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知后觉的田奉全才知道,这个装疯卖傻的严惠存其实就是意在沛公,只不过是忌惮他周边的武力保护,从来没有任意下手罢了。
别说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碰到一个这么记仇的人,也足够让人害怕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不能动的人,虽然并不是不敢动他,但顾及到严老的面子,田奉全还是再次忍住了。
不过这次受伤,田奉全并没有阻拦超哥,而是任凭超哥给严惠存狠狠地修理了一顿,然后将他扔回了严老的家门口。
严老没有怪罪,他也不好意思怪罪。从严惠存的倒霉样子上就不难猜出,这家伙又惹了什么祸。不过严惠存还算条汉子,在严老的询问下,人家自己承认了袭击田奉全的事和被太皇太后拐带一起陷害他的事,由此,严老来田府道歉的时候,家里人也跟着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不过这次严老保证,田奉全在京师再也不会看到他这个惹祸的儿子。当时田奉全正在养伤,也没有把严老的话当回事。
现在想想,确实如此,自从那以后,自己真得就再也没有见过可恶又可怕的严惠存,原来是严老将他送了出。
现在在边境的军队中看到了他,田奉全虽然不敢肯定严惠存是严老给送过来的,还是自己跑过来参军的,但他能看得出来,严惠存变了,多多少少变了不少
校场比武的第二场,自然算是严惠存胜利了,虽然他的手段有些下作,但军营中的规矩就是如此,比武如实战,不管什么手段,只要是能赢,那就是本事。当然,再卑鄙的什么下毒之类的手段可不能用,要不然等下场之后,不是没人再搭理他,就是会被官兵活活打死。
就这样,严惠存顺理成章地进入了第三战。都司之争,那加赛就是马攻战。骑马使用兵刃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促成的,特别是马上弓箭之类的武器。所以这一场比试对于严惠存来说并不公平,也或许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争夺个都司,竟然还会打上第三场。
展大彪稍经休息已经缓解了疼痛,坐在马上之后,他将朴刀的刀柄换了个更长的接上。这下这家伙还真是有点关二爷的感觉了,不过就是一点点而已,他可没有关二爷那种威风凛凛的五柳长髯,更没有青龙偃月刀和赤兔护身。所以在气势和形象上有些相似就足以了。
严惠存跟展大彪不一样,他骑了匹白马,跟展大彪的黑马正好反着来。而且马上战是应该选择长兵更有优势,结果这家伙又选了把短兵:双钺!
现在不光是田奉全看不明白,就是在场所有稍微精通武术的人都看不明白,严惠存为什么会在马战的时候,选择这样一种武器。
不管论体能还是力气,严惠存都跟展大彪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现在选择双钺那岂不是更要硬接展大彪的攻击。虽然双钺可以在攻击时候锁住敌方的武器,但那只局限于近战。一旦战斗换为马上,那就不光要招架对方的力气,还要拉得住对方马匹的力道。根本在力度方面不是个的严惠存,真是给在场的绝大多数人画了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