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披泽宫
主殿的寝宫内
一众仆从随妖皇踏入寝宫内
近侍伺候着妖皇并附言道「陛下,您勿要忧心,松泽殿下向来聪慧,他必会自证其清的。」
「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还是觉得担忧啊!这六界已然不是曾经的六界了」
他坐在棋盘旁,喃喃自语「看来今日有人要陪孤下盘棋了」
近侍挥了挥手人周围的仆人都自然的下去了
「虞弦,这万年了,你这么还是如此的放肆,胆敢擅闯孤的披泽宫」
妖皇端起茶碗,小嘬了口,然后落下了颗白子
魔尊虞弦鬼魅一笑
一舜黑烟落地化成了一位翩翩公子,他毕恭毕敬的说道
「妖皇你这次真是误会了,这不是您的寿诞将至本尊亲自前来为您贺寿嘛!」
妖皇只是冷笑一声,「贺寿?魔尊真是给了孤好大一个面子」
「不过,听闻令郎最近出了些事」
「承蒙魔尊厚爱,犬子顽劣,但也是知轻重的」妖皇的心颤了颤,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回应道
虞弦随便的依靠在妖皇的软塌上,庸散的说道「您还真是心大,怎么大个窟窿,怕也补不了吧!」
「魔尊当真是来此为孤祝寿的吗?呵,那孤还真是无福消受」
说话间棋盘上已落数子,却每落都为困境,虞弦只看了一眼棋局,便道破玄机
「妖皇何不改一改的您这落子的方式,不就能出了困境了吗?」
妖皇不屑的回答道「的确,身在水中的鱼怎么可能会有站在水岸上看得清楚的呢?魔尊要知道,鱼!只有在水里才能活!」
「那妖皇真的想要自己的儿子永远活在六界争议之中吗?」
妖皇厉色反驳道「神界之事,岂由我们这些下仙定夺,魔尊还请你守好自己的本分」
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妖皇缓缓低头,那胸口锋芒的刀刃,扎地他睁不开眼睛
「父王,该退位了」身边的近侍突然换了个容貌
妖皇回头望去张了张口究竟也是没有说出什么,嘴里吐出的只有鲜血,眼睛都没闭上就含恨西去了
「二殿下(松玉)还真是果绝啊!」虞弦在一旁拍手叫绝
松玉擦了擦脸上的血,跨过妖皇的尸体来到虞弦跟前,单膝下跪恳切的说「望魔尊辅我为新王」
他单手扶起松玉「快快请起」
「若我为王,愿助魔尊成就大业」松玉坚定的看着他
虞弦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对权势的野心
「如今殿下不就是这妖界的王吗!」
他们的笑声响彻整个披泽宫
魔界
九幽之境外
一个侍从汇报道「右使,没有找到」
“啪”的一声,那侍从的脸上瞬间起了红手印
「废物!」
白泽吩咐道「接着给我搜,他受了伤,跑不了多远」
此时荼锦也出来了
叙折拦住了她
「仙君来得可真是巧,这些时日只有荼锦仙君进出过魔界,如今出了事,您道可如何是好」
「魔界出的事和本君有何干系,难道这就是你们魔族的待客之道吗?」荼锦明显怒了
「叙折,向仙君——道歉」
「仙君,得罪了」叙折不服气的道了歉
「鸟族的贺礼我已经送到了,既然魔尊殿下不在,本君没有那么清闲留在魔界。」
「我相信鸟族的诚意,不会在乎这其中一星一叶的,不过您真的不多留几日了吗?」
「右使所言甚是,我刚刚得到了传书说妖界易了主,本君得去观礼,就不能再在魔界恭侯了,告辞。」
荼锦径直向出入口走去,背影消失在了九幽之境的入口
留着白泽在原地受气,旁边的一块山石瞬间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