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棠处理好戚容的烂摊子,就去御医处,在门外隐约听见父皇的声音,语气并不和善,谢挽棠加快脚步,果不其然,父皇在怪罪风信将戚容的手臂折断。
谢挽棠推门而入,喊道,“父皇,母后!”
国主和皇后见到谢挽棠神色稍缓,谢挽棠上前揽住国主的手,撒娇道,“儿臣都回来两日了,这才见到父皇一面,难道父皇不想儿臣吗?我都快想死你了。”说着一脸苦闷。
国主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几日朝中有事,难免忙碌,你一回来就跟着太子出宫,哪里有半点想我。”
谢挽棠嘿嘿一笑,道,“正好儿臣宫里的海棠开了,走嘛,儿臣亲自给父皇做海棠酥。”说着就要拉国主往外走,还不忘回头给皇后和谢怜眨眨眼,又看向国主,道,“这里的事就交给母后吧。”
国主微不可察地摇摇头,“你啊。”身为一国之主怎会不知道谢挽棠此举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谢挽棠走了,出门前对着皇后道,“那,此事就交给皇后处理了。”皇后微微欠身。
等两人走后,皇后也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到这里吧。”而后唤来御医将小镜王带了下去,看看是否有别的伤。
说完这些,皇后便也离去了。
谢怜正打算带这个孩子先回太苍山,就叫来一个侍卫帮忙转告谢挽棠。
交代完众人就启程回太苍山了。
谢挽棠挽着国主来到她的宫里,倒了一杯茶给国主,道“说来,儿臣也好久没给父皇敬茶了。”谢挽棠说着将手中的茶递给国主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国主抿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此次回来,就留在皇宫吧。也好陪陪你母后。”
谢挽棠刚要拒绝,就见国主双鬓白发,突然眼睛一红,转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好。”努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逼出,随后道,“那我等着去太苍山把我的东西搬回来。”
“好。”国主声音有些沙哑道。
两人又聊了起来,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谢挽棠一人说。
瞧着国主神色好多了,才试探着道,“其实哥哥有自己的道,如今,他找到了自己的道,父皇应当开心才是。”
果然听闻脸上登时沉了下来,哼了一声。依旧不愿退让,谢挽棠在心里默默叹气,真难啊。
“光说你皇兄的道,父皇问你,你可找到自己的道了?”国主开口道。
谢挽棠没想到国主能这么问她,在国主的视线下,心虚的挪开视线,道,“我的道就是要永远陪在父皇母后身边。”
国主听着敲了下谢挽棠的头,她不禁“哎哟一声。”揉了揉头,见国主微微翘起的嘴角,心想,什么嘛,明明很高兴啊。
等送走了国主,看到宫门口的侍卫,谢挽棠站住,那侍卫拱手上前,报告了太子一行人先一步回了太苍山。
谢挽棠表示知道了就回宫了。
这几天下来,谢挽棠日日陪下皇后身边,陪她谈笑风生,有时也会陪在国主身边,因着戚容当街驾驶乱了民生被关了禁闭,这几日谢挽棠耳边格外清净。
谢挽棠在皇宫待了半月,也启程返回太苍山,只是没想到,刚进去就被告知太子殿下游历去了。
索性收拾东西拜别国师,重回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