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橦又一次被送回了建木神树里,毕竟她又是强行出关,又是过来打架的,实在是累的不行,也伤得不行。
景云舟看着建木神树的树洞合上,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都怪他太无能保护不了清橦,总是让清橦为自己受伤。
但是景云舟也知道了另外一些事情,清橦和天君他们都在瞒着一些事情,而秽祟提到的当年,很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
景云舟思索了一下,决定去找天君质问一番,毕竟除了清橦以外天君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当年真相的人。
于是景云舟回了天宫之后,想都不想就跑去了天君的书房。
天君正在处理公文,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处理东西,甚至连余光都没有给过景云舟,而景云舟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有五个孩子,却唯独对他是最冷淡的。景云舟一直觉得是因为父君的死,对于天君打击太过严重,所以才会这样对于自己的小儿子漠视沉浸于对于爱人离去的悲痛之中。可是,现在景云舟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有事?”天君的声音淡漠,似乎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只是一个天界的下属。
景云舟看着天君,淡淡道:“元君陷入沉睡了,因为秽祟。”
听到 秽祟两个字,天君的身子似乎微微僵硬了一瞬,然后又冷漠的嗯了一声。
景云舟抿了抿唇,看着自己这位,自己从不了解的父亲,问:“您知道秽祟是谁对吗?”
天君放下了手中的笔,淡定的看着景云舟:“大不敬之地被封印的万魔之主,只要是老一点的天族都知道。”
景云舟依旧死死看着天君,希望从他的脸上能看出些什么,但是天君依旧是冷冰冰一张脸。
景云舟问:“父王,父君到底是怎么死的?”
当景云舟提到凤栖梧的时候,天君的神色直接变了,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冷淡,声音也有些不耐烦起来:“我应该说过的吧,栖梧是陨落了,是古神自然的陨落,并不是因为别的事情。”
“秽祟说……父王把我献给了祂,这是真的吗?为什么?父君又是为什么死的!”景云舟盯着天君,一步也不肯退让。
天君直接拍案而起,灵力释放而出,景云舟直接被气激的一退:“你胡说什么!景云舟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清橦就是怎么教你的!”
景云舟擦去嘴角边的血迹,心想天君对他还真是半点父子之情都没有,一点都不客气。他却笑了:“元君怎么教我的?原来您也知道元君就是清欢,就是她把我一手带大的,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为什么元君要化身为清欢照顾我!”
天君的眉头皱得更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问我这些不如去问问清橦,而不是来 逼我我。景云舟,我是你的父王,也是天君!你再对我无礼,直接天条处理!”
景云舟深吸两口气,也不想同天君服软,转头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