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筝轻轻一笑:“你说呢?”
“你是想看暮晚风的反应?”
“呵呵,不愧是阳,什么都瞒不过你。现在……就等他来接我了.…..…”
“这个,是刚才风走的时候塞给我的蜡丸。”阳说着,递上一颗白色蜡丸。
鸣筝拿到手里琢磨一阵,手指一使劲,将其捏碎取出其中的纸条,粗略一看,便笑了起来,顺便把纸条烧掉了。
“怎么了?”阳问。
“风查到前去委托杀我的人的一些背景,这个人是南照人,一生中唯一一次离开南照,是去了……留欢城
“你怀疑暮晚风?”
“十有八九。”
次日,清晨。
“敏儿,你没事吧。”大清早,暮晚风就闯进了羽竹别院。
鸣筝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改口还挺快,大面上却是一脸的惊恐:“没……没事……”
“不行,你以后不能再住在这了。正好我在这里也有一处院子,不如……你就住在我那吧,毕竟我那边的防卫比较严密,你也会相对安全一点。”说完,暮晚风一脸期待的看着鸣筝。
鸣筝窃笑:就等你这句呢!但仍一脸为难:“这……恐怕不太方便吧。你看,青衣姑娘就不是特别欢迎我恐怕不太方便吧。你看,青衣姑娘就不是特别欢迎我……”说完还委屈地瞄了瞄青衣。
暮晚风回头,果然看见青衣那要吃人的眼神。但见她马上恢复平静,抱拳道:“郑姑娘误解了,青衣只是一个下人,怎敢有什么意见。”但心里却已把鸣筝从头到尾骂了个便:好你个南宫鸣筝,居然在主人面前攻击我,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敏儿,现在你可以跟我走了?”暮晚风问。
“如此……叨扰了。”
暮晚风刚刚叫下人带走鸣筝和阳,就回过头来看青衣:“青衣,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青衣没有。”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免不了在打鼓。
“没有?那我就奇怪了,你好像对那个二皇女很不满嘛。”说着,端起一杯香茗来细细品尝。
“我……与其说是我不满,倒不如说是主人您太过用心了吧。”
“你说什么?!”暮晚风手一顿,皱起了眉。
青衣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跪下来认错:“属下该死!”
“以后给我注意点。下去吧!”暮晚风手一挥道。
“是……”
其实暮晚风他知道,青衣没有说错。之前共乘一骑的失神,今早听到她遇刺的紧张,以及见到她之后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敏儿”,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说明自己是太过用心了吗?
“太过用心?只是太过用心吗?”心里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太过用心,还是真真正正地动了心呢?”
暮晚风浑身一怔,动心?!不,不可能!也不可以!!!在没有摸透南宫鸣筝之前,她就只是自己的对手。面对对手,怎能动心?不然后果,只有死路一条!
暮晚风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再睁开眼,眸中已是清明一片。从明天开始,他要做回原来的他,不再被任何人左右,也包括南宫鸣筝……
唇边,漾开一抹灿烂的笑……
阳给鸣筝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然后闷闷地坐下来,不言不语。
鸣筝看着他,笑了:“阳,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啊。”
阳眼睛都没抬,嘟囔着:“没有。”
“没有?你明明就不高兴嘛。哦~~~是不是因为暮.晚风把咱们两个安排在两个房间你不高兴了?”
阳抬头,紧紧盯着鸣筝,直到鸣筝实在受不了他的眼神,正准备抗议时,阳突然出手将鸣筝紧紧锁在怀里。
“阳?”
“鸣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鸣筝嘻嘻一笑:“傻瓜,有你这么个大帅哥保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走呢?”
“可是比我好的何止千万,总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的!”阳的身体竟有些微的颤抖。
意识到一些不对,鸣筝推开阳,皱眉道:“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阳见鸣筝生气了,支支唔唔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今天暮晚风看你的眼神……”
“含情脉脉对不对?”鸣筝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