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她在初中遭到了校园欺凌。
她第一次割腕是在初一上半学期刚开学那会割的,是在语言暴力的其中一人怂恿下割的,她那会心情不是很好,拿小刀伤害自己的时候被那个人看见了,那个人是她的后桌,那个人看见她自can后就戳她后背,我朋友扭过头去看那个人,那个人就指着手腕的地方比划着割w的动作还说“你有本事就割这里啊。”我朋友割了,他就立马变成了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打报告给老师,我朋友后来也就被骂了。
她之前问她上一个教务处主任,如果有人在这里遭到了校园欺凌,班主任管了但是没用怎么办,上一个教务处主任直接就对她说“去找班主任,班主任不管了再来找学校”我朋友又跟他重复了一遍问题甚至把班主任管了但是没有用这句话加重,但上一个教务处主任还是那句话甚至加上了句“你难道听不懂吗”。她找过好的领导,但领导无非是说找班主任,心理老师对她说“你要去融入他们”
那些施暴者对她说的话像一把又一把刀子刺入她的心脏 将那些话语一字一字的刻进她的骨髓,病魔与这些痛苦的言语像一个深渊将她吞没在无边无际看不见光的深渊中。那些言语和当时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中回放,像病毒一样将痛苦蔓延到全身。
“瞎子”
“老师,ta要自尽”
“其实我帮过你”
“你一定是抄的”
“老师她有病”
“你必须去融入他们”
“去找班主任,班主任不管在来找学校”
对于学校和她班上的那些人她属于恐惧和厌恶,我知道我的这篇章文没有什么用也帮不上她什么忙,而事实是什么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看完她给我发的话,我是哑口无言:“他们可以不用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一句话,、孤立、漠视、冷暴力就可以杀死一个人。
我只能表示,等到班主任真的不管时,学校到了那时候的帮助和处理,只会让我感到讽刺和搞笑,到了那时候,学校的帮助是非常可笑的,因为那时候,受害者可能已经对生失去了希望。
我依稀记得她对我说“我好难受,我好想死,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好想离开这里,每天都要去吃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真的不想在吃药了,我不想病情再继续恶化,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为什么他们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活着,为什么别人能抗过去我却不能。”
没有挥舞的拳头,没有被扒光后点照片,没有肢体冲突,只有无穷无尽点语言暴力。心理老师对她说“他们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改变”这句话没有错但后面那句话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要去融入他们”融入他们?做像他们一样的施暴者者吗?即使不去挥舞拳头,但,唇舌无骨但也可以伤人,我看见过受害者被言语暴力后心理上的痛苦,旁观者的冷漠和跟随,施暴者的欺凌、鄙视、带人排挤受害者,受害者无话可说,仿佛就是承认了自己有错,本没有错可却因长时间的欺凌,认定了歪理。网络暴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在网上因为网络暴力无辜死的人有多少?去网上一搜就是一大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说语言暴力能杀死人呢?网络暴力,即使看不见键盘后面的人的面貌就可以杀死一个,那现实呢?每天都能见到那个让自己痛苦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害怕,我不知道该去说。这期间的事情我不知道她当时的心情是如何,我只知道谁也不喜欢在自己生日那天去拿检查报告吧,确诊、拿药、病历单。
看客的冷漠和施暴者的变本加厉。受害者在对生活没有希望的情况下才伸手去帮助,这太可笑了。然后这个世界又让我们用理性的观点看待这个世界和这件事情。但受害者怎么办?那些无辜的死者呢这个世界到底是善还是恶?杀人救人,吃饭时吃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食物香甜可口,和蔼可亲,面目狰狞,善,恶,无视帮助和伸手相救。这个世界怎么了?衡量他人的标准不在以内心来衡量的,而是以外表、成就和权利来衡量。人总是有善恶之分的,但我总觉得奇怪,为什么最后被骂的是受害者?
世界起雾了,你还分的清这个世界吗?(图片评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