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才放松下来,叫脚一下软了,靠着门还有彤云的搀扶,才没有来摔到地上。
彤云紧张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她咽了咽口水,面色潮红,“你看看他,多吓人。”
安慰她,“没事,没事啊,奴婢刚才看您请镇定的呀,而且还跟他套近乎要做姐妹的吗?”
气虚,“随口说说你也信,为了保小命,这该演的戏还得认真演。”
彤云不以为然,“可是,奴婢看你们相处得挺融洽的呀。”
怎么看的,清醒的解释说:“那叫亲吗?那叫要人命,平白无故的救了我命不说,还待我这么周全,一来,不贪图我撩人的美色;二来,不觊觎我睿智的脑袋,那我请问你,你主子我,浑身上下还剩什么了啊。”
彤云想想也是,点头,“没了。”
“可不是吗,一穷二白,我要说他大发善心,你信吗?”看着彤云。
人呆呆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步音楼明白的说:“只怕人家图的东西,能要了我的命。”
彤云又开始着急了,“那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既然避无可避,那不如,不如原地躺平,至少死的平和,姿势漂亮。”开始摆烂了,朝房间走去。
可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过来帮自己梳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娘娘晚上也是在上穹宫守灵吧。”
明知故问,可她不敢这样说,找了个理由,“我还没梳妆更衣呢。”
想到的人家直接来一句,“巧了,奴才手快,亲自为娘娘梳妆更衣。”
做出一个动作,“娘娘请吧。”
尴尬一笑,“哪里的话。”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他给自己梳着妆,自己胆战心惊,紧张的摸自己的手,感受着他用梳子梳着自己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一会就被他梳得端正不已,心里惊讶。
“肖掌印好手艺。”
带着彤云进去更衣,出来就看见肖铎,走了过去,在他前面一点站住。
他走了过来,先是整理了一下腰上的结,又是理了理她的衣服,后面还摸了摸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左看看右看看,她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
“奴才给的化瘀散,娘娘未曾好好用啊。”伸手,曹春盎又放了一个在他的手上。
她的脸慢慢离开他的手,想要拒绝,“一点……一点淤青罢了,不打紧的。”
他又碰了一下她的下颚,她疼的后退了一点,他又是明知故问:“奴才弄疼娘娘了。”
步音楼笑了笑,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硬着头皮说:“不疼,不疼。”
肖铎又抬起她的下颚,“奴才陪娘娘说说话,也就不疼了,说起疼,娘娘应该清楚奴才的手段,奴才想要人疼,有上百种法子,谁要是让奴才不痛快,奴才也不会给谁痛快。”
他嘴上说着奴才奴才,却没有一点奴才的样子,说话时摸着她的下巴,说了这般威胁的话,让她不自觉的又后退了一步,离开他的抚摸,脑子里是对他的恐惧,这番话让她想到自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