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存在于暧昧里 单相思里 患得患失里 爱而不得里 就是不存在于细水长流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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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城市温度骤降,整日阴雨绵绵,看天气预报,这样的天气会持续半个月左右。
沈听昼特地提醒了吴世勋要根据温度变化选择添减衣服,吴世勋照做了,自己却发烧了。
前几日沈听昼就察觉到自己有感冒的倾向,喉咙疼痛,她只当不严重,只随便吃了颗润喉片。
一觉醒来,沈听昼发烧了。
房间外是吴世勋敲门的声音,他轻轻咚咚了两声,喊沈听昼。
吴世勋“姐姐,该起床了。”
沈听昼微微睁眼,一片亮光透进眼睛里,刺眼难受,沈听昼闭上眼,待缓和过来才缓慢睁开眼。
沈听昼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全身都软趴趴的没有力气,她抬手想揉揉脑袋,不经意间触碰到额头,被烫得一颤。
沈听昼愣了几秒,想开口说话,刚发出一个音节,喉咙便剧痛难忍,声音嘶哑。
沈听昼咳嗽两声,门外的吴世勋又敲了两下门板,沈听昼听见吴世勋带着焦急的声音响起。
吴世勋“怎么了?生病了吗?”
下一秒,吴世勋推门而入。
沈听昼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吴世勋。
沈听昼脸色苍白,此刻正虚弱地抬头看着吴世勋。吴世勋心脏猛的一缩,他伸手在沈听昼额头上轻轻一碰,烫得厉害。
沈听昼意识模模糊糊的,她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但能确定很长时间了。沈听昼只觉得脑子被烧得很不清醒。
沈听昼只能听见吴世勋离开的声音,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吴世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随后沈听昼的唇触碰到冰冰凉凉的杯壁,温水被缓缓送入口中。
像是沙漠里久缺水的旅人喝到水,如逢甘霖,她喝得有些急切,一杯水喝完,她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沈听昼再度抬头,吴世勋的面容逐渐清晰。
吴世勋“家里有药吗?”
沈听昼张张嘴,察觉自己暂时无法发出声音后轻轻点头,随即慢慢起身,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过一张纸,歪歪扭扭地写下茶柜下三个字。
吴世勋接过纸看了眼,似乎是被沈听昼的字迹逗笑了,他放下纸,扶着沈听昼靠在床上,转身出去拿感冒药。
外面传来吴世勋翻箱倒柜的声音,沈听昼闭了闭眼,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听见吴世勋喊她名字,她微微睁眼,胡乱答应了声。
烧糊涂了。
吴世勋轻叹一声,再度将药喂到沈听昼嘴里,缓慢小心地喂她一口口喝下去。
沈听昼喝完药,又迷迷糊糊地被吴世勋扶着躺下床。沈听昼只觉得眼皮沉重,咳嗽几声,又沉沉地睡过去。
她好像是做梦了。
梦见了吴世勋。
梦见吴世勋将门再度推开,伸手在自己脸上碰了碰,触感冰凉,自己浑身都热得难受,触碰到他冰冷的手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想靠近,可他迅速收回了手。
吴世勋还说。
吴世勋“姐姐?”
一声宠溺的低笑。
吴世勋“分明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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