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事还轮不着一个外人来管!”秦深讲话丝毫不留情面。
“铭昊他不是外人!”她可以容忍秦深骂她指责她都无所谓,可是她不能容忍他欺压她的朋友。
说起朋友,秦黎自嘲地笑了笑,秦深每天将她关在这栋别墅中,限制了她的自由,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就连盛铭昊都是通过盛岑岑认识的。
盛岑岑也是与秦黎同校毕业,可是毕业后见面的机会确实少之又少,只有在秦深心情愉悦的时候才肯放她出去。
秦黎刚抬出去的右脚,又默默地收回来。
她知道她这一番话,必然惹怒了秦深。
秦黎心里一沉,下意识的扯着衣角。
“怎么,说他两句你就受不了了?你这种女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秦深无情地睨着她。
什么女人?
不知羞耻的女人!
早些就断了他们两个的联络,现在又纠缠在一起!
她当真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其实他有些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去禁止他们一起拉拉扯扯。
但是每次想把关系缓和一点,可是又想到了妹妹的尸体沉入大海,警察派了十几名救生员都没有找到她的妹妹!
想到这里,警察告诉他:您的妹妹可能葬于鲨鱼之腹了!
鲨鱼之腹?每每想到这里,他只能自责的说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能保护好你,妹妹你快醒来好不好?换做哥哥葬于鲨鱼的腹中好不好?妹妹,你一定很痛吧!
通过妹妹的死亡,才练就了他这一身的戾气。
“管家,请这位盛先生出去!”秦深特意将“请”这个字脱长了音,说难听点就是让他滚罢了!
盛铭昊当然知道秦深是什么意思,“不用请管家,我自己会走!”
秦深目光紧紧锁住她,秦黎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
见秦黎这么识趣,他上前抓住秦黎的手,将她拽入房间去。
他的力道刚好使在她的左手未痊愈的地方,疼痛感快速袭来,她咬紧了牙关,丝毫不喊出来。
秦深一把将秦黎摔在了床上,“怎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秦黎,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哦不,是宋茨!”他的语气还是那般冷如冰窖。
秦黎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秦深闻言,手上的力道聚然收紧,“你根本不配入我眼!你要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是你活该!是你罪有因得!”
罪有因得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样荒唐可笑呢!
“我的爸爸因此赔了一条命,还不够吗?”说完,秦黎双眸赤红得愈加厉害。
“可我妹妹呢?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她也是无辜的!”
他的声音更加残酷冰冷。
秦黎每次都想一了百了,可是每当看见爸爸进牢之前跟她的嘱咐:小茨啊,爸爸这才不小心做错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爸爸需要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不然爸爸会不安的,答应爸爸,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爸爸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以不同的方式。
父亲抚摸着她的脸庞,眼泪倏然滚落。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还对她露出一个比笑还要难看的笑容。
爸爸,好久没见到您了,我都快忘记您了,您快点出现好不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渐渐从她的脑海中模糊。
她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对,一切都是我活该,一切的原罪都是我,您满意了吗?”
秦深就是看不惯她这一幅邻牙利齿的模样。
满意?谈何满意?她的一生都终究是他的玩具!
“你放开我!”
秦深这才意识到他压在她身上多时了。
秦黎试图去推开她,但是力所不及。
在他眼里,她就如同一只蚂蚁,随随便便就可以捏死。
“想必盛铭昊来的这几天,你应该与他发生关系了吧,让我再玩会应该不介意吧!”说完将秦黎身上的扣子全部扯开。
“如果我与盛铭昊并没有男女之事,你相信吗?”秦黎只是勾唇一笑,这话只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我只信我的眼睛!”秦深冷笑如魔一般。
有时候人所亲眼见到的不一定是真。
疼痛感再次袭来。
“我就喜欢你这幅模样!”秦深在秦黎耳边轻轻喘息着。
什么模样?喜欢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喜欢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
因为爱他,所以才会容忍他践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