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你什么时候来的？”年莫和沉鸢同时问道。
“早就来了。”丹就是他们口中的天使圣子，一个来自千年前的大祭司。
“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年莫好奇地问。
“我没有活下来。”金发金眸的少年平静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我*！你也不是亡灵啊？”沉鸢表情有些崩坏。
“我死了，又活了。”这是什么迷幻发言？
“我明白，但你是怎么做到的？”沉鸢勉强克制住揍一顿面前少年的冲动。
“不知道……我死之后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说什么死错人了，战争天使不能死（以后会单独写的《入骨相思知不知》）。”少年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似乎没什么能够勾起他的情绪。
但是……这副样子令沉鸢起了大玩心，笑嘻嘻地说∶“要不然，你再加加班，帮我们找找方法？”
果不其然，这一句话如同往深潭里扔进去一块巨石，少年的情绪立刻起了波动∶“滚！我绝对不加班！死也不加班！”
“加班”对于丹来说就是逆鳞一样的存在。毕竟一个到死了都在忙的人，不爱再工作也正常。
“别逗他……他不是故意这样的，”站在丹身后的异管处长伦纳德有些愧疚地解释道∶“他上次伤得太重，情感几乎没有了，连生气都很少了……”
沉鸢也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迅速收起了调笑的姿态。
丹虽然没了情感，但对尴尬还是有感受的，转移开话题∶“如果你们能找到余烬的话，还有一点可能……”没有伤亡地渡过浩劫。
他没有说完的几人也都心知肚明。
可是，“余烬？”是个人吗？
就连伦纳德都没有想到“余烬”是谁。
“或者说，你们更习惯于叫他‘宿仙’？”丹换了一个说法。“还有‘深渊意志’？”
“这我们倒是能理解，但狗比深渊什么时候有意志了？有也被劈死了吧？”沉鸢难以置信道。
呵呵，小鸢鸢你以后会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社死的，但愿你以后别求着丹他们忘掉。
“我的情感其实不是丢了。只是，你们现在看到的不是真正完整的我。战争天使是我，但我不完全是战争天使。他知道的比你们都要多。”丹再次一语惊人。
这个只有伦纳德知道的秘密第一次被他摊开在朋友面前，对他来说就像压在胸口的石头被瞬间打碎一般，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那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年莫问。
“有机会给你看看。”未被封印力量的丹依旧没有情感波动。
“都赶紧想正事儿！怎么去找‘余烬’？这个等级的存在我来不及占卜了！”伦纳德的大型占卜需要仪式，就算现在开始也来不及了。
“要是找到所有从深渊崩塌活下来的存在，是不是可能有见过他的？有了画像不就好找了嘛！”年莫这个最适应时代的很快就提出来个好方法。
“我想想，三头狗肯定没事，但他是个死宅就不用去问了。”从沉鸢开始依次排除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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