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对自己说出再认真的考虑一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出决定了。
果不其然,现实中的芙宁娜深吸一口气,说:“没什么,我没什么想倾诉的。我可是神明芙宁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一刻,她就是真正的神明!
芙宁娜双手抱臂,露出几百年如一日的自信笑容说:“作为观众,直到谢幕之前,你就好好的见证我吧。”
空:“……”
当时的空不理解她为什么,明明很想倾诉的模样,却依旧咬紧牙关啥都不说。但此时此刻的空却能理解了。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画面转回那维莱特与芙卡洛斯那边。
那维莱特听完芙卡洛斯的解释,有些愣住,语气中都带上些难以置信:“所以连芙宁娜自己也不知道真相?你也从未告诉她你完整的计划?”
次空间
芙宁娜喃喃到:“她当时确实什么都没和我说。”
当时镜子中的自己只说了枫丹人民会因为预言遭遇到什么后果,并询问她是否愿意拯救大家。在她毫不犹豫的选择愿意后只留下扮演神明的任务以及模糊的结束时间就消失不见了。直到现在,她才在这次奇遇中得知部分真相。
纳西妲歪头想了想,轻轻叹息一声说:“其实不难理解,芙卡洛斯也不能说。芙宁娜只有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骗过天理。知道的越多暴露的风险也只会越多。”
画面中
芙卡洛斯坦然的点点头说:“是的要骗过天理,首先要【骗过自己】。她真的很了不起,这五百年来,但凡她的意志有任何松懈,枫丹都只会剩下最糟糕的结局。”
次空间
芙宁娜长舒一口气,无比庆幸的说:“幸好……”
幸好她当时坚持住了。
就连在空间旁观的她都一度认为和旅行者倾诉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之前有说过世界树内并没有旅行者的记录。
画面中
芙卡洛斯说着满意的点点头,说:“【相信人类】,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事已至此,前面的都已经不需要再讨论了,那维莱特直接提出自己的疑惑:“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能够理解你是如何【骗过天理】的了,但这应该只能说是真相的一半吧?关键还是……在此基础上,你究竟要怎么从预言中拯救枫丹人呢?”
芙卡洛斯微笑着听完他的疑惑,对这个自己选中的大审判官感到满意:“很好,枫丹最高审判官的逻辑果然清晰。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谕示裁定枢机】并没有那么简单吧?”
那维莱特下意识看了一眼谕示裁定枢机的方向,神情凝重的说:“我的确一直怀疑谕示裁定枢机存在自我意识,林尼也曾经指出在谕示机的核心房间听到过【人声】……”说到这又看了一眼芙卡洛斯,沉声说:“现在看来,应该是你的意识藏在了谕示机之中,没错吧?”
芙卡洛斯没有说是或不是,兴致勃勃的摸着下巴说:“嗯~嗯~从表象上看的确是这样的。我带着枫丹的神之心,与谕示机合二为一了。不过如果这就是你对谕示机的理解的话,恐怕还不够深刻哦。”
那维莱特眉头紧皱,不太理解她话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