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开开门啊!我是萱儿啊!阿娘,阿娘.…….”
琴萱竟轻轻就推开了已经本应该反锁的屋子却发现这间屋子竟空无一人了
“阿娘,你在哪?”琴萱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她伸手摸了摸桌子,那桌子上还落着厚厚的一层灰。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娘,萱儿学成回来了,你在哪啊阿娘,阿娘我给你带了城西的酥糕,你出来尝尝啊!
阿娘.………”琴萱连手中拿的酥糕都没有放下就急急忙忙地往屋外走,而那双推开屋门的手正有些发抖。
“萱儿,你终于回来了?”门口路过一位提着菜篮子的老婆婆看见了她激动的菜篮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王婆婆,我阿娘呢?她去哪了?”琴萱立刻上去握着老婆婆的手问道。
“你阿娘她,她……”话还没说完,王婆婆的泪水一下子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琴萱忽然觉得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她的眼泪也不听话的流了下来,着她稚嫩脸庞落在了衣服上,那泪滴就像花一样绽开在了衣服上,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你娘不愿受此屈辱就自尽了。哎你娘她,也是命苦啊!”话说着王婆婆的眼角上依旧挂着泪珠。
“王婆婆,事到如今为何没人为我娘申冤啊?”琴萱再也站不住了,腿一下子软了下来,低着呜咽着问道。
“申冤?我们是民,可他是官啊,谁敢与官斗啊,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大家的确是要给你娘一个公道的,可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啊,当时你刘叔带人去上访平反,结果去了的人都受了伤,你刘叔也被打的窝了近两个月的床,从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去了。”王婆婆看着这可怜的孩子,便慢慢地蹲了下来。
“王婆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琴萱拽着王婆婆的衣角,抬头看看着她。
“估摸着也有大半年了吧,那时候大家也只是草草了事,也没再去找那个于县令,只想着先把你娘的尸首安顿好,后来也再没有人敢去管这件事。”
“王婆婆,那我阿娘的坟在哪儿。
“在城南。”
琴萱扶在地下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第二天
“你们听说了吗,于县令一家昨夜被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那场面,简直是太惨了。”
“真是活该,谁让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害人害己,还糟蹋了那么多人呢?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咱们父母官,却没想到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对,他就是活该。”
琴萱的眼睛红红的,脸上还留着一点点的泪痕,“对,他该死。”谁也没有发现她的指甲缝里还有着一点点的血迹。
“呼………呼………哈……呼”琴萱从梦中醒了过来。
“尊主,您没事吧!”露凝听到声音就立刻赶到床边。
“不打紧,露凝,给我倒杯水,我有些渴了。”琴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是!”
“虽说这是一场梦,但总是做这样的梦,这到底究竟预示什么?”琴萱摸着额头。
“尊主,有客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