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922“进入系统的程序已经弄好了，参与人员已经基本准备完毕，154那边也好了，随时都可以进入二测。”
秦究“唔”了一声，舌尖顶了顶腮帮：
秦究“什么叫基本准备完毕？还差谁？”
922简直要为自家老大这抓重点的能力鼓掌了，但还是公事公办的说：
闻远922“进系统的一千个名额中遍及各行各业，有一个被顾家那位要走了，现在还处于交涉状态，我前两天给那位转送文件，无意见看见的，进系统的本人同意，但家属不同意。真的老大，我从系统出来这么久，没见过有哪位敢那么拎着那位的领子骂的。”
游惑“顾家哪位？”
游惑站在窗边，此时正半侧不侧的转头看着闻远，这位爷向来不爱管这些琐事，自然也不知道顾家那位是谁。
秦究“顾仞？”
秦究“他不像是爱掺和这种事的人啊……”
游惑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也是蹙起了眉。
游惑“保密协议那边怎么样？”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两声，秦究做了个手势，将闻远后面要说的话打住。
来人是楚月，见这仨凑在一起，笑着问了一句。
楚月Z这是讨论什么机///密呢？
游惑“没有”
游惑走了过来，随口回道。
楚月Z“我来将这些签好的保密协议送过来，然后上面那几个特殊的，你们看一下。最上面那个就是我进门之前你们说的顾仞申请进入系统的那位。”
闻远922“白衣……北大历史系毕业生？灰堡脱离者……？！”
秦究…
游惑…？
闻远922！！！
灰什么？什么堡？什么脱离者？
922突然觉得有点心疼154。
系统【欢迎来到全球高危险性统一考试】
雪下了四个小时，没有要歇的迹象。
这是一间荒山小屋，墙上挂满了猎具，虫蛀的长木桌摆在正中，桌边围坐了一圈人。
系统【现在是北京时间17:30。】
系统【离考试开始还有30分钟。】
桌上的老式收音机正在说话收音机声音沙哑，带着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特有的电流声，孜孜不倦地闹着鬼。
这已经是它第二次播报了，第一次是在三小时前。
凌雨调整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姿势，沉思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大概是前不久某人和她说过的系统二测。
那么，这一圈十一个人……都是各行各业的“人才”？看起来他们并不是很熟。
她抬头扫了一圈人脸，在其中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女人身上停了一下，现在外面是夏天，女人穿的有些少，但看起来不不是很冷的样子。眸色颇深，右眼却是漂亮的像水晶一样的蓝色。
但面部轮廓看起来却是标准的国人。
……虹膜异色症？
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窝在沙发上再没吭声，她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险些错过去这还有个人。
一共十二个人，七男五女。
女学生长了一副漂亮的好相貌，鼻梁上架着一个金边圆框的眼镜，半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件加长版的黑色风衣，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她的。
左手搭在沙发把手上，无名指上戴着一个素环映着屋内的油灯和屋外的雪色，反射出一圈冰冷的银光。
虽说是提前知道了自己会进系统里，但被传送过来的时候都是青天白日活见鬼，毫无准备。
不然也不至于有好几个人穿着半袖躲在火炉旁边，被冻得瑟瑟发抖。
但是基本的冷静还是都有的。
而且也没人想着出去探探路，毕竟外面万一有什么危险……没人想刚开局就出局。
系统【考生全部入场，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系统【考试一律在规定时间内进行。】
系统【考试正式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中途不得擅自离开考场，如有突发情况，须在监考者陪同的前提下暂时离开。】
系统【除了开卷考试以外，不得使用手机等通讯工具，请考生自觉保持关机。】
系统【考试为踩点给分，考生必须将答案写在指定答题卡上（特殊情况除外），否则答案作废。】
凌雨。
她觉得自己的脑门上一定顶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女学生已经被系统吵醒了，揉了揉眉心，拇指轻轻转动了无名指上的戒指两圈，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皱起来的眉头一下松开了。
6点整了。
压点压的还挺准。
收音机的电流声又来了。
系统【现在是北京时间18:00，考试正式开始。】
系统【再次提醒，考试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过程中不得擅自离场，否则后果自负。】
系统【考试过程中如发现违规舞弊等情况，将逐出考场。】
系统【其他考试要求，以具体题目为准。】
系统【本场考试时间：48小时。】
系统【本场考试科目：物理。】
系统【现在分发考卷和答题卡，祝您取得好成绩。】
收音机说完最后一句，死过去了。
龙套（女）这面墙！
她说的是火炉子上面那堵墙，之前这块墙面除了几道刀痕，空空如也。现在却多了几行字——
题干：一群旅客来到了雪山……
本题要求：每6个小时收一次卷，6小时内没有踩对任何得分点，取消一人考试资格，逐出考场。
这两行字的下面是大段空白，就像考卷上留出的答题区域。
女学生愣了一下，低头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认真的叠了起来，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白衣怎么和……一个属性。
一样的惹人心烦。
凌雨物理题……说这是语文阅读理解题我都会信。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向她笑了起来。
白衣相识即是缘分，我叫白衣。
凌雨凌雨。
凌雨“风凌雨蠹尽悠悠”的凌雨，不是灵异的灵。
她想了想，补充。
林柒现在有三个问题，笔是什么，监考官是什么，以及这是什么类型的物理题。
异瞳女人的眸光向这里扫一下，不假思索的开口。众人的目光被她吸引过去。
白衣还是在笑，站起身绕过一桌子的人，走向窗边直接开了半扇窗。
凌雨表情一僵，下意识的裹紧了衣服，一阵冷风裹着雪珠灌进屋，劈头盖脸砸得大家一哆嗦。
凌雨
龙套（男）喂，你干什么，开窗不知道说一声吗？
白衣在窗台上挑挑拣拣，拿起一个生锈的铁罐，然后歪了歪头，下巴轻抬，点了点窗外，问。
白衣记得题目说什么了吗？
林柒考试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过程中不得擅自离场，否则后果自负。考试过程中如发现违规舞弊等情况，将逐出考场。
凌雨所以如果被逐出了考场，会是什么后果？
白衣随手将铁罐丢出窗外，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瓦解成粉，随着雪一起散了。
龙套（男）靠？
龙套（男）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
林柒我们这群人当然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上一批人……谁知道呢？
林柒嗤笑。
这句话说完，整个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白衣叹了一口气，又笑起来，将窗户关上。凌雨皱了皱眉，发现这个女孩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在笑着的，不知道是真心大，还是真不在意。
白衣这位姐姐，可别吓唬人啊，监考官和题型是什么这两个问题先放放，得先找笔啊，不然知道答案了还得现找，多浪费时间啊。
林柒……我叫林柒。
白衣好的，林柒姐姐。
白衣
林柒……
凌雨
众人闻言四散开来，在屋子各处翻翻找找。
这间屋子其实不算小，一楼连客厅有三个房间，边角的阴影里还有一个老旧的木梯，连着上面的小阁楼。
实在是堆放的东西太多，又塞了这么多人，才显得昏暗又拥挤。
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林柒已经上了楼，白衣则是盯着那两只被放了干放干了血的鸡，凌雨觉得她可能是在想这两只鸡怎么炖才能好吃。
凌雨上楼的时候，林柒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松松散散地捏着手中那个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着刃。
凌雨……墙上的刀痕？
林柒侧身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
凌雨那应该是小型刀吧？
林柒嗯。
凌雨那你拿什么斧子？
林柒砍///人。
凌雨？？？
砍什么玩意？
林柒这里有人住。
林柒言简意赅的回答。
挑挑拣拣，时间居然走得格外快。
墙上红漆的数字总在不经意间变换模样，从6变成5，又变成4。
第一次收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也越来越焦躁。找不到头绪，没有线索，还有个堪比高考倒计时的东西悬在那里。
总会有人病急乱投医的。
凌雨和林柒两人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一个带着点精英范的青年正用手蘸着一个小黑瓶，往答题墙上写东西。
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像是放久了的劣质墨水，但那颜色又跟墨水有一点差别。
可能是灯光昏黄的缘故，透着一点儿锈棕色。
他划了两道，却发现指尖的水并没有在木石墙壁上留下什么痕迹，笔画在写下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了。
还伴随着极为细微的水声。
就好像被那个答题墙……吞咽了一样。
龙套（男）写不上去？怎么可能？
他还要在写，却被横跨一步过去的白衣拦住了。
白衣墨水可不是这样的，闻到一股腥味了吗？
林柒……血。
白衣顺手将墨水塞进林柒怀里，林柒将那瓶“墨水”重新盖上，指尖沾了一点颜色。
拧紧瓶盖的瞬间，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全体“谁？！”
众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答题墙最后一点污渍消失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行字：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9，07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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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鹿那什么，借用一下闪暖，弄一下我三个女儿的立绘？
林柒
凌雨
白衣
一只鹿那什么……丑也就这样了啊
一只鹿
一只鹿笑死我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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