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贺峻霖脑子里还在想着编曲的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想来想去,贺峻霖还是想在大哥回来的时候弹一首他亲自编的曲子给他听。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套了一个外衣就坐在书桌前继续编他已经编了一半的曲谱。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贺峻霖又编出了一小段,但离编出一首完整的曲子还差很远;又过了两个时辰,他还是没有进展。于是,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手里拿着纸笔,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他想这样也许会有灵感,就这样,贺峻霖在院子里做了一整夜。在黎明即将到来之前(寅时,大概凌晨四点),曲谱终于完成,只是夜里风凉,他又衣着单薄的在院子里坐了一夜,这会儿他感到一丝不适,但是他还沉浸在曲谱完成的喜悦里,就没太在意,想着兴许是坐的太久了的缘故。他抬头看了一眼天,发现时间还早,就回到屋子里补觉去了。
等到卯时(早上六点到八点),大家都陆续起床了,吃早饭时才发现少了两个人。“唉?耀文和霖霖去哪了?”丁程鑫发问了。“耀文什么样二哥你还不清楚吗,那家伙,睡觉堪比昏迷;不过五哥为什么没来啊,平常不见五哥赖床啊?”严浩翔吐糟了一番刘耀文,也很疑惑贺峻霖为什么没来。
五人正讨论着,只见刘耀文打着哈欠从远处走来:“哥哥们早啊!”刘耀文打完招呼就到位置上坐下了。“早啊,耀文儿!耀文儿,你路上遇到你五哥了没?”马嘉祺回应了刘耀文打的招呼,又问起刘耀文贺峻霖的事。“五哥?没有啊,他没来吗?不应该啊,五哥平常不会赖床啊?”刘耀文被马嘉祺给问懵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去五哥房间看看吧。”严浩翔提议道。“好,我们去看看。”丁程鑫点点头同意了严浩翔的提议。
六人来到贺峻霖的院子,刘耀文看到院子里石桌上摆着纸笔和砚台,但没太在意,以为是贺峻霖坐在这做功课忘记收了。丁程鑫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霖霖,你在屋里吗?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起来啊?”屋内没有回应,丁程鑫又喊了几声:“霖霖?霖霖!”屋内仍没有回应。丁程鑫有种不好的预感,“把门打开!”丁程鑫转头跟张真源说。张真源:“哦,好!”只见张真源使劲一推门就开了。
门一开,丁程鑫就快步走了进去:“霖霖!”丁程鑫惊呼一声。其他人听见丁程鑫的声音吓了一跳,也冲了进去。他们进屋后看到的是躺在床上脸颊通红的贺峻霖和正在给贺峻霖把脉的丁程鑫。“二哥,五哥怎么了?”刘耀文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发烧了”丁程鑫回答了刘耀文的问题“真源儿你去打盆水来,再拿一条毛巾。”“知道了。”张真源应下快速跑了出去。“耀文帮我找些纸笔来”“哦,好!”刘耀文把石桌上的纸笔拿进去了,张真源也回来了。
丁程鑫先是用水把毛巾浸湿放在贺峻霖额头上,以此来降温,又拿起纸笔迅速写了一张药方。把药方递给马嘉祺:“嘉祺,你去我的药材室跟据这个药方抓好药,然后煎好后端进来。”丁程鑫对马嘉祺嘱咐着。马嘉祺接过药方:“明白了,我马上去。”说完便跑出去了。马嘉祺走后,丁程鑫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打算用针灸帮助贺峻霖退烧。马嘉祺煎好药端进来时,丁程鑫正在施针,马嘉祺不敢打扰他,把药放在桌子上后,跟弟弟们一起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过了一会儿,药已经凉了,马嘉祺将药端起,用内力加热着。一个时辰后,丁程鑫收回手,贺峻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体温也没那么高了。丁程鑫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马上快到巳时了,大哥快要到了,这里有我跟嘉祺就够了,你们先去接大哥吧。”“好!”“没问题!”“知道了,二哥!”其他三人分别应道。
三人走后,马嘉祺把手里的汤药递给丁程鑫,就在丁程鑫接过碗准备把药喂给贺峻霖的时候,贺峻霖却悠悠转醒。贺峻霖感到嘴里的苦味,直接将药又吐了出来,“哎哎哎!”丁程鑫连忙用毛巾擦了一下贺峻霖的嘴。“二哥?什么东西呀这么苦!”贺峻霖对丁程鑫在自己房间的事感到疑惑。“当然是药了。”说话的是马嘉祺。这下贺峻霖更懵了:“三哥你怎么也在这?好端端都在我屋干啥?”丁程鑫听了贺峻霖的话无奈扶额:“唉!你啥时候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儿心呀,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睡得那那么沉!”贺峻霖听完后一脸震惊:“发烧?我发烧了?!不对,今天不是大哥回来的日子吗,完了完了,要是让他知道我熬夜编曲子还把自己搞发烧了会抽死我的吧!”丁程鑫和马嘉祺听完贺峻霖的话用比刚才贺峻霖还震惊的表情看着他。马嘉祺率先反应过来:“所以你发烧是因为熬夜编曲子,不对啊,虽然你不曾习武,但体内或多或少是有内力的,体质怎会差到如此地步?”马嘉祺还是有疑问。“呃…这个,我…”贺峻霖心虚了,两个哥哥看他这样,更加疑惑了,“怎么了,霖霖,你有什么说出来啊”丁程鑫温柔的说。贺峻霖更加心虚了“我…我在院子里坐了一整夜,寅时才回屋补觉”贺峻霖耷拉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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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