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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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凌王求见!”
“传!”
黄门们传递完消息,刘驰已大步走进皇帝书房,摒退四周宫女,再掏出一把剑哈。
“哥哥干什么,你要行刺不成?”刘彻抬起头揉揉鬓角,边打趣到。
“岂敢岂敢?只是要你龙头玩玩。”刘驰笑不成声,仍不忘戏谑。
“唔,拿去玩吧。”二哥还是那么风趣,我却不得好好开心一次如二哥一般。“好了,不说笑了。二哥来所为何事?”
“唉~皇弟真是不够趣。”那便说正事吧,这正事还真挺多。
刘驰将那个刚借来的剑随手扔到地上,边细细说上事务:“ 东方蛮族最近似乎有投靠我大汉之意,我们是收还是不收,若收封个王称吗?另外明日是你侄女大喜之日,你这个做叔父的别忘了来啊。”
“唔,知道了。归顺的是苗昆的那支吗?”
“嗯,正是。那我们便收了?”
“是,就封个雁门王吧。”刘彻拿起笔将封诏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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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蝶的婚礼嘛,我定是要去的。”刘彻记好封诏,放到一边。
“那你穿便装来吧,朝臣我没邀几个。”
“嗯,明日一定要去。那个甘罗嘛。二哥你如何决意?”刘彻拉二哥一起坐下交谈,站着蛮累的。
“喏,毕之有东西要交给你,看了后再说吧。”刘驰将随身的包裹递给皇弟,看起来还是个蛮大的物件。
刘彻这边接过,拆开包裹便是一锦盒,方方正正。那便打开看看吧!于是,经过一刻钟的左拆右拆,上拆下拆,终点得到了一件奇物——一个更小的空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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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透出若无奈而微怒的目光,终于把一旁笑的前仰后合的二哥叫停,“交出来。”
“喏,这个才是。”刘驰擦去笑出来的眼泪,从小到大都被我戏弄,哈哈哈哈哈。“没有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毕之说让你见书信。”
“二哥每次都戏弄我这个弟弟,不要理你了。”好像从小到大朕都是怎么说的吧。刘彻接过真正的锦盒,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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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锦盒一片竹简掉落,这便是书信吧,再开一盒这所呈之物便是呈现。
“‘白田之箸,可以别人。’这是?白田箸?怎么用?”刘彻读着竹简上的八个字又要顺手拿起那锦盒中的白色玉箸,“诶?”
“怎么了?我试试。”刘驰接过这双筷子,同样现象,“诶?这筷子怎么不分半?奇怪奇怪?”
刘驰见筷子分不开,索性拿住一根用力抖甩,可筷子不见分开一点。可这玉箸并不见有粘连插接的痕迹,当真很奇怪啊!
“不如弟弟去找别人拿起试试?”刘驰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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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刘彻高喝下一群宫女涌入。
“来,你拿一下这双筷子。”刘彻随便指了一个宫女。
“诺。”宫女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但这双玉筷并无异样只是如普通筷子一般散开。
再换人也是,两兄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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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驰再次拿起,这回有多人在场白田箸竟是分的!
“你留下,其他人下去吧。”刘彻随便指了一个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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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这手中之箸,还是分的,奇怪
!
“你也下去吧不用了。”
终于房中又剩两人,这手中之筷竟又合上!无论两人怎么合力掰都掰不开。
“那我也出去下,皇弟你自己试试。”刘驰起身走向书房外。
刘驰走出后,白田小朋友仍然用紧密解释着一切。
如此一番似乎是知道了这白田箸的用法。
“如何?”
“没掰开。难道是血缘?”
“不能,毕之用此宝物赎身应该是有更广用处。”
“哥哥说的正是。”
交谈着远处传来黄门的喊报,“卫皇后到!”
“嘿!来的正好!”刘驰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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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皇后进入书房。
再看这仍然不屈不挠紧贴着的白田箸,便更加知晓这箸的用处。这白田箸多是可鉴别人的,原来“可以别人”是这个意思,“别”字辨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