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出来了,温子衿确确实实取得了胜利,她摘下象征着自己的盘放在了A组的一位,向着晋级台走去。
旁边是鱼翅和沙一汀,这会沙一汀正憨憨地笑着,也不知道和其他人说了什么。
姜云升手疼不疼?
姜云升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语气懒散。
温子衿还好。
她回头,望着姜云升巧笑嫣兮,不甚在意的模样。
姜云升你傻嘛,那玫瑰都没去刺儿的,你就直接握着?
还握的那么紧,他生气道,鬼知道他在看到这家伙刚刚在写数字时露出掌心时的心情,今天送花过来的人也是,说好的要去了刺的花,这不还带着。
他把刚刚要来的医药箱打开,摊开她的手掌,白皙漂亮的手上染着红色的花汁,与血液混在一起更衬得那只手洁白的像是羊脂玉,血色稀少的手心带着浅嫩的粉,那上面还粘着些许破碎的花瓣。
姜云升忍着点。
姜云升骂骂咧咧地把棉球沾了消毒酒精,轻轻擦过了花汁和血液,露出其下细小的伤口。
温子衿感受到冰凉的棉球拂过,酒精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微微皱了眉。
姜云升知道疼还不注意着点。
尽管这么说着,他还是更加轻柔地处理伤处。
温子衿也没什么关系吧。
依旧是温柔的眉眼,却说着让人火大的话,姜云升握紧了手里的镊子,低头,刘海投下长长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早就清楚的不是吗?就像她今天选的这首歌一样,她从来都不在乎他的想法,甚至就这样赤裸裸的,把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不留有一丝幻想的余地。
沙一汀怎么弄成这样啊?
沙一汀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及时的出声也打破了沉重的气氛,他带着痛苦面具,看着细小但不容忽视的伤,皱眉。
温子衿花上面有些刺没有拔干净。
温子衿抬头看向沙一汀,笑着回道。
温子衿没什么事。
沙一汀怎么叫没什么事啊,这个看着好吓人的嘞。
沙一汀急得看起来都要转圈圈了,不过有姜云升在那里处理伤口倒也还好,他挠了挠头,低头查起了资料。
沙一汀这个能不能用创口贴或者纱布包扎啊?
温子衿没有那么严重啊。
温子衿无奈,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姜云升。
姜云升哼,这时候想起来我了?
姜云升也恢复过来,回怼道,虽然用了嘲讽技能但好歹是阻止了慌里慌张的沙一汀。
姜云升她又不是得重病要死了,用不着那么大的阵仗。
沙一汀那好吧。
对于姜云升还是很信服的沙一汀应到,至于温子衿,病号的话不能信啊不能信。
这孩子怎么笨笨的,温子衿看着沙一汀,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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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姜云升和温子衿争吵的话其实有缘由的,阿衿选的这歌其实主要是以人渣的角度讲述的(这个我没放全所以你们不知道啦,嘿嘿),而创作者或多或少都能从歌曲里感受到一个唱歌的人是怎样的人,所以阿衿这是摆明了把“我是一个渣女”写在脸上了,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是因为她确实在爱情这方面含了很多杂质,在警告其他人不要喜欢上她(尤其是特指姜云升,劝他及时止损啊,不要陷得太深)。
不过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要是能抽身早就跑了,还喜欢一个人渣干什么,他都和她相处了那么久了,是什么人心里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很生气,也有点绝望,因为阿衿确实没有在乎他的想法,更加生气的点是,阿衿明明知道玫瑰还带着刺,但依旧让自己受伤了,也不在乎自己,这个是戳爆他的第二点。
阿衿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一个人,她很厌世,但是又有求生欲,这个在很久很久之后会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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