,颇为绅士的将她送进车子里,最后自己才进去。
“杰克。”艾玛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有个秘密,过会我就会说出来。”说完后,艾玛就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并不是好奇心太重的人,但对艾玛的一切都无比好奇的杰克也笑着看着艾玛。
“艾玛小姐的秘密,一定会叫我大吃一惊。我,很期待。”
他并没有猜到这个秘密是如此的巨大。
当他们互换戒指后,艾玛要来了司仪的话筒,望着他。
“杰克先生,我的丈夫,我怀了你的孩子。”
嘈杂的殿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过了半晌,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大家都鼓起了掌。杰克却一直没有回过神。
他望着艾玛依旧平坦的肚子,手却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擦那里。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个生命的悦动,那是属于他和艾玛的结晶。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艾玛这些天一直侧着身子睡觉,听的音乐也从流行音乐换成舒缓轻松的音乐。
“原来,是因为你这个淘气的小家伙。”
他笑的更加温柔了,将艾玛揽入他宽厚的怀抱。然后在众人起哄般的“亲一个亲一个”的声音中近乎虔诚的吻向了艾玛。那是个灯火通明的夜晚,城堡里的人们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舞会,一切都是充满明亮的。
在那狭窄的小窗户边,女孩歪头有些向往看着里面的场景,她碧绿色眼眸倒影出里面繁华的景象,栗色卷发上面撒着月色的碎光,小小的身体踩在高脚凳上。
“啊..”一个重心不稳,她从凳子上摔下来,跌落的一身都是泥污。
可是城堡音乐声音十分响亮,没人能知道这里的她摔倒了。
艾玛拍拍身上的泥土,望了眼自己身后的玫瑰花,庆幸叹了口气还好没摔在上面。
她默默站起身将翻倒的高脚凳扶起,后面喊叫声传来,艾玛扭头看去。
“园丁,园丁去哪里了?”声音有些尖利的刻薄。
艾玛急忙抱起高脚凳跑去,丝毫不在意沾满泥的衣服回应“在这里。”
“还有桑葚果吗?”那个女仆肥胖的身体几乎挤满了整个门,她目光带着嘲笑看着艾玛“来城堡这么久了,还是那么脏兮兮的。”
艾玛垂下的手捏紧了衣摆“没有了...”
女仆毫不客气把一个篮子抛向她“去外面的森林摘。” 小木门被她砰一下关上。
艾玛单手提着篮子,把高脚凳放在一边。
她目光望向城堡外那片漆黑的森林,小小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转身去提了一个马灯。
晕暖的灯光好似在安慰她,艾玛一点点向城堡外面走去。
漆黑的森林蒙上了一层薄雾,月亮被树影遮盖住一大半,手中的马灯随着自己移动缓缓摇动着。
艾玛仔细观察周围的树木,寻找着桑树。
“叽..叽”
渺小的声音带着恐惧,艾玛提着篮子慢慢走过去,夹杂在草丛中的是一只白鸟。
它在草地中挣扎着,不时发出细小的求救声,小小的身体应该是一只还没能够起飞的小鸟。
艾玛蹲下小心把它从草丛里面抱起,抬头看向头顶的鸟巢,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努力抬高手踮起脚尖却还是碰不到,艾玛咬住下唇目光看向周围试图找个垫脚的。
她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胳膊却触碰到冰凉的胸膛,艾玛扭过头望见头戴礼帽的男人,他帽檐下是一具空洞的骷髅,灰白色在夜色下有些恐怖。
艾玛本能微微颤抖一下,她低下眼眸长长的留海遮盖住它,手忍不住捧紧了手中的鸟。
他垂下手向她递去,意思艾玛将鸟递给他。
占着身高优势,他轻松把鸟送回鸟巢,又低下头颅看向比自己矮上很多的女孩,抬手指向远处的一棵树。
艾玛捏紧手指望向那棵树,她当然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死神,收割生命的死神。
跟着男人欣长的身影,她来到那颗桑树下,他抬手轻松从高处摘下一刻桑葚果扔入她的篮子中。
艾玛呆愣站在树下,看着篮子里肉眼可见堆满桑葚果,结结巴巴道“谢谢...先生。”
心里却慢慢涌出暖意弥漫全身,她看见男人轻轻点了下头,又指向一条陌生的路。
“那条路是..?”艾玛忍不住问出口。
男人却扭头望了她一眼往那条路走去。
“等等,先生等等我。”又或许是第一次感受到温暖,她抬起步子跟上他的步伐。
草地上闪烁起荧黄色的光点,如星星坠入了森林,星空拥护着月亮照亮了面前如梦幻般的世界。
艾玛用手轻轻触碰一下草丛中的萤火虫,看见它飞入掌心,一抹纯净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好美啊。”她忍不住转了个圈,小脸上满满喜悦。
站在远处的男人指尖上落下一只萤火虫,他空洞的眼眸看不出想法,站了好一会,他望见女孩向自己跑来。
她脸上红扑扑的,麻雀斑为她增添上不少可爱,她说“谢谢你,先生。”
男人昂首垂下脑袋,手忍不住将她遮眼的留海勾到耳后,如华尔兹般温润的声音“你这样,很好看。”
艾玛微微愣住然后绽放出微笑,摸摸他勾过的发丝,微风吹飞她帽子瀑布般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美的令人窒息。
也吹来他的声音“我的名字是,杰克...”
当艾玛捡起帽子时,眼前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 她握紧了帽檐“先生,我叫艾玛。”
空荡荡如梦般的森林只剩下她。
艾玛恍惚,真的像梦一样。
一转眼如同一瞬间一样。
她已经从当初的女孩长大了,脸上的麻雀斑还是伴随着她,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多了不少。
艾玛蹲在偌大的花园中,拿着剪刀小心修剪着玫瑰的枝叶,夕阳已经落下了只存留下橘黄色的暖光。
她伸了个懒腰,望向城堡里面繁重的舞会,忍不住勾起留海放至耳后。
“有人坠水了!”
“快救人啊...快点!”
“......”喧闹声终止了舞会,艾玛放下剪刀跟着人群走去。
死的是曾经经常刁蛮自己的女仆。
池塘边围满了人,艾玛却抬头望向明月下的男人,他坚固抓住逃窜的灵魂,骷髅脸没有一点感情,手一用力灵魂瞬间被他捏爆了。
惨白的月光下,他依旧那么冷漠,对待生命的漠视感。
她垂下眼眸假似没有看见,心底却冰凉一片,自己还是不配的。
那是晴朗的一天,艾玛像往常一样站在走廊边把帽子卸下,享受着短暂的休息时间。
“叽叽...叽叽叽叽叽。“是那只白鸟,它飞到她的掌心,嘴尖轻轻在她手指上戳着。
又张开它白的无暇的翅膀向走廊尽头外飞去,那是一片白色的世界。
艾玛慢跑过去,长发轻飘在空中,碧绿色眼眸里有着淡淡的欣喜。
白鸟落在男人的肩膀上,歪脑袋看着艾玛。
艾玛手指轻轻捏了下衣角,迈开步子跑到他面前摊开了手紧紧抱住那冰凉的身体。
杰克一愣缓缓张开了手抱住了她。
他问“你怕吗?”
艾玛摇头,眼底泛着泪花“不怕。”
死神的降临代表着有人已经死去了,自己也走到了生命终点,只是想用最后的力气去爱你。
杰克抱着她,他低下头摸了下她的长发,又愈加用力抱着。
因为怀中的人在慢慢消散开。
缓缓变成了细沙飘在他周围又飘洒开。
那具没有感情的骷髅空洞的眼眸中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奇怪的时间线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更的
反正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