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感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既然你们真正的妹妹已经回来了,那我也是时候该回到我原本的家了。”
南瑶果断地将自己身上的饰品都摘了下来,眼中里有泪光闪烁。
“爸爸,妈妈,这些东西是你们买给你们女儿的,我一个都不会拿走,还望你们今后多多保重。”
“不行,”南湛挡在门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在座的几人,“爸,妈,瑶瑶的父母是有错,但瑶瑶她是无辜的。”
“而且你们这些年里也资助有不少贫苦山区里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留下她?大哥,你也净顾着吃饭了,说上一两句话吧。”
南越犹豫了一下,父母做过的错事也不能怪在孩子身上。
谭延美拉着南望风,态度非常坚决,“不行,如果不是她,我的女儿也不会受了这么多苦,她必须走。”
南望风悄悄地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妈妈,二哥说得也很有道理,您就让瑶瑶姐姐留下来吧。”
“瑶瑶姐姐父母的村子里女孩过得很辛苦,有的连小学都没上完便回了家。给一家人做饭,耕地,喂牛,病了连药都吃不上。”
“有些女孩幸运一些,家里供她们吃穿,甚至读完了高中,但最后却被像商品一样换取了彩礼。”
“能被爸爸妈妈找回来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能将另一个女孩推入这样的深渊中。”
“以后,我就当是多了个姐姐来疼我。”
“南望风,你说的是真的吗?”南湛震惊地问道。
南越也非常意外,当初决定送走南瑶主要是顾及到南望风。
如果她不在意的话,就当是给她添一个姐姐了。
南望风擦了下眼泪,目光十分坚定,在她找出重生者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离开这座别墅。
谭延美叹了口气,她的女儿这些年来受的苦也太多太多了。
她郑重其事地说道:“南越,你想将南瑶留下来便留下来吧。但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我谭延美,此生只有南望风一个女儿。”
南越连忙附和,“那是自然的,过几天我会结望风安排个接风宴,向各媒体声明。”
“望风,你妈妈身体不好,你多陪陪她。”
南望风靠在谭延美身边,“爸爸,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妈妈的。”
谭延美哭笑不得地捏了下南望风的鼻子,“你这孩子,都管到我头上来了。”
南越继续说道:“还有南夜,公司那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再留几日。”
“特别是南湛,过几日我会将望风转到你那个学校去,你给我少惹些祸,多照料是你妹。”
“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南湛一手拉着南瑶,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南夜也表示自己吃饱了,直接回了房间。
饭桌上只剩下了南望风三人。
南望风垂着眉,语气里有着一丝委屈:“爸爸,妈妈,二哥好像不太待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一顿饭下来,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得到。再这样下去,要找到重生之人都到猴年马月去了。
谭延美放下筷子,立马安慰着她:“望风啊,你二哥从小大脑发育有问题,需要我们多多敲打一下,不必太在意。”
谭延美撇了南越一眼,“对于这种敲打哥哥们的工作,我们还是要交给你爸爸,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说得对吗?南越。”
南越抖了一下,“您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去敲打敲打他。”
南越唰地一下跑上了楼梯,南望风“噗呲”一声给笑了出来,这一家子人也挺有趣的。
二楼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哭喊声,就在她房间的戈壁。
麻雀趴在枕头上,用被子将自己的头埋的严严实实的。
南望风坐在梳妆镜前,手里一直比划着南夜送她的那颗宝石,将麻雀的举动边看的一清二楚。
“我说麻雀,你还要到被子里捂上多久,你又不是鸵鸟。”
麻雀从被子里钻出来,毫不客气的反驳:“我说宿主,你还要拿着那块宝石看到什么时候,重生之人找到了吗?”
南望风将宝石妥善放进了盒子里,一连叹了好几口气,将麻雀从床上提了下来。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南望风将求救的目光放到了麻雀身上,搞得麻雀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麻雀说的很坦率,就是忘了扇翅膀,摔倒了地上。
南望风继续为自己补妆,脑海里出现了南瑶要离开南家的情景。她很果断,没带有任何情绪,似乎认定了南家不会放她走。
而且,南瑶今天见到她时,态度十分淡然。
但在原剧情中,南瑶见前原主回来后应该是嫉妒,恐惧,处处刁难她,至于她是不是重生者,还得多观察下。
下午刚吃完午饭后,谭延美就拉着南望风出去逛街了,美名其曰:撒钱。
不得不说,谭延美也真是大方,凡是南望风看过3秒以上的衣服,饰品,包包,她都卖了下来。
那些店员们更是高兴的合不住嘴,把一些季节新款的东西直得南望风面前摆,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财神爷一样。
谭延美带着南望风一连转了好几个店,也再没有找到称心合意的东西。
谭延美一走上不停的问她还需要什么东西,她看着女佣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去逛街了。
街道上的人挺多的,大多都是一些有名气的。谭延美一路上见到了不少朋友,逢人就说自己找了多年的女儿回来了。
也慢慢让南望风感到有些厌烦——当然,这是在她遇到“老熟人”之前的想法。
她拽了拽谭延美的袖子,“妈妈,我想去那家布饰品店里看看。”
见女儿第一次对自己提出这种要求,谭延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刚一进店第一句话就是:“把你们店最新的饰品拿出来给我女儿选。”
一位销售走上前来,先是向谭延美和南望风躬了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