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黛远,月波长,暮云秋影蘸潇湘。——蔡松年《鹧鸪天·赏荷》
“苦境泰坦中,就数天地蝱最难控制,最混乱”
澹台烬虽然皮肤很白,五官很好看,可是过度纤瘦的体型,让他看着有种瘦成了皮包骨的感觉,站在体型正常的路人身边,竟然整个身形还不到对方的三分之二,细胳膊细腿的,好怕风一吹就倒了。
明明身高都已经有177cm了,加上鞋子跟头发,澹台烬看起来应该也有180cm左右,可体型太娇小,让人看着就跟一个小女生一样,肩膀比女生还窄就不说了,这小鸟腿,真心让人怀疑他这体型是怎么吃出来的。
晃司看着蚕食城市的天地蝱:
“正因为外部世界(境)并没有一个恒常不变、实实在在的本体,所以它才可以在不同的生命面前表现出多样性。比如人和动物对世界的认知就不相同。
在佛教里,除了人和动物(佛教中称为人道和畜生道)外,还有一般人看不见的生命形态,其中属于凡夫层次的还包括天人、阿修罗、饿鬼和地狱众生(此即六道);不属于凡夫层次的有罗汉、辟支佛、菩萨和佛。同样的原理,世界在他们的眼中也会完全不同。
佛教中有一个经典的例子,就是人类眼中的水,在天人的眼中是甘露,在饿鬼的眼中是脓血,在地狱众生的眼中是铜汁,在鱼的眼中是宫殿,在佛的眼中则是究竟的实相。
这种多样性背后的原理,就是佛教中说的“缘起”。“缘起”揭示了一切事物的现象和它的本质。从现象层面上说,一切万物皆由因缘合而生,因缘散而灭;从本质层面上说,因为一切万物都藉因缘而生,所以并无恒常不变的本体,这就是万物的空性本质。用佛教的术语,万物的本质即是“缘起性空”,万物的现象即是“性空缘起”。
这是一体的两面,不可分割。因为缘起而性空,又因为性空,缘起才能成立。由缘起的道理,我们很容易理解不同的生命形态所感知的世界并不相同的原因。由于具有不同的根和识,所以对境会产生不同的认知结果。即使是同类生命形态,它们所认知的世界,也只能说是“大致相同”,而不能说完全相同。
这种对世界“大致相同”的认知,也正说明了认知者的“心识”大致相似。对同样的事物,存在如此差别的认知,说明了我们所认识到的事物,只不过是因缘而生的一种“假相”而已。它们只是六根在对六境时,六识中产生的各种认知。
在某些因缘作用下,会产生这样的认知,在其他因缘作用下,也可以产生其他的认知,这是对一切现象都没有一定本质的很好诠释。
是什么原因,造成不同的生命形态具有不同的六根和六识呢?这即是佛教中所说的“业”。身、语、意的一切活动,都为业,最终都反应到心识当中,从而造成心识的差异。如果造的业相似,就会使心识很相似。佛教所说的“六道众生”,即是从大的方面说,存在着六种层次的“心识”状态。
以心识为因,便会产生相应的六根。在佛法的十二因缘中,把这称为“识缘名色,名色缘六人”。十二因缘即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人,六人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
在十二因缘中,行即指造作,有造作也就有了业,业和心一起,便形成识,有了识便有了众生最初的身体和精神现象(名色),进而形成进而六根。六根接触外境,形成各种感受,分别好坏,产生爱憎,因爱而取,这些又都是业,这些业又会集于识中,从而轮回不息。
因为心识的内容是由业来决定,所以业大致相同的众生就成为一道。在同一道中,众生的身体(六根)和所感受到的外境都大致相同,这一现象在佛教中,就称为众生的“共业”。因而佛教中说,世界是由众生的共业而形成的。
在同类众生当中,个体所造的业不会完全相同,这就是个体的“别业”。由于“别业”的不同,个体众生的心识和六根也不会完全相同。比如有人一生下来就是瞎子或傻子等。因此即便是同一类的众生,对世界的认知也不会完全一样。
由于根、境、识三者的相依缘起,地狱众生所感知的外境为火海、铜汁、刀山等;饿鬼众生所感知的外境为无水无食、脓血、污秽等;天人所感知的外境是上妙饮食、美丽宫殿等;人类所感知的外境是我们眼前的世界。这都是由同类众生“共业”所造成的。
又如在饿鬼道众生中,也有饮食不缺的;在人类中,各个人的处境也各不相同,这都是由个体的“别业”所造成的。“业”的差别,是这一切差别的根本原因。
天地蝱具有超强体型和力量,并具备巨大的灵能力量。
作为一名心灵感应和念力控制者,他可以通过催眠控制其他生物的思维,同时他控制的个体数量因时代、形态和体力变化而不同,从整个星球到少数几个。
他还可以占据一个人的身体并改造其身体,使其成为他自己的身体的缩小版。他还可以无限期地以无形态存在,通常以一种气态云雾的形式存在,并可以在这种形态下穿越广阔的太空。”
澹台烬若有所思,他问晃司:
“五胡乱华,他们是入侵者还是融合者?
西晋末年,塞外的五个游牧民族,即匈奴、鲜卑、羯、羌、氐,趁着晋室内乱,纷纷南下,建立了数个政权,与南方的东晋对峙。这一时期,北方战乱不断,民生凋敝,文化衰落,被后人称为“五胡乱华”。但是,这些胡人真的是入侵者吗?他们与汉人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呢?”
晃司眼睛还是看着天地蝱:
“在西晋时期,胡人这个词通常指的是所有非汉族的外来人口,而不是特指某个种族。在这些胡人中,有些是早期被汉朝招降或迁徙的边疆民族,如氐、羌等;有些是后来受到匈奴帝国威胁而投靠汉朝的部落,如鲜卑等;有些是在汉末三国时期受到战乱影响而南下的游牧民族,如匈奴、羯等。这些胡人在汉朝和晋朝的长期统治下,已经与汉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交流和融合,有些甚至接受了汉化。因此,他们并不是完全陌生或敌对的外族。
根据史料记载,五胡之所以造反,并不是单纯为了掠夺或征服中原,而是有着复杂的原因。一方面,西晋朝廷对于胡人的政策十分苛刻和歧视。胡人被剥夺了平等的权利和尊严,被迫从事苦役和兵役,被限制在一定的地区和职业,被禁止与汉人通婚和交往。
这些政策激起了胡人的不满和反抗。另一方面,西晋朝廷内部也存在着严重的腐败和分裂。晋惠帝时期爆发了八王之乱,导致国力衰弱,军队失去战斗力和纪律性。这些情况给了胡人以可乘之机。
他们趁着晋室内乱,先后起兵夺取了北方各地的政权,并自立为王或帝。他们中有些还声称自己是继承汉朝正统的后裔,如刘渊、刘聪等。他们并不完全否定晋朝的合法性,而是试图与之和谐共存,或者寻求承认和尊重。因此,他们并不是完全的入侵者,而是有着一定的政治诉求和合理性。
最后,五胡乱华对于历史的影响是什么?这一时期,无疑是一个动荡和衰落的时期。北方的战乱和屠杀,造成了巨大的人口损失和经济破坏,也使得中原地区的文化和教育受到了严重的冲击。许多士族和百姓为了避免战祸,纷纷南渡长江,导致了中原的空虚和江南的兴盛。
这一现象被称为“衣冠南渡”,也是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但是,五胡乱华也不是完全没有积极的意义。这一时期,也是一个多元和融合的时期。北方的各族人民,在长期的交往和互动中,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文化和社会风貌。他们在政治、经济、宗教、艺术等方面,都有着自己的创新和贡献。他们与汉人之间,也并非一味的敌对和排斥,而是有着许多的合作和交流。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民族的融合和文化的发展,为后来的南北朝和隋唐时期奠定了基础。因此,他们并不是完全的破坏者,而是有着一定的历史作用和价值。
五胡乱华是一个复杂而多面的历史现象。它既有消极的一面,也有积极的一面。它既反映了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的冲突与矛盾,也反映了他们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它既是历史上一个低谷和危机,也是一个转型和契机。我们不能用简单的黑白对立来看待这一时期,而应该用辩证的眼光来认识这一时期。
五胡乱华是历史上一个复杂而多面的历史现象。它既是一个动荡和衰落的时期,也是一个多元和融合的时期。它既反映了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的冲突与矛盾,也反映了他们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它既是中国历史上一个低谷和危机,也是一个转型和契机。我们不能用简单的黑白对立来看待这一时期,而应该用辩证的眼光来认识这一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