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日常迫害病人
虚日鼠躲在码头办事处
玛姆切洋葱催泪全屋生物
——安静——
御灵师和商羊在中心图书馆寻找药典的复刻本时,虚日鼠和金灵却在……
“钰姐,我的腿伤的没那么重吧?”虚日鼠看着腿上的三层夹板问。
“当然有那么严重。而且,伤筋动骨一百天。”钰儿又给她加了一层夹板。“你得保持至少一百天。”
夹板越上越多,虚日鼠向奎木狼投去求救的目光。
“其实……伤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伤筋动骨倒是不至于。把夹板去掉吧,有可能会加重伤情。”奎木狼会意,对钰儿说。
“真的吗?那我就只能去掉两层了。”钰儿去掉两层夹板,这样虚日鼠的腿上还剩下两层。
“钰姐,两层也不至于,能把夹板去掉吗?”虚日鼠苦笑着问钰儿。
“好好恢复吧,别那么多废话。”钰儿出去了。
虚日鼠蔫了。这个钰儿,总是在瞎担心什么。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虚日鼠问。
“等你的腿伤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钰儿看了看虚日鼠腿上的夹板。“不到一百天……也要有十几二十天吧。”
十几二十天……恐怕也太久了,但是虚日鼠不敢反对。她只得同意,但是她却在想今晚应该找一个怎样的机会逃出去。
机会来了。晚上,钰儿出去接应寻找药典的御灵师。门没锁,虚日鼠下床,轻轻地推开门离开了。当她站在松软的细沙中,她明白了自己在离码头很近的渔村。
而在这里,她想到了码头办事处。玛姆可能会让自己躲一会。于是她借着窗户里的灯火向着码头走去。
“走了,啾啾。”她对鱼摊上的啾啾挥一挥手,无处不在的啾啾便飞下来,落在她的肩上。
走到那座小木屋前,虚日鼠回过头来,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看见没有人,她轻轻地敲门。
“玛姆先生?在吗?麻烦您开一下门。”
门开了,那条小猎犬冲出来,对着她汪汪狂吠。
“进去,进去。”虚日鼠用脚尖驱赶它,小猎犬跑回去,她进了木屋,啾啾飞起来,一脚把突然出现的小白猫推下去,然后端坐在她的头顶上。
那小猎狗还不依不饶的跟着她,汪汪的狂吠着,甚至有几次还想跳起来咬她一口。
“烦不烦人?!”虚日鼠生气了。她抱起那只小猎狗,走回门口,开门把它放了出去。
这个小木屋的走廊挺长。虚日鼠走到走廊尽头,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突然有种预感——又有小动物成精了。(内心os:建国后妖怪不能成精啊!!!)
揣着这个不好的预感,虚日鼠随地捡起一根桌腿(应该说是拎起一根桌腿),一点一点的靠近。突然,她打开门,闯了进去。
一进门,她又愣住了。
玛姆还穿着那套熟悉的制服,只是制服的颜色变成了黄色。他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眼镜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先生,您这是……”虚日鼠一句话还没说完,眼泪便刷的流了下来。啾啾也“哭”的稀里哗啦,它再次把脸埋在虚日鼠的头发里。
虚日鼠轻轻地睁开眼,看见了案板上被“腰斩”的洋葱。那洋葱被拦腰切成两块,可怜兮兮的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怎么突然切起洋葱了?”虚日鼠问。
“切洋葱当然是为了做汤呀。”玛姆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回去。“你呢,来这里干什么?你的腿怎么啦?”
“听我解释。”虚日鼠不管脸上的泪水,把钰儿“迫害”病人的事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出来。
“所以你来这里避避风头?”
“是的……猫猫你干什么?别动!!!”
没有人注意到小白猫已经跳到桌子上,用爪子和尖牙剥洋葱。顿时,刺鼻……不,刺眼的洋葱味充满了整个木屋。
(过了一段时间)
“味散了吗?”虚日鼠问小猫。
小猫坐在窗户前,盯着空中的金鱼风筝出神。
经过这几分钟的“熏陶”,虚日鼠的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两只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