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他软硬总得吃一个吧,所以这次我硬气了一点。
我大声控诉道:
隗安“你怎么这般冷酷这般无情这般无理取闹!”
说完,还做作地抹了两下不存在的眼泪。
他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凛“滚不滚?”
嘤!麻麻他好凶!
但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
隗安“好嘞我马上滚。”
滚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来,我战斗力比他强我为什么要怕他???
我完全可以利诱(划掉)威逼。
于是倔强的我重新推开半扇门喊道:
隗安“你这样的我一拳能抡三个我警告你赶紧答应我别逼我动手!”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之势在3秒内极速放完狠话并关上门,果不其然传来了有东西砸到门板上的声音。
看,我多有自知之明!快夸我!!!
我自认为摸清了他的要求,不能比他弱,又不能比他强,于是我在第二次考核的时候估着分拿了和他一样的评级成绩。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拍开了他的房间门:
隗安“嘿,现在可以拜把子了吗大兄弟!”
我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但他却说:
凛“不能。”
隗安“为什么?”
我作势要嚎。
他头疼地看着我:
凛“凛,年芳十一,性别女。”
聪明的我愣了两秒,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法:
隗安“那我们义结金兰?”
凛“?滚。”
隗安“不满意当姐妹,那……那我们也可以结婚的嘛。”
等跑路的时候正好把她一起拐回去,然后过上幸福美满的婚后生活。
她沉默了一会,问我:
凛“你是长得美还是想得美?”
我骄傲地挺起胸膛:
隗安“我又帅又强还有钱,入股不亏!”
他站起身,踹了我一jio。
我揉着腿站在门外,开始思索。
她没拒绝我,那肯定就是有希望。
而且她踹的没有多疼,绝对是因为她舍不得下狠手而不是我从小被父亲练的皮糙肉厚所以禁打。
我摸了摸鼻尖,默默感叹嘴硬心软的媳妇真可爱。
我回到房间乱七八糟想着事,感觉豁然开朗。
比如她为什么只喜欢吃兔子形状的蛋糕,因为她和小兔子一样可爱。
隔天,我提着蛋糕去找她。
隗安“媳妇我来了!”
我的声音那叫一个气吞山河,语气那叫一个温柔深情。
我相信她肯定能被我的魅力俘获。
她翻了个爱的(bushi)白眼:
凛“二百五。”
隗安“嗯?”
二百五是什么意思?我在看了解人类的书籍时没看到过这个词。
隗安“是对我的爱称吗?”
她又一次露出了微笑:
凛“是呢。”
虽然我感觉她有点咬牙切齿,但我可以选择性的忽略不计,我从来都是只不拘小节的吸血鬼。
她突然间这么温柔,我多少有些不大适应。
我害羞地推了推面前的蛋糕:
隗安“我的这份也给你吃。”
凛“谁要吃你的狐狸蛋糕。”
看,她都舍不得和我抢吃的,她多爱我!
之后,我忙着单方面的(划掉)谈恋爱,压根没有心思分在考核上。
反正只要及格就行,因为不及格的会受罚不允许去小卖部。
我每次都漫不经心地卡着及格线,在失去小蛋糕的边缘反复横跳。
终于,在第二次大考之后,我因为毫无进步被逐出去了。
我:???你们是瞎了眼才看不出我有多牛X!
但他们和我的小娇妻不一样,他们软硬不吃,一句都不鸟我。
而父亲好像在放我出来历练了两个月之后终于耐心告罄,在我第三天试图偷偷溜进去的时候逮到了我。
我被拎起后脖颈,认命地随着父亲去了每次我犯大错受罚的地方——禁闭室的混沌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