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夏至已至,期末也娓娓道来,还剩9天便要期末了,孟子岁这一个月多,快要麻木了,天天刷题,背书记单词,以至于上次看花店顾客要买花,她直接来了句英语,弄得顾客差点怀疑她是外国人,回神过来,尴尬要死。
跆拳道馆,张曼丘听着孟子岁这糗事,笑的一点形象都没有,张曼丘“我都跟你说了,劳逸结合,虽然你看花店也算上半个劳逸给合了,但抱歉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孟子岁瞧着张曼丘这样子,只得叹气,自己摊上的糗事,唉。
张曼丘“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
孟子岁呼了口气点了点头,俩人上擂台,张曼丘先出手,正当张曼丘一拳过来时,孟子岁一躲,后面也是躲,不回击,这让张曼丘有些无奈“子岁,我知道你怕弄伤我,但到了危险面前,躲解决不了问题。”
孟子岁“嗯,我知道,你先让我缓缓吧,俩人刚坐下,孟子岁无意撇到一个好看的少年轻而易举将一个男人打在地上,让她直呼“牛!”
张曼丘刚想哪里有牛呢?张曼丘顺孟子岁眼神看了过去,同样是一声“牛啊!”看着身子不大,但力量杠杠的。等少年反过身来,便见两眼看着他,他见着孟子岁心里一紧,糟了,发现了。
孟子岁仔细一看才发现,少年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很容易陷进去,鼻梁高挺,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身着白衣和黑裤子…反正可以和贺越招有的一比,但给人感觉不一样,贺越招是那种痞帅带着一些阴郁的男生,而眼前这位是那种干干净净长的又好看的男生,看着就舒服。
孟子岁内心并未太大的波动,宋期肴见孟子岁直勾勾看着他,手紧抓着衣袖,低头大步离开,手心直冒汗。
宋期肴走后,孟子岁久久未回神,弄得张曼丘以为她移情别恋了“孟女士,不会看上了吧?”孟子岁“没有好嘛,我只是觉得我像在哪见过他。”
张曼丘意味深长的看了孟子岁一眼,我信你个鬼。
另一边,刚出跆拳道馆的宋期肴,手一拳打在墙上,手一下子红了,但他一点都不在意,看到孟子岁的那一眼他荒了,荒的是,怕被她发现,但他又害怕,怕自己错过她,他已经错过了她的12年了……或许他活该被叫胆小鬼吧。
回去途中,孟子岁决定暑假有空去B城孤儿院看看院长和孩子们。
又过去了两天,转眼到了星期三,日渐严热,孟子岁写完题望向窗外,窗外的梨花上月开放,这么快一点影子都没有了,好像没有来过一样。望着,望着便发呆了。
你在看风景,而旁边的人在看你。自上次月运动会后,俩人又无了交集,贺越招有些苦恼,难道是他错了,真的很矛盾。
他觉得可能有必要单独聊聊,朋友不应该是这样的。或许是他上次伤透了她的心吧。
于是大课间后,贺越招走上前“孟子岁,可以谈谈吗?”孟子岁手中的笔一顿,抬眼好看的眸子看着他,教室里有好几个女生见着快疯了,贺少怎么会去搭理白无常?!!!
孟子岁淡淡道“嗯。”贺越招一听刚紧的心松了下来。
贺越招走在前头,孟子岁跟在后头,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后的,孟子岁看着贺越招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贺越招一停,孟子岁脚来不及停撞贺越招背上,鼻子一酸,那双眼睛蒙上了水雾,显得有些娇娇嫩嫩的。
贺越招转身见到孟子岁这副样子,一股异样划过,贺越招头微低揉了揉孟子岁的鼻子低沉且有磁性温柔道“没事吧?”
孟子岁看着近在眼前的贺越招,脸泛着红晕,耳根子也泛红了,太近了,近到可以听到彼此交织的呼吸声,还可以闻到那股熟悉又好闻的香草味。
但孟子岁一想到他的温柔不属于她,便又失望了。孟子岁退后一步,却又没想到头撞到梨树上,顿时眼里充满泪水,妈的,她服了,这什么运气啊,刚撞鼻子又撞头,干脆全撞个得了贺越招瞧着孟子岁这样子,噗的一声没忍住轻笑了起来。
孟子岁见贺越招笑,顿时更委屈了,泪水如破了的大坝,收都收不住。贺越招止住了笑声,把纸递给了她,他没想到她这么能哭,一包纸都快擦完了,泪水还在流。
孟子岁内心尴尬了,她也不想哭啊,可是他笑她啊!她要回家!正想着,贺越招低头用手指去轻擦孟子岁脸上的泪水,擦的时候还不忘吐槽一下“真是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