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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罗补充道:“这五铢之币更应为朝廷统一监造,朝廷若为之另成立一官属则更为不错,交由地方实在容易破坏钱币规格,也不便管理。这钱币若是定下来,也行方便于后世。相信陛下愿意为之。”说完建议,甘罗奉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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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之说的在理,朕考虑下可为实行,更换钱币添加官属,也是件大事,需细细筹划才好!”毕之果然是个贤才,哈嘿嘿嘿。“这五铢之币不如就叫它五铢钱吧!”
“臣只说了些生活中的小事罢了,也没什么能力看到大事,这钱币对于商人可是大事,臣这也是出于私己多些。”
于是,满意了吗陛下?
“诶!毕之太过自谦了。实话说,朕答应过皇兄,不会强求毕之出仕的。”刘彻道出实情。但偶尔旁敲侧击一下,可没答应皇兄不可以。
“唔,那要多谢陛下、游凌王了。”甘罗平静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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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答应过凌王了?那还来骗甘罗的计谋!刘彻你罪不可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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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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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而坐,手捧书卷,这与甘罗小时候似曾相识的一幕现在正上演在刘蝶身上。刘蝶手持一卷竹简,却正坐在马家夫妇的门槛,刘蝶看的入神,也不理会正在戏弄着她的长发的清风,和偶然停泊在头顶的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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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下午,初秋的阳光褪去了夏时的火辣,正是伊人的美好气候。太阳的光芒也不再耀的人睁不开眼,正照得竹简上的文字开始懒懒的活动筋骨,带着它们所记刻的知识流淌入阅者的脑海。还有些光芒顽皮的穿过刘蝶的发丝,在竹简上点缀下光亮的圆点,是太阳的影像,却为文字们又搭建了些个展示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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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一卷,刘蝶起身活动微酸的脖颈,远远的,街道尽头一个青绿的身影渐移渐近。刘蝶向青绿身影愉快的挥摇手臂,后者加快了步伐。
甘罗走到马家门口,颇奇怪夫人为何坐在这里,却没等问出口,刘蝶献上一个甜蜜。
“可有什么事?”刘蝶嫌弃的撇了撇嘴,询问夫君此去发生了什么。酒喝的有点多了吧?
好吧,这吻有点猝不及防了些,甘罗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屋漱口呢,毕竟在皇帝那也不能太放开。
“哦,对不起。这次没什么事情只是一个小宴罢了。”甘罗致歉,“蝶儿吃过饭了吗,何以坐在此处?”
“唔,吃了。这是娘亲的礼物啦,马哥哥和嫂子以后不仅是我们的邻居,还是我们的厨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