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沈丘从洗手间出来,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个弟弟这件事,就跟他从未存在过似的
即使是他自己给了程溪这个名为新生的滋味
无所谓,就像对待一个棋子一样,他的弟弟就是那颗可进可退的棋子。
用的好了,这颗棋子就是个随时威胁敌方的兵,用的不好,那他便可以成为敌方的将军。
毕竟也是他自己,对付起来也便更加麻烦。
不过这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
沈丘出门了,他对那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还是很在意
如果现在的他认出了自己并且恢复了记忆,那么我该怎么样才能圆回这个可恶的谎呢?
沈丘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就像一只迷路的野犬,就像一个失魂的人。