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为什么加了个if呢?因为这是假设——不存在的假想,但有发生的几率。至于小书名号嘛......则是“书里的书”,一个大故事当中的一个小故事罢,但因为这里边打不出小书名号,就只能用空格代替。
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幻想乡(?)
幻想乡或许已不能称为幻想乡了——它已被毁灭了。
两大结界已经不复存在了,同样的,在两结界里的世外桃源也显露出来,和幻想乡一样,成为了废墟。
月亮已黯淡无光,没有任何生机,仿佛上面只有冰冷的石头。
人们的梦境皆是黑白,那彩色的梦,不知是何时消失的。
入侵者是谁?业盈;帮凶是谁?跟风者。它们可以说“配合”的极为恰当,天生一对。但有可能,也有我们自己。
废墟边缘,爬出来一个红白相间的身影,正是灵梦。
灵梦此时是精疲力尽了,靠在一棵树上,不难看出她满身疮痍,眼上挂着泪痕。那一刻还历历在目:业盈势不可挡,次同等人拼死而战,一同加入战场的还有幻想乡(广义上)。最后我方虽深知大势已去,但都发动了自杀式攻击(当然灵梦肯定包括在内)。只见一阵耀眼的白光,灵梦慢慢的失去了意识。意识完全消失之前她感受到了幻想乡的消亡和业盈的冷笑声。
‘没想到我竟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啊。’灵梦心想。毕竟我方里比她强大的人有的是,像赫卡、锦月姐妹、次同等人;不死的人也有的是,像妖精、妹红、辉夜、永琳等,但能从中爬出来的,只有她一人。
可能是她强运的体质,或者她是什么代表之类的,这才免于一死。
曾经的伙伴已不复存在,那些温馨的记忆也成为历史。
仿佛昨天人们都在神社里举办者宴会,庆祝着,但这世间哪有仿佛。
悲伤已咽在了肚子里,这都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了。疗养了一会后,灵梦也是能站起来活动了。擦掉泪痕,现在她应该考虑的是——她该怎么在这外界活下去。
‘咕~~~~~~’肚子不争气地叫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啊,灵梦拿起那根破败不堪的御币,打算找点吃的。走了一会发现了一只兔子,顺理成章的,这兔子就是灵梦的午饭了。
‘次同或许没死。’在灵梦用火烤兔子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巫女的直觉大概率都是对的,之前在宴会上次同也曾说:“呃,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不死的,虽说我有可能被业盈毁灭,但是他却无法弄死我。我死不了,撑死是个植物人。”而且好像......次同的实力远在她们之上。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次同就在这两个废墟当中,这也为灵梦缩小了探索范围。
吃完兔子之后,灵梦就起身回去找次同去了。这探寻过程非常缓慢,与其说是在找人,不如说她是在回忆。
......
眼前是红魔馆,已然夷为平地。灵梦和魔理沙常去做客喝茶,帕秋莉时长钻研魔法,有时蕾米和芙兰会趴在两位的肩膀上休息,或者和她们闹。
......
路过了雾之湖,雾气早已消散。琪露诺会在湖边冻青蛙,也会和大妖精一起堆雪人,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
走到太阳花田,花朵全部枯萎。春天为了赏花而来,快乐的茶会经常有,撑着伞的幽香会时不时的给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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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迷途竹林,竹子无一幸免。帝有时会挖坑恶作剧,铃仙会背个竹筐,寻找药材或挖些煮笋,妹红辉夜常在此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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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神灵庙,转生是失败了。有些孩子气的布都都让庙里很有活气,神子和屠自古等则为了传教而行动,有时会一起密谋什么大事情。
......
身前是命莲寺,佛音荡然无存。响子在寺门前扫地,也会和远方的人对喊,白莲在寺里念诵经文,下面是寺里的弟子,静静地听着。
......
走进魔法之森,只剩一片枯树。霖之助在店里琢磨着用途,魔理沙用刚采来的蘑菇配置新药,爱丽丝趴在桌子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上海“聊天”。
......
转眼到了冥界,结界完全破损。妖梦刻苦地进行剑术修行,幽幽子悠哉地拿着扇子,在白玉楼里漫步或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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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妖怪之山,如今光秃一片。秋神会时长烤白薯,键山雏和荷取在池边漫步,椛椛在悬崖边紧接着,文和果分别在编辑报纸,龙则在山顶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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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守矢神社,信仰不复存在。两位神明有时会商讨如何得到信仰心,早苗会悠哉地扫扫地,或者有时灵梦来做客和她进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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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人间之里,死寂替代活力。慧音老师在寺子屋里上课,妹红负责打扫卫生,阿求静静地写《缘起》,小铃则是静静地看着书,等待客人的到来,有时你也会听到月兔叫卖团子的声音。
......
身旁是旧地狱,如今更显荒凉。帕露西在桥边默默的坐着,永仪和其他怨灵什么的会一起喝喝酒,开开心,有时也会单独和桥姬开一个二人酒会。
......
抬头是地灵殿,土石覆盖表面。觉会在屋里写点东西,阿燐把尸体运向某处,阿空在核熔炉里提供能量,恋无忧无虑地在各处乱逛,有时阿燐阿空变原形,四位一同在沙发上睡觉。
......
回到博丽神社,废弃破烂遗忘。 灵梦悠哉地在前门的楼梯上喝茶,萃香醉倒在屋里,很多很多的朋友会前来拜访,宴会时常进行,无聊但有趣。
一圈后,灵梦的眼泪不知何时流干。或许这次并不是找次同,而是再看一眼幻想乡,可能是最后一眼?
之后何去何从?灵梦心中没有答案,现在只是浑浑噩噩地在幻想乡里游荡。
游荡临近无名之丘,过去就是世外桃源的废墟,灵梦模糊的看到,废墟和无名之丘间有一个玩意,黑不溜秋的,走近一看,次同被钉在地上。
一根大暗刺,依次贯穿次同的右胯骨和左肩,左半身包括左臂消失不见,右小腿和右头颅被削掉,而剩下个半个脑袋垂着,右手还紧紧握着断锄,左眼失去光泽,血已经凝固了,伤口全是暗色。
惨像灵梦见了很多,但像这么惨的还真是头一回见。这伤势一看就必死 ,除非是蓬莱人,但次同不是。
但不知为何,灵梦还是感觉次同没死。“在幻想乡里,可不要被常识所束缚啊。”早苗的话在脑海里浮现,虽说幻想乡已无,但次同,是为幻想所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灵梦用御币打断那根暗刺,想把它拔出来,可手一触碰到刺,就发出“嗞嗞”的声响,异常难受,那感觉就像湿手碰到了钾单质再洒上氢氟酸一般。无奈之下,灵梦用御币把暗刺往里怼。随着“哗”的一声,刺伴随着血液被整出来了,那血可是通红通红的。
这放这儿也不是个事,灵梦就把次同给拖回到那个篝火旁边。
火在烤着,人在想着:这以后该怎么办?
是啊,以后可怎么办?何去何从?
幻想已陨,这世上,皆为盈所覆盖,幻一出头,就会被按住压死在这世界上。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而今,已走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