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速成小短篇 旧梗
· 废话太多 可直接跳过前面几张
· 内容混乱
语句有仿《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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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雨滴时缓时急,杂乱地敲打着车站的铁皮屋顶,宣告着自己的降临
郎士博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着急避雨的行人,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厚实的衣服里,天太冷了。
火车晚点了
雨水打湿了车站的座椅,郎士博只得站在四处开裂的水泥地上
雨伞太小,遮不住身边的行李,雨水滴落在行李箱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沟般
雨势越来越大,身旁的陌生人倒是完全沉浸在手机里播放的视频中,还想徒劳地继续看下去。老旧的屋顶很难遮风挡雨,密集的雨点落在手机屏幕上,炸开,滑落,从手机壳的细缝渗入。郎士博听着那人小声的嘟囔着,按下关机键放入了口袋,四处张望,寻找着新的消遣。郎士博急忙挪开自己的目光,他可不想和陌生人寒暄客套一番
今儿是离家的日子,郎士博有些期待,有些紧张,有些留恋
他将独自前往一个陌生的城市。离开家,离开亲人,离开家乡的朋友,去开启自己新的生活,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车来了
登车,郎士博坐在硬座上,望着窗外,看着窗外的风景溶解成一团色彩,来不及具象化,便匆匆错过,飞逝——如时光流逝,如白驹过隙
郎士博本没想伤感,离开家开始新生活不是很好吗?而离别的情绪紧紧纠缠,母亲关心的话语依旧在耳边回旋,朋友们笑着告别的样子让他无法遗忘:
离开了
离开了他生长的地方
儿时抓虾的叮咚的小溪 打闹的小树林,咕咕叫的鸡 汪汪叫的狗,还有每天的第一缕阳光
独身一人
没有家人 没有朋友 没有熟人
陌生的城市 他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呢
好像无从知晓
... ...
不过
这一走,要很久才能回来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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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四的年龄,孤身一人,来到偌大的北京城,人生地不熟
郎士博是寄宿在小姨家的。
小姨不是什么知识分子,读过几年书,因家庭条件辍学。有一个儿子,赚了些钱带她来到北京,租了间房子,不大但也不小,该有的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在大城市住了几年的优越感,在郎士博搬进来时冷嘲热讽了好一会儿
之后的日子,一直使唤郎士博干这干那,郎士博也是老实孩子,觉得住别人家帮着干些事也是应该的,就没有说什么
不过他打心眼里清楚,这一家看不惯他
晚上八点,母亲总会定时询问情况,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郎士博总有那么一瞬间想说"不好",但他忍住了,他不想让母亲担心,看不惯就看不惯吧,还能怎么办呢
可他错了
小姨一家认为他一声不吭的是好欺负,便将所有活都丢给他,餐桌上却只吃些素食
郎士博才多大啊,十三四的孩子,最后在终于忍不住的情况下,默默的收拾东西搬了出去
可他能去哪呢?
郎士博不知道
他拖着行李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天色渐渐昏暗,路边的灯光亮起,撒在地面,形成光圈。郎士博蹲在马路边,行人过去总会转头看他,然后议论着什么。郎士博没有兴趣关心这些,他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又冷又饿,离离家前吃的那些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郎士博捂紧衣服,心头莫名涌出说不出的酸楚,鼻尖一酸,郎士博再也忍不住埋头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睡在了寒冷的路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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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郎士博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这不是小姨家的床,也不是自己的
郎士博翻身下床,腿有些酸胀,应该是昨天蹲着睡着的缘故。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隐约的感受到有人拍了拍他,他没有力气回应,就有人把他抱起,后来他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 ...
"咚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郎士博的思绪
郎士博犹豫着走过去,手搭在门把上又缩了缩,还是打开了门,门口是陌生的脸庞,陌生的男子
郎士博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你...你是谁...我,又在哪里"
男人笑了笑,说,"我叫高峰,你在我家,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郎士博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是坏人呢,会不会用他威胁自己的父母,或者是朋友,可是...可是他救了自己哎,郎士博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岁数不到,应该刚三十出头,面目和善,嘴角挂着笑。好像...不太像坏人
"额...我叫郎士博,你..."郎士博有太多问题想问了,可想想这是第一次见面,人也不熟的,还是闭了嘴
那个叫"高峰"的男人嘴角挂着笑,说,"郎士博...挺好听的名字,你家里人呢,大晚上的怎么会一个人在路边?"
"...我在这里没有家人"郎士博说着低了头,默默地握了握拳
男人若有所思,"那...你考不考虑给我当徒弟"
??徒弟?
就算问有那么直接的吗?况且,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喂!
郎士博略带吃惊的看着他,男人好像看出了什么,说着,"哈哈哈,小朋友不用那么惊讶,怎么说你也欠我个人情是不是"
??郎士博心里疑惑,又听见,"所以你当我徒弟,不愁吃不愁穿,也算还我个人情"
郎士博思考了会儿,"...好,呃...我叫您?师父?"
... ...
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郎士博也没有想到,当初"还人情"的那么一件事,成了他的事业,成就了他的今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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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时间过去,当初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
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原本的生活节奏,原定着今年回去看看的计划被打破
今年,还是留在北京过节。
自从拜了师之后,挨打挨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开始郎士博还会嘟囔几句,后来也慢慢的习惯了
他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背贯,打板,练绕口令,每天不是在听活就是在练习。自从知道了师父是德云社的人后,他时常跟着他去后台,听着台上捧逗间的你来我往,台下观众的欢声笑语,郎士博也幻想着哪天自己也上了台,灯光打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拜师一年,高峰就给他取了个艺名——郎昊辰,他说希望他心胸宽阔,像星辰大海,明亮 富有希望
郎士博喜欢这个名字,他分享给了家人和儿时的伙伴,他们都说好,拜师的事传到家里,也常常有人说他命好有福气
高峰也经常夸他灵,聪明
这是郎昊辰离家后,第一次从外人那感受到温暖。不过,现在也不是外人了
...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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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这篇我想着是分上下两部分
(上)就是想"煽情",没想好怎么开拍,所以打算把拍拍放在(下)〖其实上下没什么联系,就是想拍小郎〗
但是下什么时候写我也不知道_(:з」∠)_
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