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源皮笑肉不笑道:“那好吧。”
她还继续摆手解释道:“我英语不太好,可能需要有人给我翻译。”
“可以。”
“谢谢。”说罢回到座位。
等到自习结束全身而退。
在租房处,顾文源换上白衬衫黑色西服裤,最后套上外套时她忍不住笑,自言自语了句:“又没打算去唉……”说罢随意把外衣扔在旁边,最后将手机关机倒头就睡:“我才不会熬夜去一个语言不通的聚会,晚安咯。”
当晚,她缺席了。
那个事先说好会给顾文源翻译的女孩也为此担忧。
翌日。
刘沐萱迟到再加上穿的松松垮垮的校服,她无力的靠坐在椅背,明明早睡但就是打不起精神。
“你昨晚怎么没来啊,电话也不接。”她问。
“睡着了,不想去。”她很直白。
顾文源靠在椅子上慢悠悠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嗯?”
她继续悠闲的喝了口水:“就我们两个国人在外留学,问下名字也不奇怪吧。”
“白枝语。”她回。
“好。”
在白枝语视角来看,她极其慵懒又性感有种富家子弟的感觉,富贵是天生烙印在骨子的程度。
顾文源察觉到她的羞涩,偏过头靠近她:“你怎么了,忽然好拘束的感觉?”
“没事。”白枝语移开目光。
真奇怪,她一副拒绝继续聊天的态度,顾文源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整整一上午的课程,她都在自己的世界傲游,直到饭点,她搂过白枝语:“一起去食堂?”
“好啊。”
又被那个白人挡在前面,他说着什么顾文源依旧听不懂,无奈歪头:“他又在说什么?”
“他问你昨天缺席的原因。”
顾文源笑的讽刺:“我做事需要理由么。”说罢独自离开。
食堂里,白枝语找了顾文源几分钟才坐到她身旁:“你也是,性格太不合群了吧。”
她有自知之明也不打算和白枝语拌嘴:“嗯。”
“这样的话,不会很累吗?”她很小心的问了句。
“不会,假装融入集体的样子反而会让我觉得更累。”顾文源摇头又吃了口西式快餐。
白枝语感叹:“我好佩服你的勇气,其实我跟那两个韩国同学也有相处时语言不通的情况,我也会觉得很心累就是没胆量表达。”
她喝口水:“这有什么的,以后我们两个尽量互相照顾不就行了,不管他们。”
她再次发自内心的露出微笑:“好。”
从那天后顾文源像是找到了个知己,但就是这样一个知己很快又让自己陷入绝望。
在教室内,那个白人貌似很喜欢找顾文源说话,尽管都被拒绝。终于她烦躁的推开他。
被当着全班的面这样,他也恼怒。
中午放学时间,那个白人围着顾文源打了一巴掌,她性格不服输脾气也不好自然是不假思索的打回去,她英语不好但会讲粗话并且很轻的骂他,不痛不痒的模样最能击垮一个人的心态。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尖锐的物体被男人握在手中往顾文源刺,她下意识望向腹部,最开始还感觉不到痛直到看见鲜血流出。
那个白人也感觉到事情闹大,嘴里念叨着什么往后退。
顾文源大脑嗡嗡作响,她上前抓住白枝语的衣角因为她是初来乍到唯一相信得过的人:“医务室,带我去医务室。”
被拽住的人在这时呼吸暂停般的做不出任何反应,她也在害怕也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