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还想凑近去仔细看看,唐泽却撇开了头。
唐泽没事。
余笙都留这么多血了还叫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唐泽不用了,我还不能出去。
余笙那你就这样流着啊,真当自己是铁血硬汉了。
唐泽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唐泽你跟我来。
余笙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一路都是走的偏僻小道,余笙以前都不知道这儿还有这样的路。到了一个破旧的铁门前,唐泽停住了脚步,拿出钥匙开门。
唐泽先走了进去,打开了屋里的灯,余笙跟着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十分昏暗,陈设看着也有些年头了,好像一共就两室一厅一卫,客厅里就一个旧沙发,一张小木桌,架了一个炉子就当做厨房。全屋不大,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统共也就三四十平的样子。
唐泽屋里有些乱,不好意思。
余笙从刚刚你就一直在道歉,你还是赶快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吧。
唐泽嗯。
说着,唐泽便从旁边的矮柜里拿出一个医药箱,里面有碘酒,纱布什么的,东西很全。
唐泽拿出止血贴先给自己止血,又拿出碘酒和棉签给自己消毒,动作看着很是熟练。
余笙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看了一下他头上的伤,有些触目惊心,像是被硬物所砸。
余笙你这伤看着真挺吓人的,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唐泽没事的,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余笙不是很懂这话的意思,不过确实每次碰见他他都带着伤。
余笙看他自己在厕所镜子那摸索着,一点也不觉得疼的样子,不由得好奇起他身上的故事。
消完毒,唐泽又给自己缠纱布,余笙看他自己不是很好缠的样子,看着就着急。
余笙要不我帮你吧。
唐泽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自己确实不太好缠,便妥协的答应了。
余笙接过纱布,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起来。
余笙要是我弄疼你了你就说一声。
余笙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唐泽很安静,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很快余笙就给他包扎好了。
唐泽谢谢。
余笙嗯。
唐泽起身打开了屋里的另一扇铁门。咦?这不就是上次那个铺子嘛,原来这就是铺子的后面啊。
余笙看他进了铺子,没多久出来手里就多了一瓶水和一袋面包。
唐泽这个给你,弄掉你东西的补偿。
余笙接过东西,唐泽也拿了水和面包在余笙对面坐了下来。
两人吃着东西,谁也没有说话,吃到一半,唐泽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
唐泽你是不是对我有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