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不是喝多了?”田奉全本来想说这家伙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但这毕竟是古代。
“既然没在一起过,为什么王婆子刚收拾床褥的时候,没发现一点落红?呵,本来是想给你所谓的大哥冲冲喜的,老程,结果我们都被骗啦!”白云豹一脸嚣张地走近程潇。
这次大熊反应快,就在一脸愤怒地站起身的时候,白云豹一把火铳就顶上了大熊的脑袋。
这时场面顿时紧张起来,忠心白云豹的匪众立马亮出了家伙。而面对田奉全和老程左右为难的兄弟,却也呆立当场犯了难,一时不知帮谁才好。
坐在身旁的白贝更是警惕起来,暗暗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田奉全却不慌不忙,将手握在了白贝的小手上,冲白云豹喊到:“本来是我自家的事情,却让你给我抖了出来,现在不说也不是个事了。其实我跟我家白贝早在他哥白蟒家中就已经在一起了,是他哥把这丫头亲自交给了我,要不我也不可能从云南将她大老远接到这边来。”
虽然用了些代称和比喻,但田奉全此话还真没错,形容得也恰到好处。
白云豹听完,突然就哑口无言了:“这,这个。”
“得了,得了,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坐吧坐吧!”田奉全摆了摆手。
白云豹错愕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他不禁感叹田奉全是个人物,这么轻松就化解了刚才的危及。虽然他并不是为了为难田奉全,而是为了别的事情,但现在,这也进展不下去了。
“啊,哈,老大,这吓唬吓唬你都没成,你果然是个人物。”白云豹立马换了脸色给田奉全敬了一杯酒,但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程潇。
匪众听到他们大哥是吓唬人玩来着,不管谁家人都“嗨”了一声,恢复起吃喝时的“吵闹”,互相敬起酒来。
“你可别夸奖我了,我也敬你一杯。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在这叨扰多日,也该是时候离去了。”田奉全举起酒杯。
白云豹脸色一变,又立马面带笑意:“别啊,老大,这才呆了两天,是不是兄弟们招呼不周。再说兄弟们还没见识过您的真能耐呢,老程当初可是把你夸成了神。”
“想看?”田奉全看了看白云豹,又看了看匪众。
“想看!”
“想看!”匪众随着白云豹齐呼想看。
随着匪众的呼声越来越大,田奉全脸上那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就越来越明显,程潇顿觉不妙,立马站起身来,安抚大伙。
“兄弟们,我老大伤势未愈,咱们还是以后再看吧。”
匪众倒是挺听话,毕竟程潇是山上的二当家的。可是白云豹心里可压着事呢,一边拉住老程,一边撺掇大家再次将热情燃了起来。
好吧,程潇摇了摇头,坐回到大熊身边。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田奉全刚才的笑容那是杀人的前兆!
田奉全将手伸进黄豆袋,狠狠地抓了一把:“我可说好了啊,不管召唤出什么东西,在场所有人都不许跑,一旦瞎跑出了问题,我可不担着啊。”
“好嘞!”众匪齐音。
“撒豆成兵,演!魑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