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由于一直找寻不到时机,张骞等待了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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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宏儿6岁,张骞已被困匈奴十余年。
宏儿出生在草原,成长在草原,在他的心中他便是草原的一部分,他的母亲是草原上的月亮,父亲是草原上的太阳,父母不会离开宏儿,就如同太阳和月亮永远都不会放弃对牧草的滋养。 但一项极大的变故却即将在他小小的心间激荡出巨浪惊涛,而且是小小的他所不知道的、也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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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重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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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重要的日子,那天历史的车轮不偏不倚的行过宏儿的家。
当清晨的血阳,滴落第一滴红血在这片死寂的草原,吾希伴着溢满心陌的泪江醒来。
昨夜,她送走了丈夫和甘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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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军臣单于送远方的国度进攻,非个半月无法回来,单于带走了众多兵卒,其中包括对张骞的看守者。这个消息击入耳膜,夫妻对视,互知时机已到。
昨夜的月好美啊,幽暗的了无光芒,正是最适合的逃跑状态。连告别都不能,张骞急驰着良马直向西行,这明明是他日思夜想的使命,为何悲伤的不能自已?!箭以发出,不可再收!等着我!完成使命定会回还!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哭泣着努力微笑。他是去完成他的使命了呢!
又是随着暗月缓缓拉起,这片海洋般上下浮动的草原上,她与他化作两个光点,他背向她奋力疾驰,风吹干眼眦中的闪亮,他咽下这把不舍将家国顶上眉间。她也背向他,悄悄走回屋帐,这夜什么也没有发生,明日要按计划带着宏儿学骑马,只不过不是说好的由爸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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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起(妈妈),阿爸去哪了?”宏儿醒来,不见父亲。
“宏儿乖,你阿爸去完成他的使命了。宏儿不要对别人说出来,阿爸完成使命就会回来的。”吾希笑着抚摸宏儿的发顶。
“嗯,宏儿不会说出来的,阿爸只是在和我们玩一个游戏吧?”宏儿嘟着小脸,放出无限可爱。
“对,阿爸就是在和我们玩一个游戏。”吾希帮儿子穿好衣服。
帐中进入一个人。
“他走了?”来人开口只一句话。
“嗯。”吾希没有回头,点头应允。
“我们能瞒住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奇一姐你会帮我的吧?”
“嗯。但愿这次他们能成功吧。”
······
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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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配合默契,就这样还真隐瞒了两日。
“听说,子文兄病的很重,我特来看望。”来者是吾希的哥哥,也就是王位未来的继承者。
“啊?哥哥,骞他病的很重你还是不要见了,万一传染到你就不好了!”吾希不知怎地应对的有些仓皇。
“嗯?你急什么?”哥哥似乎嗅到了一丝怪异。
“嗯?我哪有急?没有啊,没有!”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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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韶华逝去,演出落幕,白夏流年已成过往;你可否依然为我喝彩鼓掌,直至地老天荒?没有人永远活在青春里,但青春里永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