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期时代动荡,大户人家全都拖家带口。
孟府——
孟老爷正让下人收拾行李抓紧逃命,军阀马上就要来了,可该来的终是要来的,孟老爷还是慢了一步,军阀已经杀到了家门口,领头的男人十分高大,却也很胖,看着四十多岁的模样,他拿枪指着孟老爷的头威胁道“老头儿,我劝你识相点儿,把你那宝贝儿子交出来我倒还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孟老爷说“我呸,你休想!”军阀气不打一处来把孟老爷踹出老远。
忽然只见一绝美的男子匆匆跑来,尽管脸上沾了点灰但也挡不住那俊俏的脸庞,那人跑来就挡在孟老爷前面“我跟你走,你不要伤害我父亲!”
军阀用手挑起孟鹤堂的下巴,不禁楞了,眼睛又大又水灵,嘴唇微微泛红,看着十分的美艳动人让人想要占有,他派人先把孟鹤堂带回府,待他走后便灭了他满门,然而此时孟鹤堂还被蒙在鼓里。
晚上,孟鹤堂已经洗干净然后被捆了起来,军阀回来了,他让人把孟鹤堂身上的绳子解开,军阀把他扔到床上撕开他的衣服,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不管孟鹤堂如何求饶只管自己舒服。
次日,孟鹤堂醒来,看见自己全身都是做爱的痕迹,露出厌恶的眼神,跑去沐浴,他死命的搓着哪些痕迹,直到那些痕迹被一道道伤痕所覆盖他才停手。
军阀找来了“原来跑这儿来了~”
此后的每一天孟鹤堂都生活在地狱中,从一家境殷实的少爷变成了一个毫无地位发泄工具,说来真是好笑,没有人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支撑他活下去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周九良,“他说过会回来娶我的,我还不能死,我还要见他呢。”
一年后战争爆发,军阀连夜就跑了根本不顾孟鹤堂的死活,他被人卖去了怡红楼,这就是从一个地狱出来又掉进另一个地狱吧。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他的大好青春就这么消散了,怡红楼也把他赶了出来。
周航,他的那个青梅竹马终于回来了,周航走了五年,孟鹤堂也等了他五年,时光飞逝,周航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他刚下船就直奔儿时玩伴的家,结果就是那孟府早已不在,如今已变为了一片荒地,他问附近的老人:“老人家,这原先的孟府哪去了?”“孟府?那孟府三年前就被军阀灭门了啊,但是那个少爷好像被军阀给带走了,不过那军阀后来也跑了,不知道那个少爷还活着吗,唉。”周航失了神:“谢谢您了。”
周航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们的目光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堂堂,是你吗?”“我不是,公子认错了。”他说完便匆忙逃走了周九良心想:我不可能认错的,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他边想便追,却看到了令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场景,一群男人围着他的堂堂,正在扒他的衣服,他冲过去将那群人赶跑了,随后脱下外套给孟鹤堂穿上,孟鹤堂意识模糊的说:“航航我...我脏了,你还是走吧,就当我是死了吧。”说完便扭过了头。
周航听后按住孟鹤堂的头吻了上去,他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和当年一样,良久后周航开口了“堂堂永远是干净的。”
周航把孟鹤堂抱回了家给他洗了澡,周航看着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疤很是心疼,“堂堂,你身上的这些伤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这都是旧伤了。” 周航听后很是心疼把他抱在怀里,然后给他擦干把他抱上床,“堂堂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会儿吧。”孟鹤堂点头回应。
周航下楼吩咐下人去买上好的祛疤膏,大约20分钟后药买回来了,周航拿着药上了楼,他轻轻地推开门,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孟鹤堂的衣服给他涂药,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他的堂堂,但因为之前那种地狱般的生活使得孟鹤堂睡觉很不踏实,很快就醒了“航航,你在干什么?” “帮你涂药,不然我要心疼死。”
某酒店的套房内——
孟鹤堂从床上醒来“怎么又做这个梦了。”转头望向四周发现身旁躺着个人“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床上?”那人缓缓开口“你看清楚,这是酒店,昨天咱俩喝多了,你忘了?”孟鹤堂回忆着昨晚的事红了脸,“喂,小兔子,我叫周九良,你呢?” “你才是兔子呢,我叫孟鹤堂!”周九良心想:看上去婚期要提前了。
孟鹤堂愣了一会儿“周九良,好耳熟的名字,你是我的娃娃亲?!”
“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