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你都听见了?”越前南次郎一如既往痞气十足的说道,可面色却充满了担忧。
“听到了。”越前夕颜面色平静的点点头,眼底却有些微红。
“老头,你对我...对我很失望吧。”越前夕颜深吸一口气说道,眼底也泛起了泪花。
“哦哦,少女,我可从来没有失望。”越前南次郎玩味的说道,眼中却是满满的担忧。
“老头,我想要出院了。”越前夕颜凝视着窗外很平静的说道。
“这...”即使越前南次郎平时不靠谱 ,这个时候他也无法做主。
“算了,知道你不靠谱。”越前夕颜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珠,笑颜如花的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忍足叔叔我可以出院了吗?”越前夕颜打开病房门走出去,轻车熟路的走到一间办公室,对里面的人问道。
“夕颜,你知道你这一次有多危险吗?”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士。
“我知道的,叔叔。”越前夕颜坐到忍足瑛士之前,笑着说,语气里面确实浓浓的心酸。
“算了,检查也做了,你可以出院了,回去按时吃药。”忍足瑛士看着眼前的越前夕颜,心疼极了。
越前夕颜第一次发病就是他给治的,才五岁的孩子就让人心疼的不得了,也是他让人带着越前夕颜去美国治疗的,谁知道才知道这个越前夕颜回东京就是在医院。
“谢谢忍足叔叔。”越前夕颜真心实意的朝忍足瑛是鞠躬,当年要不是他自己未必能活到现在。
“去吧。”忍足瑛士长叹一口气说道。
“再见。”越前夕颜笑着挥手告别,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出了医院也没有告诉越前南次郎,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到青学,去看看那些热血沸腾的少年。
“师傅,麻烦你青学。”越前夕颜在路边拦了一辆车。
“好嘞。”
随着汽车的行驶,越前夕颜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出神。
“女士,女士,青学到了,女士,女士。”
“哦哦好,谢谢。”越前夕颜被司机唤了很多声,这才从自己思绪中抽离出来,急忙从包里抽出钱递给司机。然后急忙下车。
越前夕颜青春学院面前,看着那脆绿的校服心里有了些归属感,这才快步往网球馆走。
今天的网球馆异常喧闹,越前夕颜老远就听见了吵闹声,越前夕颜不解步伐更快了。
“赤也。”越前夕颜才跨进网球场就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谁啊,谁叫本大爷。”切原赤也本来在跟手冢国光说话,听到有人叫自己极其不耐烦的转头。
“夕,夕颜。”切原赤也转头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医院。”手冢国光也看见了越前夕颜,不过他也看出了越前夕颜的苍白。
手冢国光眉头紧皱,语气有些严厉的说。
“我没事,医生说吃药就好了。”越前夕颜安慰手冢国光,可苍白的唇色骗不了人。
“夕颜。”手冢国光看着越前夕颜的模样,心疼极了,想了好久的话迟迟开不了口,那么喜欢网球的孩子居然永远不能碰球,手冢国光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几年越前夕颜是怎么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