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这张牌打牌的时候都用不到,废牌一张,跟你们帝王将相打打杀杀的,哪有什么赢面啊。不受这个辱。”看向另一边。
“但你这有牌不出,不合规矩呀。”
小聪明,“牌是我做的,这规矩呢,我说了算,我说它是废牌,它就是废牌;我说它是好牌,它就是好牌。”想得很全面,“要是那天我手里的牌太臭了,打不下去,我就说这张牌专撕对手牌,来什么牌撕什么牌,所以空空如也,干干净净。”
肖铎无话可说,“打牌打得你这么不要脸的,奴才也是头一回见。”
哼,“打牌要脸干嘛?不就图个开心嘛。”又想把牌抢过来。
又被他给躲过了,还说什么,“这张牌奴才也喜欢,一并收走了。”
步音楼上去抢,“不行,太丑了。”
“不丑不丑,可爱。”
她锲而不舍,“太丑了你还给我。”
“不丑,可爱着呢。”手一下左边,一下右边,就是让步音楼拿不到。
闹着闹着两人喝起了酒,步音楼酒量不行,不一会儿已经醉得不成样了。
“娘娘,娘娘,”听到肖铎的声音,她立马抬头看着他,又低了下去。
拿起酒,迷迷糊糊的说:“喝酒。”把肖铎的酒也拿了起来递给他,还问他:“为什么不喝酒?”
酒壶相碰,“喝”她又喝了起来。
肖铎无奈的笑了,说:“奴才酒量不好。”
要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嘿嘿笑了两声,“你这个酒量啊,看着的确让人挺着急的,得练。”
大言不惭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像我这样,往高了的去练。”动作过大,差点摔了下去,即使被肖铎拉住。
“娘娘喝多了,奴才送你回去吧。”
她拉住他的手,感叹:“你都说好暖呀!”然后就嫌弃的放开,“像我爹爹一样。”
与肖铎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小时候别的小孩总是欺负我,他们说,说我娘是个外室,我没有家,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胡说的。
后来,爹爹来接我了。我牵着他的手,然后我娘提着她的灯笼,我们上了船,走了很远很远,我就以为我有家了。
可是,我娘她不开心,她不喜欢那个家,我也不喜欢那个家。
我娘,她不是心甘情愿地跟了爹爹的,她不想作为一个物件一样。
她想着,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我也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为什么,人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辈子呢,”喝了一大口
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跟什么人在一起,就跟什么人在一起。”
看见肖铎笑了,问她:“那娘娘现在想跟什么人在一起呢?”
“嗯……”想了想,直指他,“就……你吧。”说着,步音楼就醉倒在肖铎怀中,嘴里喃喃:“鱼大仙,爆油花,孜然,来一把……”沉沉睡去。
肖铎看到她这个样子,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轻轻碰一碰她的脸,被嫌弃,又碰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较真,直到她不反抗才满意的不捉弄她。
后面的什么都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