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弱老“孩子”脆,段枳三不沾四不黏但是又弱又脆,队医就是之前看过比赛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见过真人后还是被吓得不轻。
眼疖子最常见普通的就是眼睛里多个小疙瘩,严重一点眼睛会肿,但像段枳这样能肿起半张脸的也是少见,火气也是大到一定程度了。
樊振东“怎么样严重吗?”
队医“火气太大了,饮食注意点,还有就是炎症老毛病了,回去吃点消炎药。”
樊振东“那她这个眼有什么能快点好的办法吗?”
队医“这个简单。”
队医扫了一眼段枳的眼后开始翻找起来,这事樊振东不提他紧接着也是要提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顶着这么一大片可不好看。
樊振东“怎么弄,贴个膏药?”
樊振东可不管队医怎么想的,段枳虽说刚回来一会,但他可是从段枳还没回来前就开始急了,这会子自己嘴上都起了两个泡。
段枳见了樊振东就掉眼泪不说,樊振东对着这样的段枳都不知怎么下手的好。碰吧不敢碰,擦眼泪他都怕给段枳脸擦破了,不擦段枳又一直哭,哭起来难受的还是他,一整个进退两难。
队医“贴什么膏药又不是面瘫,过来我扎一针放放血就好了。”
段枳“放…放…放血?”
在看到队医手里的针之后段枳秒变结巴,放血她能理解,但是针这个东西……不会是要扎她脸吧……
队医“你过来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段枳“我……”
樊振东“不看不看,摸摸头吓不着啊,肥哥在呢。”
樊振东为了防止自己看着段枳这双眸子会心软,干脆上来先横过一只手掌来捂住段枳的眼,另一只手饶到段枳背后轻抚安慰。
嗯,这叫摸摸头。
段枳心里摸摸吐槽着樊振东的言行不一,眼前倒不至于乌黑一片,只不过她还来不及细想什么呢,就觉得自己耳朵被捏了两下。
队医“好了。”
段枳“这就好了?”
段枳一整个呆住了,这就完了?眼也捂了拳头也攥紧了,我开颅的勇气都拿出来了,太阳穴都准备好了,你就捏了两下我耳朵就跟我说完了?
队医“好了,放过血就会好的快一点,明天你要觉得不行就再来找我放放血,很简单就耳朵后面那个血管扎一下就行了。”
队医一边擦着银针,一边对樊振东和段枳跟看什么新奇东西一样,研究着段枳耳后被扎的地方表示出赤裸裸的鄙视,仿佛觉得两个人没见识一样干脆利落的又补了一句。
队医“也不是非得过来,回头找根针你俩看看互相或者在队里找人帮忙一扎就完了。”
段枳“咳,那我明天再来吧。”
段枳借樊振东挡住队医视线,一本正经仿佛没听到对方前言一般回了一句后,拽着樊振东就往外走。
段枳“小肥。”
樊振东“叫肥哥。”
段枳“好好好,肥哥~你拉链没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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