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们这样了,那,那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鸣筝还沉浸在“我把阳便宜占尽”的愧疚中,而阳却释然了:原来她是在自责。
阳一边将手放在鸣筝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为她缓去疼痛,一边轻轻说着:“殿下,我不后悔。以后,请让我留在你身边。”
鸣筝定定地望着阳的眼睛:“阳……”
“阳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个人……”
听了这话,鸣筝笑了:“那你还叫我殿下,昨晚你都叫我名字了。”
“鸣儿……”
三日后,皇宫。
鸣筝正一个人走在花园里,想着等会用什么办法阻止母皇的赐婚,突然看到前面凉亭内的身影。南宫枭英正躺在躺椅上,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侍从。
鸣筝悄悄走进凉亭,发现南宫枭英正在闭目养神。阻止了侍从向皇上禀报的动作,就将侍从屏退了。
“茶。”成严的声首不减当年
鸣筝为南宫枭英倒了一杯茶,并小心翼翼的地道她而前。这时鸣筝才发现,那个被自己称作母亲的人早已双鬓染霜,第一次觉得,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人老了。
南宫袅英睁开眼,却发现给自己递茶的竟是自己的痴儿,当即一愣,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拍拍旁边的椅子,让鸣筝坐了下来。
沉默半晌,南宫枭英才开口:“这好象是咱们娘儿俩第一次这样坐在一起吧。”
鸣筝没有反应,依旧望着远处发呆。
“唉,想想皇后也是个伶俐精明的人儿,怎么生了个痴儿呢?不过,这也许是你的福气吧,痴了,离宫廷纷争也就远了……这些年我都没怎么关心你,你··……你不会怪我吧?呵,我真傻,你怎么会有感觉呢……”
沉默,又一次降临。
“皇上,这是您要的折子。”亭外,一个侍从上前。“恩。放到这儿,下去吧。”
鸣筝静静的坐在一边,刚才听到那些话不是不感动,只是……宫廷毕竟是宫廷……
“哼!”南宫泉英突然将一份折子扔在地上,喝到:“拨款拨款!南方每年发大水朕每年都要拨款。难道她们以为国库就是为她们开的吗?!”
水灾?鸣筝一下亮了眼睛。
“唉。”南宫泉英生气归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提笔应允。
然而就在下笔的刹那……“拔再多的款,也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
南宫泉英动作一顿,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仍悠然自得的女儿。
“你……你……”
“我说,治标不治本。您是帝王,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不愧是君王,马上抓住问题的重心,道:“朕不是没想过,这治本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治水了。可……”
“可是朝中却无人才,是吗?”鸣筝问。
南宫泉英抬头盯着鸣筝,一副捉摸的眼神似要将人看透:“难道……你有合适的人选……
“当然!”
“那……”
“人才自然是要推荐给朝廷的,只是……儿臣有一不情之请…”鸣等说者,还用眼角瞟了眼南宫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