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ヾ^_^♪
田娜娜
这次也来说一些文吧!
【玫瑰固然美丽,但残余在枝条上的刺却能伤一人,无论受多少次伤却仍无法忍住触碰的冲动】
【风吹过,蒲公英的花种飘散,在未知的旅途中探索,飞向远方却身不由己,无法停留】
———Jack※Emma·woods———
【1】
纤长的手指提笔,笔尖搅上红褐色的染料,手腕和指节分明有力地抬笔勾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
女孩趴在床上,凭借着极好的视力盯着不远处男孩身前正在画着的画看的出神。
一枝干瘪的玫瑰花被绘出,甚至连花枝上的刺都画的无比精细。
“我也想画画。”
女孩嘀咕道。
手拿画笔的男孩停住下笔的动作,他扭头看了看她,随即把笔递了过去,刚好是女孩伸手即能触碰到的距离。
“咦?”
女孩从床上蹦起来,跳到地上,接过画笔指了指自己,“我也可以画吗?可是我不会画画。”
“没关系。”
男孩说起话来文质彬彬的,穿着也很干净。
他穿着背带裤短裤,虽然手上已经被红褐色的染料弄脏了,但上衣依旧白净。
他叫杰克,出生于贵族家庭,但平日里父母都对他不管不问。
他身边看起来小了他几岁的小姑娘叫丽莎·贝克,她的父亲是这座城市里少有的厂长,家庭富裕。
“那我画在哪里呢?”
杰克指了指自己这张画,“随便,哪儿都行。”
玫瑰独立在画布上,背景是正在变暗的蓝黑色,显得它孤零零的。
“你为什么要把它画枯萎?”
“我也不知道。”
“好吧。”
丽莎想了想,把画笔扎入白色的染料中搅了搅,红褐色的笔墨被白色覆盖住,她提笔在玫瑰的下面画了些东西。
“这是什么?”
“蒲公英啊~”丽莎吐了吐舌头笑着又画了几个小伞一样的花种,歪歪扭扭地在枯萎的玫瑰旁飘散,“色调太暗啦,杰克。”
———Jack※Emma·woods———
【2】
‖一小时前‖
“杰克,这是妹妹。”房间门被人很不礼貌地推开,男人拉着丽莎来到他面前,“她叫丽莎,比你小五岁,我和她的父亲有一笔工厂生意要做,她暂时由你来照顾,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吗。”
女孩似乎有些怕生,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着他,她怀里抱着个毛绒玩具。
“是的,父亲。”杰克低声应和。
“别再让我失望了,还有,扔掉你那些破笔,不务正业。”那男人严肃的面孔让他觉得不适,男人轻轻拉了下丽莎的手,蹲下来转过身看她的时候笑眯眯的很具有亲和力,“来,这是哥哥,让他陪你玩会儿好不好?”
丽莎点点头,肉肉的小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像是在给他一个拥抱,“谢谢叔叔,叔叔去忙吧。”
“丽莎真乖。”
男人走后,女孩麻利地收住笑脸,她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最后锁定了那张床,她指了指床,问道,“我可以坐那里吗?”
“....请便。”
杰克再次提起画笔。
丽莎穿着小洋裙,长筒小皮靴“咔嗒咔嗒”地响着,直到她坐在床上后声音才结束。
“我可以不叫你哥哥吗?”
杰克没停笔,他开始用黑色勾线,“和刚刚领你来的那个男人一样叫我杰克就好。”
“公平起见,你可以叫我丽莎。”
好幼稚的小姑娘。
杰克在心里吐槽着。
“杰克,刚刚那个人不是你父亲吗?你为什么要用“那个男人”称呼他?”一反刚刚进屋前的怕生感,丽莎吐字清晰地问他。
“名义上和血脉上的的父亲而已,他又没给过我父爱,我只不过是能填饱肚子,有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哦。”丽莎也不多问,因为年龄太小,她说的话很是气人,“那你好惨,我爸爸很爱我的。”
杰克停笔,回头看了她一眼。
“....幼稚。”
“我才不幼稚!我已经八岁了!”丽莎站起来剁了剁小皮靴,叉着腰蛮横道,“我早就长大了!”
同为孩子的杰克自然有攀比心,他也不画画了,直径走到她面前,俯视着看向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的丽莎,“不仅比我小,个子也比我矮。”
“你!....”
“你别闹我了,我还要画画。”
丽莎刚上来的脾气突然消失,她凑近他的画布看了看,虽然只有铅笔和黑色线条的痕迹,但却很好看。
“好漂亮啊。”
她不懂得欣赏画,但她知道这幅画很漂亮。
杰克默不作声,回到画板前继续作画。
丽莎也安静下来。
———Jack※Emma·woods———
【3】
“咚咚咚。”
在丽莎画完蒲公英后满足地拿起整个画板欣赏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敲门声,如果是平常,即便是佣人也都会推门而入。
他把门打开。
是父亲。
男人只扫了他一眼就往屋里面看去,“丽莎,该回家了。”
小姑娘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画板夹着的画,抿了抿唇。
“如果你喜欢那就拿走吧。”
反正就算不拿走,她走后还是会被他所谓的父亲撕掉吧。
他走过去把画纸摘下,弯腰递给她。
“真的吗?谢谢你!”
丽莎伸手抱了抱他,然后接过画,向他挥了挥手,“再见呀,我以后再找你玩。”
真是说到做到的小姑娘。
接下来的几年里她总是时不时地去找他,丽莎家里不像贵族那样有那么多规矩,小姑娘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顽皮。
她为了方便爬上围栏特意穿上了轻便的衣裤,只有在与客人见面的时候才会穿那种厚重的礼裙。
年幼时的杰克对她的家庭多少也有些羡慕。
... ...
“....!你怎么进来的?!”坐在花园内读书的杰克见到她吓了一跳。
“哎呀,猜到你现在会在花园,围栏这么矮,我刚好就翻进来啦。”丽莎握住他的手,指了指低矮的围栏,“你翻围栏一定比我容易多了....我听说了,你又被莫名其妙的训了吧,是不是被禁食了?去我家吧!”
“啊。”
“别犹豫啦,快点,一会被人发现了我回家也是要挨骂的!”
两人翻过围栏,丽莎拉着他的手小跑了起来,他们两家离得不算远,走个七八分钟就到了。
里奥让他感受到了父辈的关怀,他见到丽莎带回个人也没有多问和猜忌。
“别这么放不开,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里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但杰克总感觉他的笑意带着些困倦和劳累。
这顿饭只有他们三个人,这次杰克没有看到丽莎的母亲。
———Jack※Emma·woods———
【4】
他没想到那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丽莎。
丽莎一整周都没有来找他。
他偷偷跑出去找过她,但是丽莎住的地方却被拆迁了,正在建新的楼房。
他偷听到父亲打通的对话。
“啊,是啊,还好里奥那工厂做出了相应赔偿....那小子烧死就烧死了吧,咱们这边的生意没亏损就好。”
丽莎的父亲....?
他根据人们零散的传言认清了一个事实。
里奥在工厂中自焚。
玛莎和情人跑了。
丽莎失踪。
她明明上周还好好的....怎么就失踪了呢?
没了她在身边嘀嘀咕咕,偶尔带他离开这种窒息的家族氛围,杰克的压力越来越大。
“啪嗒。”
画笔掉到地上。
[画的好丑。]
一个声音浮出,这声音和杰克的几乎一样,可这个房间只有杰克一人。
杰克揉了揉眼睛,他不理会那个声音,弯腰捡起画笔。
[喂,你有在听我说吗。]
杰克沾好红色染料。
[听我的,涂掉它。]
下笔,用红色勾勒一枝正在绽放的玫瑰。
[别固执了,难看死了。]
“咔吧。”
细长的画笔被他无意间折断。
[喂,你....]
“....吵死了!我不管你是谁,能不能把嘴给我闭上!!”
[激动什么,我就是你啊。]
“闭嘴闭嘴闭嘴!!”
那个声音隐去。
已经没了再画下去的兴致,他扔掉损坏的画笔,拿起床边做工精细的小熊玩偶看的出神。
啊。
是她送给他的。
他还说过这种东西幼稚....为什么又想到了她?
她只不过是个小孩罢了。
[这是什么?]
那个声音又出来了。
杰克的情绪升起一丝恼意,他把玩偶放回床边。
[别放回去啊,让我看看。]
鬼使神差,他回神时手中早已握住了那个玩偶。
[喂,你不好奇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杰克一愣。
[剪开看看。]
[感觉会很有趣哦。]
杰克有些无助。
他松开玩偶,抱紧脑袋。
出去!出去!你凭什么霸占我的思想!
[别这样,我又不会害你]
“放了我吧....算我求求你....”
[......]
“... ...”
那个声音驱使着他,再次回神时画板早已被染料涂黑。
他呆呆地站在房屋中间,他看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地板上,玩偶中的棉花四散。
———Jack※Emma·woods———
【5】
‖半年后‖
一,二,三,四....
夜里,她蹭了蹭脸上粘稠的血液,坐在手术台上,因手术台有些高,她腾空晃动着脚丫,数着她完美杰作。
四名护士死状各不相同,但每个人都面目狰狞,显而易见临死前有多痛苦。
这就对了嘛。
姐姐们要和这两年苦受电疗折磨的我感受等同的痛苦才行。
谁都想不到106号病房里的丽莎·贝克,这个从一开始来到疯人院就非常乖,任人宰割的小姑娘会有如此抢的复仇手段。
丽莎跳下床,穿好鞋子。
好了,现在该去哪儿?
对哦....已经没有家了呢。
丽莎不禁有些失落。
她恨母亲的出轨,更恨父亲的轻生。
她终于长大了,18岁,瞧瞧,如花似玉的年纪。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
也想过了结这一生,可是好不容易活下来了,那还是想办法活下去吧。
她还不能死。
唔,可以学习学习园艺,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出路。
因为是晚上,即便是夏天也冷嗖嗖的,艾玛从疯人院溜出来就有些后悔了,她根本没有能去的地方,但是她更不可能回去,回去后被发现杀了那么多人那她就没有再逃出去的可能了。
首先改个名字吧,她不能再拿原来的姓氏了。
稍加思索她想到了一个名。
“艾玛·伍兹”,就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她饱受电疗的折磨让抵抗力下降了,她感觉这段路程要比刚出来时要冷。
她想去找个借住的地方,可为什么根本没人给她开门呢?
丽莎没想到终有一天她也会像童时的那个玩伴一样渴望能有一个家。
挨家挨户门房紧闭,灯几乎没有亮着的,让夜又黑了一个度。
这可怎么办。
“居然还有人会在夜里出来啊,胆子很大呢,小姐。”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丽莎吓了一跳,可她并没看到街道上有人。
“....啊!”
她被人从后面撂倒,平躺着摔在了地上。
什么也没看到,她现在只注意到了贴近她脖颈的刀,而且这刀还不止一条。
“等....等等!请等一下!”
笑话,她怎么可能不明不白的就任人杀死!那还不如自杀呢!
把她摁地上的男人有一张秀气可佳的脸,他突然松了些力道,好看的脸上多了丝疑惑的表情,“....你叫什么名字?”
“呃?”
这是什么鬼问题?临死前还要报下姓名?
“我在问你话。”
他紧接着逼问。
太像了....除了少了些小时候的稚气,长高了些以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在夜里他的视力总是比常人要好很多。
“我叫....”丽莎抿了抿唇,“先说好,不要让我死的这么快,我刚从疯人院逃出来。”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艾玛·伍兹。”
死就死吧,反正这人她也不认识,哪个名字都不可能管用。
她的手腕被杰克闲置着的右手捏紧。
“哐当。”
偷袭失败,丽莎手中的匕首掉落。
“!....能不能来个痛快的,杀个人都——”
“目光隐晦,有过多思考,不仅撒谎还搞小动作,”杰克勾起一个漂亮的笑容,“你当我瞎吗?”
“真不愧是你,丽莎·贝克。”
杰克松开了她。
“?!”但丽莎依旧保持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架势。
她还在震惊当中没缓过神来。
过了十多秒,她猛然坐起来看向正在擦拭指刀的杰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人个子真够高的,她还得抬头去看他。
“杰克。”
他只说出口自己的名字。
那个姓氏还是忘了吧。
“你....我认识的那个杰克吗?可是....”
可是他明明从小就文质彬彬的,怎么现在....这一看就是杀人犯啊....
“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八岁。”杰克好心提醒。
“....那副画在军工厂里,军工厂大火,我没能拿出来。”丽莎垂下脑袋。
他盯着她看了看,走过去拉她起来,“没关系,你送我的玩偶也被撕碎了,扯平。”
“不过我想知道那年你为什么失踪了。”杰克继续问道。
他在这世上可能就只认识她一个人了吧。
在失控时杀了父亲,当他真的能控制住那个阴暗的人格时他所仇恨的人基本上所剩无几。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文质彬彬的小画家了。”
“我先问的你。”
“我比你小,你得让着我,所以你先回答。”
“....还跟以前一样耍无赖。”
“才没有!!”
“你有住的地方吗,”杰克突然转移话题,“实在不行,在我那里安顿下来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
“回去再说吧。”
【完】
———Jack※Emma·woods———
什么时候萌发出感情那是后话了,请自行想象,私设中最后两人是在一起啦[来自老母亲般的肯定]
这篇主要是写两人一同坠入深渊再互相拯救的短篇故事所以无糖无刀
[不过好像稍微有些玻璃渣....]qwq
哒哒哒哒
解散啦!
这次
连名字都改了
之前他叫艾安吉
现在它叫兰赤安吉
这个名字真好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背后凉凉的
为什么?(・◇・)
算了,继续更文
好的,我又来码文了,今天的字数可能有点多,我做好手废的准备了
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虐杰克了
开心~
在游戏里把我打的那么惨
看我怎么收拾你?哼,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未来科技向,ooc预警
序——
她自以为解开了他心中的密码。
艾玛•伍兹,高端劳动式女性机器人,代号18587。
“她”的锁定主人名为杰克,是个奇怪而又优雅的男士。
“她”的主人很有钱,就像是那种出生叼着金汤匙的孩子,这也就算了,更何况他还顶着一张很漂亮的皮囊,让他身后的追求者多了不少。
不过唯一奇怪的是,在杰克的生活中除了艾玛•伍兹这一个机器人和一个年事已高的老管家外,再无他人。没有记忆中需要锁定的“女主人”,也没有需要锁定的“主人的孩子”,虽说让艾玛•伍兹轻松了不少,但“她”或多或少也从其他同伴的家庭中了解到主人杰克的一些不同。
但这并不重要,艾玛•伍兹心想。
“她”所需要执行的,不过是指令和命令,再通过记忆芯片将所指定的传达到信息库中,然后尽己所能为主人或主人肯定之人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一个机器人的职责就是干好自己的事。
艾玛•伍兹从未动摇过这一点。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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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的心中有一串从未有人解开的密码。
在密码的层层谜迭下,他的真正内心被隐藏在了美丽的皮囊和绅士的微笑中。
那又有谁会在意呢?
杰克手中端着红酒杯,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从落地窗上射来的阳光。他的专属机器人——艾玛•伍兹,正在他的旁边为他打扫卫生。
也不知是闲的无聊,还是出于一种好奇,他竟然开口叫了一声:
“艾玛•伍兹。”
“在,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想和你聊聊。”
聊聊?
艾玛的脑电波正在飞快的搜集信息库,试图找到与关“聊聊”的具体事项,然而“她”根本没有找到。“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怎么聊聊。”
“噗嗤——”这位绅士的红酒杯差点滑落到地上。
“就是你陪我说说话。”
这次艾玛找到了,于是便得意的扬起头,把信息库中关于“说话”这个词语的资料全部复述了出来。
杰克嘴角的笑意再也绷不住。
“我是要你陪我,你陪着我说说话。”
“我这不是陪在先生身边吗?”艾玛的智能大眼睛blingbling的眨了两下,有点懵。
片刻后,艾玛终于脑电波回路了,恍然大悟:“先生,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先生是要自己陪在他身边,然后说“说话”这个词汇!
原来如此啊!
于是我们的小艾玛乐颠颠的站到了杰克身边,杰克满意的笑了笑,期待的望着“她”。
“说话。”
啥?
小艾玛以为杰克没有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说话。”
杰克眉头紧皱,以为是艾玛想让他先说话,刚准备出口说些什么——
“先生,不是你让我说‘说话’这个词吗?”
“……”没救了。
(PS:最后,艾玛还是没有眀白什么叫做聊聊、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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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这个主人的奇怪癖好,艾玛一直都小心翼翼跟随着主人的脚步来听话乖巧的做事。
比如,他很喜欢喝红酒,但是要在酒中加一点点鲜血,他说那是曾经的味道;再比如,他每周都会去一趟后花园,摘下一朵朵枯萎的玫瑰花,嘲讽的笑着,撕成一片一片扔进垃圾桶;还有,每周末晚上他都要和他多年的老交情裘克——那个代号为joker的男人一起到一个小巷中悄悄谈话……
艾玛并不想要了解太多。
好奇心会害死猫,“她”记得这句谚语。
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普通的机器人与主人的关系,“她”无权干涉他的生活,只不过是按照他的指令和命令,做脑海中记忆所需要做出的事。
端红酒。
好的。
把我房间打扫一下。
好的。
把落地窗擦干净。
好的。
简而言之,这位主人至今为止还没有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尽管这位主人的性格怪癖,但是他让“她”做的事情也都在能力范围之内,而且会给“她”休息和空余时间,让“她”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电路。
接收外界指令,再根据脑电波中有关这指令的相关数据,最后收集到信息库,支配“她”去行动。
很容易,不是吗?
但是在那个下雨后的黄昏,主人第一次给艾玛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找到我心中的密码。
这是主人的原话。
艾玛试图在自己的信息库中寻找有关的消息,但是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除了那次“聊聊”事件),这让艾玛十分担心,强烈怀疑自己的信息库储存量不够多。
“抱歉,主人……我想我很难做到。”
专属于机器人的发音带着金属器摩擦的声响,有些冰冷生硬,艾玛却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发凉,似乎是由于这一次任务没有完成。
“这不怪你。……是我太过强求。”
杰克站起身,转过头去走出家门,隐没在淡淡的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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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觉得主人杰克越来越奇怪了。
有时他会静静地望着落地窗前反射出的光沉默不语,给“她”的任务也开始越来越少。
艾玛突然觉得可能是自己上一次任务的失误,而使主人杰克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心中莫名的恐慌,让艾玛自己都觉得惊诧。不知何时起,“她”已经对这位主人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机器人,顾名思义,机器制造的一种玩偶,用超级芯片和信息库等各种资源组成的假人体。感情对于这些冰冷的东西来说是多余的,但到艾玛自己发觉有了那些东西时,已经太晚了。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那时候的艾玛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让主人很失望——失望这个词语在信息库里搜索,“她”一眼就明白带来的是无穷的恶果。
所以,艾玛做出了一个私心的决定——当然只是个比喻,一个机器人,何来心呢?
艾玛想要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完成主人曾经交代给“她”的任务。
像这种在主人没有发出指令便私自行动的行为,在机器人界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艾玛心中那种强烈的感情,让“她”不得不这样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之前没有完成主人任务的遗憾。
所有的资料……我需要全部!信息库中被搜索的引擎几乎爆炸,有关“密码”一切信息都被自己疯狂地搜了出来,一行一行地浏览着,芯片疯狂的记忆着,这种疲惫不堪的状态,几乎要将“她”彻底逼疯,可是,“她”手中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停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时身为一个机器人,却已经没有时间观念,可见小艾玛的疯狂程度之深。
那机器的感应器突然扫到了一行小字——
孤独的人,心中的密码只有自己。
艾玛眼前一亮。
“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接触到了一种名为情感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
艾玛忐忑的望着面前看不出喜怒的主人。
就在前两分钟,“她”欣喜若狂地把“她”所认为的密码告诉了主人,然而主人渐渐冷下的来的脸,让“她”觉得事情不妙。
“这就是你认为的密码?”
“是……”
身穿黑夹克的男人冷笑一声,纸条撕碎扔在了地上,随后转身而去。
揉碎的纸条拼接起来,只有四个字母。
“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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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主人再也没有回来。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一个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机器人,还有一颗迷茫的流浪的“心”。
那种眼泪想要夺眶而出的感觉,让艾玛清醒地明白自己有了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
可是机器人是不会有眼泪的啊……
有些东西,想要埋藏在最深处,想要不被别人看破,却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可埋藏的地方。
就好比“她”是个机器人,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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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眨眼而过,“她”已经从原来的高端机器人变成了渐渐落伍的普通机器人,然而艾玛依然坚守在那别墅中,等待着主人回来。
陈旧的别墅门被缓缓推开,那双扫描已经不再准确的扫描仪慢慢的打量着来人。
红发,还有脸上一成不变的笑——
Joker。
在那栋别墅里,一个人和一个机器人静悄悄的谈论着什么……
那一夜后,艾玛明白了一个事实。
有些人,不是不想回来。
而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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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18587号机器人:
艾玛•伍兹。
也许有些事情很荒唐,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它的出现。
你绝对不会想到一个人会爱上一个机器人,对吗?
说白了,世间千尘往事,人间勾心斗角,有的时候,我还真挺向往你一成不变的微笑。
我问你,我的密码是什么。
你的回答是从资料库中找到的——孤独的人,心中的密码只有自己。
可是你错了啊……
也许我并不是不孤独。
而是心中有了所牵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厌倦了时间的一切凡尘,望着你纯真无暇的样子,莫名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我真的爱上你了。
哪怕你没有心。
多么荒唐可笑啊,但却又不得不去阐述,这正是事实。
我知道,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些人对我下的套,我心中明白的很。
啊,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很多。
现在你要在你的信息库中记下我让你记下的东西——
主人杰克心中的密码:
18587。
——一直相信着你的主人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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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87是艾玛的代号,也就是说,杰克心中的密码就是艾玛自己(一只鸽子作者突然出现)
我和你荡秋千荡到那天
高高的
青山商
寻找花开放
那个啥,首先说明一下哈,糖不是指这个文章甜,就是先甜后虐的那种
首先要跟大家说一下,我有一个号丢了,最近可能要联系一下客服找一下,所以很难会再给大家更文了,今天这篇文算是补偿。
很短,别打我哈
她最喜欢吃糖。
杰克总是宠她的,尽管有时嘴上不情愿的抱怨两句,但当她回家推开门的那一刻,小巧的柜子上经常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糖。
有时,杰克会因担心她的牙齿而责备她一两句,然后无奈地望着她那副“我错了下次不了”的神情是那叫一个委屈呀,也只好叹口气,咕噜着"谁信啊",回头拿巧克力。
好吧,不管是“谁信”还是“谁不信”,他信。(杰克:LzTM认了)
她便会狡黠地笑着从他手中抢过糖,撕开包装纸送进嘴里,露出如乖顺的猫儿般的满意笑容。糖,甜在嘴里,甜在心里。
每当这时,杰克便会无奈而宠溺地笑着,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阳光斜洒在门前的小柜上,她享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那时光静止般的美好。
杰克平时总有许多工作要做,晚上常常回不了家,他便总会提前把糖放在门前的小柜上。而她回来后,看到柜上的糖,心中也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日复一日,循环往复,一盒糖,紧紧拴住两人的心。
直到……
一个深沉的阴雨天。
他破天荒地早回了家,期待着看到她快乐的容颜,提前将她最爱吃的糖放到了小柜上,然后在门边等待着,给她一个惊喜。
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夜晚展开漆黑的画布,她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杰克着急了,他慌乱地穿好衣服打好伞,出了门,在大街上呼唤她的名字:
“艾玛——!艾玛——!艾玛•伍兹——!”
声音被淹没在液中,渐渐淡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彻夜无眠。
翌日清晨。
今日新闻的头条刊登了一条报道:
“昨日晚上18点30分左右,一女子在横过马路时被一辆大货车撞倒,因抢救无效而身亡,据了解,死者名为艾玛•伍兹,司机为酒驾行驶,目前司机正在逃逸中……”
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大概也是最后一场。
一个生命陨落了,
一颗真心破碎了。
许久,他缓缓地起身,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当夜。
他拿起床头柜上那张他的妻子——艾玛•伍兹的照片,身着一身西装,与那张照片一起来到了本市最高的塔顶。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没有人听见。
第一颗星星闪烁在夜空中时,他颤抖着哼起《婚礼进行曲》,将照片贴在胸口上,如痴如醉的舞蹈。节拍渐渐进入高潮,月光之下,独自一人的华尔兹诡异又浪漫。
曲毕。
他亲吻照片。
走到塔边,怀抱着他的“爱人”。
身子倾斜,倒下。
又一个生命陨落在夜空中……
清晨。
阳光射入门前的小柜上,
那里放着一盒糖。
一一The end一一
来我们吃个桃桃
摘桃子嘞
给我一个
标
好甜
呕
好了,我们继续
派等于3.1415926
建成3.14
芜湖
校园风ooc不知道合不合各位胃口
背景有一个小小的微调设定:艾玛童年的事情的确发生过,在进入孤儿院后被资助上学
序——
其实青春很简单。
一块黑板,一阵欢笑,一叠书本,一摞试卷,以及……
一个人。
﹌﹌﹌﹌﹌﹌﹌﹌﹌﹌﹌﹌﹌﹌﹌﹌
“怎么了,看上人家了?”
笑嘻嘻的调侃声传来,艾玛从愣神的状态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气恼地瞪了玛尔塔一眼。“你是行走的八卦定位器嘛……”
“喂喂,别这么说嘛……毕竟我也能理解的啦~绅士又帅气的男孩子当然招女孩子喜欢了。”
“鬼才喜欢他!”
“诶,那你一直用深情的目光盯着人家干嘛?”
“……”大姐你是不是对深情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心里正吐槽着,他突然微微侧过了头,刚好撞上她的视线,随即便微微一笑。“哇,男神笑了笑了,我死了!好帅!”旁边爆发出不知是谁的尖叫。然而在艾玛眼中,那张微笑着的脸庞上就写着两个大字——
欠揍。
——————
时间线回到几周前。
艾玛独自走在去老师办公室的路上,准备做这一周的年纪出勤率汇报。
然而当她推开推开半掩的门,却不见老师的身影。只是有一位不速之客,正趴在主任办公桌上睡觉。
她靠近看了看,撞上一张算得上英俊的脸庞。男生的红色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对她突然来访打搅了他的清梦而不满。“啊,那个……主任在吗?”决定打破尴尬,她率先开了口。
“……”他像是嘟囔了一句,但艾玛啥也没听见。
“那……那你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下她终于听清了他的话。“谁知道……反正这次的烂摊子够他们这帮老家伙头疼一阵子了。”
“什……什么?”艾玛一愣,眼神中透露着不解。
“没事,你是来交什么的吗?”
“啊啊,对,是这一周的执勤表,我正准备向主任汇报一下年级出勤率……”
“那就扔这吧,估计今天主任都会有事,很忙。就当是主任的意思。”他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潇洒的把外套往身上一搭,便走出了门。
“……真是个怪人。”把表乖乖巧巧的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下午。
艾玛就被主任叫过去批评了一顿。
“表直接扔我桌子上是什么意思?不会等一等我下节课再来吗!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特殊要求,每天都要定期汇报!”
艾玛有点懵,总感觉主任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来找她……
“我来的时候,您办公室里有个男生,他跟我说您今天很忙,就先放在桌子上了……”
“男生——?”
“……是,看起来好像比我大一届,红眼睛。”
“这个混玩意儿……!”主任低声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转向艾玛,“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暂且原谅你,下次没有我允许,不要擅自做决定。”
————
时间线回到现在。
现在艾玛才了解到,上次和自己在办公室相遇的那个男生叫杰克,是高二的一名学生,也是所有老师所定义坏学生拿一派别的典型学生。
同时也是校草。
艾玛作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学生,对这些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只是今天去操场的时候偶然又瞥见了他,心中便抑制不住的气恼。
算了,无非是给自己误导了情报、有着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还是不要有过多瓜葛的好。
永远不要轻信任何人。
这是父亲和母亲给予她血与泪的教训。
眼眸中划过落寞,艾玛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生若有所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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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
走入宿舍,来到自己的桌前,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今晚学校的饭好难吃……”
“艾玛,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买一份宵夜?我也有点饿……”特蕾西从一旁悄咪咪探出头来。
“你不需要组装你的机器人吗?还是我一个人去吧。还有谁需要?我给大家带一份。”
“不必了,艾玛。”艾米丽微笑着回过头来。
“那就麻烦帮我带一份麻辣豆腐脑好了。”
小特眨眨眼,把钱放在艾玛手中,又回头去琢磨自己的机器人了。临开门前还不忘叮嘱一句:“记得别放葱花!”
今晚排队的人有点多,艾玛在后面东瞧瞧西看看,过了好久才买到宵夜。成功的溜过了守门大爷,却在回女生宿舍的路上,遇到了某位不速之客——
“又是你……大晚上的不回宿舍,在外面是违纪的啊喂!”
杰克盯了她半晌,却忍不住噗呲的笑出了声。
“可是某位纪律委员还不是大晚上偷偷溜出校园买宵夜了?”杰克学着艾玛的语气,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我那是……算了,我们好像并不熟吧?”
“啊对啊,并不熟呢……”他像是思索了一下,随后做了个绅士的鞠躬礼,红色的眸子抬起来看她,“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杰克,高二三班的坏学生——你呢,这位可爱的小姐?”
“……艾玛,艾玛•伍兹。”犹豫了半晌,艾玛想着不理人家有些不礼貌,还是客气地回了话。
“那么伍兹小姐,我们以后就是熟人咯~”
“???”啥啥啥?
“我们互相正式的介绍了彼此,那么我们就是熟人了,这有问题吗?难不成连彼此的班级、名字都认识的人会是陌生人吗?”
艾玛一时语塞……哦,好像确实没毛病……?
“那么身为熟人,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
“小姐认识丽莎•贝克吗?”
杰克满意地看到她原本故作从容的样子瞬间崩塌,虽然她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她手指间的微微颤抖却暴露了主人的情绪。
“很抱歉。我不知道,先生。”忽略掉语调中微微的颤抖,女孩坚决的抬起目光。
“是这样吗?那可能我认错了吧……”
男生转身离去的瞬间,女孩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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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贝克……丽莎•贝克……
她似乎又看见父亲朦胧的身影在眼前出现,但她已深知一切都不是从前。一个名字,沉淀了多少年的岁月与回忆。
她希望,那个名字连同着过往能被遗忘。
男生突如其来闯入她的世界,将尘封在回忆中的名字敲响,这种感觉令她不安。
危险,非常危险。
红眸在眼前闪现,艾玛恐惧地把自己的头埋入双膝,融入于黑暗……
睁开眼睛时,已是黎明时分。
艾玛迷茫的望着周围的摆设,很久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校医室。
在她所躺的床旁边,还趴着一个男生——
杰克。
杰克扭过头去,什么也没说。
这时特蕾西夺门而入,打破了沉寂的尴尬。
“嗨,你醒了哈艾玛!昨天,你一直没回来,我就出去找你,结果看到你晕在宿舍门口了,就把你带回来了……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再加上有一点心理压力……”
艾玛忽然回头盯住了杰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还是他率先开了口。
“列兹尼克小姐,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和伍兹小姐有点事要谈。”小特和艾玛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和医生一起出去了。
等到门完全关上,女孩空灵的声音在房中响起。“那位丽莎•贝克小姐……和你很熟吗?”
“啊,算不上吧……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看到你和她长得很像,就下意识冒昧问了一句,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样。
尽管如此,艾玛还是没有完全把警惕心放下。却又听他悠悠的开口。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斜倚在床边,红色的眼睛中满是笑意,“我对温柔善良的小姐从不会表示出恶意。”清晨的光洒在他的碎发上,眼底似乎也渡了一层淡淡的金,让人闪不开眼。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轻轻而有力地跳起了舞,红色肉眼可见的蔓延上少女的耳根,艾玛撇撇嘴,羞涩的扭过头去。
“好啦,那么温柔善良的小姐多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杰克笑着挥挥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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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铃声响起,艾玛轻车熟路的收拾好考试用具,向教室外走去。
“杰克?……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等我了吗?”
杰克无辜的歪了歪头,似是有不解之意,又引得旁边的迷妹们一声声尖叫——当然也少不了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走吧,我的小姐——今天奶茶店促销哦,买一赠一~”
艾玛头也没回,径直往前走。
两个月以来,他们似乎渐渐熟悉了这种相处方式,原先艾玛也提出过两人的关系是否太过暧昧,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熟悉,也就不在意这些事了。
“伍兹小姐,要不要喝奶茶啊?真的不喝,我就拿走咯……”
“你等等!”垫起脚尖,她像只护食的小猫一般,从他手中抢过奶茶,满足地吸了一大口。
若此时有人仔细看着,便能发现那平时玩世不恭的他眼中闪耀过的温柔。
“怎么样?还不错吧?是你最喜欢的那家店哦。” “嗯,不错不错~”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艾玛抬头看着他,“你不来一口吗?”
“啊,我已经喝过了。不过伍兹小姐‘邀请’的话……”他俯下身,反手握住艾玛握奶茶的手,轻轻地吸了一口,抬头笑着看她涨红的脸。
“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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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刻意的避开这种问题,但是艾玛也有些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近了。啊,告白这种事情……还是太过羞涩了吧?
毕竟像杰克这种玩世不恭的人,撩过的小姐姐仰慕他的人也不少吧?
那么她算什么呢?
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如小猫挠心一般痒痒的,却又犹豫着不敢向前。
艾玛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害怕这种突然其来的温柔,害怕这照亮她人生的光,会有一天像曾经的父亲一样离她而去。
艾玛是自私的吗?当然。
想让他的笑只对自己,想让他的红眸里面只有自己的倒影。
她有充足的野心,却没有足够的勇气。
杰克会怎么想她呢?
尽管一直对丽莎•贝克的问题不再提,她也渐渐明白,杰克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只不过是没有戳穿罢了。
那么……
他对她好的这一切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对那个身份的有意接近呢?
不知道。
真的很迷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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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那位伍兹小姐到底怀有什么样的心境?
杰克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
纵然决绝的选择做过无数次,他却在通往她心中的路上迷了路。
然而最可笑的是,那个将路标毁坏的人,却是他自己。
我在她心中算什么呢?
是倾诉的朋友?同病相怜的双重人格患者?
还是暗中的情愫?
孤独的路走久了,也会期待光明的啊。
杰克是自私的吗?当然。
想让她只会面对自己羞涩,想让她的眸中映上他自己的颜色。
他有充足的期待,却没有足够的勇气。
撩人的话说过无数遍,却无法在绅士假皮囊的掩盖下吐露真心。到底是真心,还是对她身份的同情?
不知道。
真的很迷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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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似箭,全校也渐渐接受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实。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在他人眼里亲密无间的两人却从不肯向对方多迈进一步。
日出,日落。日出,日落。
几年时光眨眼而过,时光似水无痕。
“咔嚓”一声响后,毕业照被拍成了。那段青涩时光的回忆被永远锁在了年少的青春中。
然而,毕业典礼的那天,他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他们彼此都不知道,最后的那天,两人的手中都攥紧着那封想要寄给对方的情书。
青春就是这样简单。
一块黑板,一阵欢笑,一叠书本,一摞试卷,还有一个人。
可惜,他们终究没有对对方说藏在心底的那个秘密——
“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很喜欢你”
——The end——
这篇文章的灵感主要来自于我们每个人的青春。相信绝大多数人的青春中,都有忘不了的那个人,然而却因为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没有勇气踏出一步,也因此制造了很多遗憾。
没有什么多想说的,只是想和大家鼓励一句——
如果你心中真的有爱着的那个ta,不如放手去拼一把吧,起码不会让你的喜欢留下遗憾。
你真的很棒很棒,不要担心自己的不优秀而引不起他的注意~
放手去爱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