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烧热水,洗了一个热水澡,喝了姜汤,在房间里面踱步,彤云:
“主子,这也太气人了,约好了又不来,这不是平白耍人玩吗?”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担心的看着彤云,“你,着凉了。”
“没有没有,”还安慰她:“主子,你别生气,他这么捉弄您,咱们不伺候了。”
“肖铎,”呵,冷笑,“干得漂亮,”看着疑惑的彤云,“他没来说明什么呀?”
“什么?”
“说明他,心里没有我。”沾沾自喜。“皇陵天高皇帝远,只要他不惦记我,那我就是平平安安,万事如意,多好的事啊!”舒坦的坐在床上。
彤云也随着坐了下来疑惑的问:“那您不巴结他啦?”
“我都离了皇城了,我还巴结他,”连脸都在嫌弃拒绝,“我步音楼,在此敲锣打鼓的立誓,我要是再见到他,谁先开口,谁是狗。”
在她的慷慨激昂下,门被打开,肖铎就突然走了进来。
步音楼手还指着,人就到他面前,她顿时感到有些尴尬,此处非静止,手就这么伸着。
彤云主动站了起来,朝着曹春盎“汪”一声,他也跟着“汪”一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两人就走了出去。
她慢慢的把手缩回去,肖铎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相视无言,许是觉得在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着不好说话,肖铎示意桌子,走了过去,她随后跟着过去。
看到肖铎拿出来的纸鸢后,不说话,今天这么大的雨,拿纸鸢干什么,而且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就是不说话,但总感觉对面的他似乎在说话,但就是不出声音,他太也看得起她了吧,
肖铎:娘娘能说会道的,怎么不说话了?
她下意识的回答:我紧张嘛。手攥紧衣裳,嗯?
步音楼:你怎么能听到我说话?
肖铎:不必大惊小怪,你不也可以吗?
她憋不住了,开口就是道歉:“肖掌印,我知错了。”
没想到他紧随其后的来一句,“是奴才错了。”
步音楼看着坐的比自己还舒坦的肖铎,蹬鼻子上脸:“那你就说说你错哪儿了吧?”
“是奴才误了时辰,害娘娘久等了,奴才不该。”
“诶……”,没想到人还真的说了错,“都是朋友,哪儿的话呀。”问出心中疑惑:“这纸鸢是您随手买的?”
“嗯。”
这表情,还是夸比较好,“您随手买都能买到如此别致的纸鸢,您这手,万里挑一啊。”
看着别致的纸鸢,她问:“这是……”
“金鱼。”
音楼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金鱼呀,好。”笑得那不值钱的样子。
“娘娘可消气了?”
“勉勉强强吧,要不是看着肖掌印长得好看的份上,”夸张的表示,“我这气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的。”
开口赶人,“这天色也不早了,这地方您待着也不合适,要不……”
他点点头,“嗯,”一声,“也是时候了,”站了起来。
“那我送你。”她也兴奋的站了起来。
“不必,奴才要把您一块儿劫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