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江杏经常在大晚上,悠哉悠哉地晃去厕所,还都是挑着人少的路走,也是呆了很久才出来回宿舍的
终于在一天晚上,在隔间里的江杏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貌似还拿了东西抵住了门,听脚步声,只是一个体虚的男流氓而已
她勾起嘴角,脏臭的厕所也抵挡不住她愉悦的心情
毕竟,自从在福利院揍过一些恋童的投资人后,就被白柳拉着远离了任何陌生和心思龌龊的人
哪怕在逃出福利院后,陆驿站也会妈妈桑属性爆发,把自己照顾得见不到一点阴暗
方点到现在,也是与江杏一起被陆驿站和白柳护着,哪怕他们也觉得恶心
也不枉她每天来厕所打卡蹲人了
江杏装模作样地冲了下水,哼着轻快的小曲打开了隔间的门,那音乐声飘荡在空旷的空间,欢乐却又诡异
在洗手台前轻飘飘地看了眼被阻拦严实的门口,江杏赞许地弯了弯眉眼
可真是……贴心啊
转身便对上了如饥似渴的狂热眼神,那人极快地捂住江杏的嘴,将她抵在不算干净的墙壁上
江杏嫌弃地皱了皱眉,但还是睁大眼睛,装作惊恐的样子,看向面前满脸痘印,身材板瘦的人
她认出来了,那人是最近几天一直跟自己套近乎的人,好像是叫什么王文文?
也许是杨远山?
她不记得了
那人轻松将江杏故作反抗的手控在后面,他单手抓着她的双手,另一只不安分地慢慢解着她的衬衫衣扣
他低下头,在江杏耳边亲昵地开口“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我们明明可以你情我愿的”
江杏眼神一凝,她讨厌这种温腻腻的感觉,抬腿朝着那人的两腿之间踢去
那人痛呼一声,颓废地躺倒在脏兮兮的地上,江杏又是接连不断的揍他
看到那人裤子上部分的交接处湿了,江杏嫌弃地踢了踢他的肩膀,将他踢翻过了身
他不断地哀嚎着,脸上的痛苦取悦了江杏
江杏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神情恹恹“你叫什么名字?”
杨文远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杏,他没想到,他这么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竟然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杨文远的表情,江杏不耐烦地拿起被丢在一旁的铁棍“别让我问第二遍”
“杨……杨文远”杨文远哆嗦了下,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哦”江杏淡淡地回应着,笑了一下“抱歉,我不记人渣的名字”
杨文远被噎了一下,讪讪地看着居高面下的江杏
晚上微弱却洁白的月光从背后微开的窗户跳上肮脏的地面,撒上少女的身姿,虽然板正的衬衫现在是微微凌乱,但还是为少女渡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我染指呢?杨文远懊悔又卑微地想着,她甚至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真是可笑
江杏轻笑一声,将铁棍威胁似的搭在杨文远的头上,警告着“别再想着玷污别人,不然,你知道下场的”
可杨文远却不觉得是威胁,他在冰冷的铁棍贴上他头颅的时候感受到了杀意
“也别想着跟父母老师恶人先告状,我狠起来,警察都打”
刺骨的杀意
江杏真的想杀了自己!杨文远的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缩,害怕地颤抖着身体
他忙不连跌地点头,点得江杏差点以为他是吃了摇头丸,晃得眼晕,就用铁棍抵住杨文远的下颚往上抵
使得他的头靠在了地面
“咚”的一声清脆响起
杨文远对上江杏那令他惊恐的目光,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疯子!”
江杏心情愉悦,哪里会管杨文远的想法
警察肯定是不可能打的,毕竟还有陆驿站,而且,警察叔叔那么为人民,怎么可能会欺负警察叔叔呢?
江杏站起身,整理好衬衫,走向被堵住的门,轻轻松松将障碍拆卸,出门前,转头似是轻蔑似是嘲笑地看着地上的杨文远,便毫不犹豫地走向宿舍了
毕竟有美人相伴,谁会在着臭烘烘的厕所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