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谁都可以没有感情了,可以很喜欢,也可以突然不喜欢,说不出矫情的话,深夜里哭不出来,后来你和我说这是长大。
我有一千种想见你的理由,却缺少了一种见你的身份,我有一万种拥抱你的理由,却少了一种拥抱你的资格。
我这般爱闹的性子,终究也被打磨成如今这副寡言寡语的模样。
“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开始。“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结尾。
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