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 Eveland梦女向注意 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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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的低语,羽鸦的呢喃,南楼的钟宇。还有尖堡穹顶之下的微光。”
借着微弱的烛光,手指轻抚过卷边的纸页,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仍然无法抑制住心脏不住的颤抖,混乱无助的怦怦声从我胸口传出,头部开始发昏发胀。
恍惚中我好像又看见了他。简单的细框眼镜下是黄绿色的湖泊,浸于湖水中的银灰发丝染上了淡蓝。
不期而遇,又不告而别。
“很美的故事,小姐。”
初见之后,我们就总是碰面。该说是偶遇,还是精心策划的呢?不得而知。总之在某一次见面后,我们开始真正地认识,了解对方。
我们有时会约会,在彼此都方便的时刻,一起去梅拉伦湖畔漫步,又或者一起在皇家图书馆消磨一整个下午。
他偶尔会带一些信件给我,简单的问候,附上新书的片段,与我分享。我有时给他展示以他为模特的涂鸦和速写。
我曾玩笑般问他:“就不能特意为我写点什么吗,比如,情诗?”
眼看他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我想说不用勉强,却听见他说:“我还没有写过诗。”
也对,小说家,大概不善于写诗。
可从某天起,他不再突然出现在下一个路口处,笑盈盈地向我挥手。
这种感觉很揪心。我没有他的住址或联系方式,我们每一次见面也没有固定的地点。也就是说,我不可能主动找到他。
他就像不期而至的神秘旅人,彬彬有礼地抵达,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他们说,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在朋友的日复一日地劝说下,我终于决定从这段似是而非的感情中走出来。
随手把他书桌上留下的东西整理了一番,一叠空信封,一摞干净的空白稿纸,一张废纸,再无其他。
信封和稿纸收好,废纸索性填进壁炉,充当燃料。
做完这些工作,我瘫倒在椅子上。
我没有后悔,我对自己说,我只想看看那张纸是什么。我需要知道,那也是对他的尊重。
那或许真的只是一张老旧的废纸,又或许是他的东西——手稿,书信……
哪怕只是一张斑斑点点的吸墨纸呢。
我扑向壁炉,它只是放在炉边而已,没有彻底烧毁,肯定会留下什么的,或许还能根据某些关键词猜出全文……
我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很可惜来不及了,纸张的大部分已经烧成了灰烬,只剩下几行字。
我永远无法恢复它。
试图压抑住悔恨与痛楚,可惜无济于事。幸好仍有部分是完好的。
极度紧张严重影响到我的阅读能力,每个词都需要反复读才能理解。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读下去。
我读的很吃力,料想他创作时也并没有怀着笃定的态度,只是潦草地记录,用文字来涂鸦。
依照格式,我想,这大概就是小说家第一次尝试写诗。
我忍不住轻声念出了那四行文字。
“折落的北极星,枯败的常青藤。循环的河岸边,石蒜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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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良作者在这个决定放下□□□的日子里写前夫哥的文果然格外有感觉,虽然是陈年旧坑本来想写刀,但事到如今写成分手快乐也不错
一个无良作者前夫哥,祝你一切都好,祝你永远被爱,谢谢你曾为我拼上人生的一块拼图,这将成为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这一生里注定要遇到你。
一个无良作者一见钟情的感觉很好,无论什么时候。它警示我,我正活着。
一个无良作者诱人,但很轻易就会腻。令人为之战栗,又不得不接受,这种苦涩或许就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