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0年6月15日
进入“尘浮”门后,我才发现,我带着日记本,日记本附带着那只可以录音的写字笔,尽管这支笔我在那个病房里只拿来写日记。
一片混沌中,我终于意识到我真的忘记了什么……
2054.6.1“六一节”,父母带着我去了海边景区,天是蔚蓝的,海水是湛蓝的,万里无云……何来“轰隆隆——”?!
“因为,也会有人祈雨啊。”落地后,安平巳就站在面前。
当时我收了本子,按下了录音键,现在补一下内容——
“你是说,在我在海边的时候,正好有人祈了雨?”
“对呀,安平祀一代里有祈雨的痕迹,这是我们实现的第一个人类愿望,你想知道细节吗?”
“愿闻其详。”
“嘻,你不说话,我也是会念其中记录的。不过嘛,人们要从我们这换东西,是以物易物嘛——把你的手环扔下去。”
“我不——”
“嘻,这可由不得你啦。”
然后,我手上的手环裂了。掉了下去,穿过高楼,“嗒——”抵达百米外的地下。
“2057年,2月1日,春节的热闹还未散去,极北一系列科研人员,极南一系列编程人员聚集于极圈科研大楼。他们收到通知,开始研究如何保证人类永远不受同类的危害,即——消除恐怖分子,这个项目叫‘安平·平安’。”
“十几个人在进行这个保密任务前期,毫无思路,他们没有好吃懒做的想法,所以每天都在焦虑,即便上级人员什么也没说,完成时间也并没有限制。他们继续焦虑他们的——即便毫无进展。”
“其实上级人员也知道,这个任务看不到希望。成功将意味着一个时代的飞跃。”
“时代的进步中,总是要有点醒人,点醒在迷茫中成睡不醒的人。”
“这个人出现了,是个写小说的,他提供了这个项目最重要的思路。”
“他说‘既然要确保所有人不去创造新的灾难,为何不控制这些人的能力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早在20世纪初就有人幻想过制造一种芯片,植入人们的大脑,通过芯片监控人们的一举一动——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当他们有过分的想法时,阻止他们。’”
“这……这个不应该实行起来!难道他们没有道德底线了吗?!”
安平巳眯着眼,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确实不应该被同意实行的,但是经过长时间……推辩,这条思路被认可了。可,我总觉得删了点记录。jia,你说呢?”
安平巳睁开眼看着我,深邃的眼却没有明锐的眸,他象征性地笑了一下……怪瘆人的——像是没笑过或者说是第一次学着微笑一样。明明和安平祀是同一张脸,确是天差地别。2057年的安平祀笑起来很好看,至少像阳光一样很温暖。
“祖宗,2057年3月至5月,发生了什么吗?希望你能回答真实的一切。”
3月至5月,人们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个项目里本该消灭的恐怖分子,猖獗了起来……
“恐怖分子们从城边东楼打到西边平旱桥。全砸了,他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极圈科技大楼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在大楼下面,看着他们上去又被赶下来。后面……都被关进了一个非常大的仓库。”
“杀过一批人的枪口指着每一个人。在内的人,等待着……被绞杀。”
“那你怎么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